11.出卖者 之一(1 / 2)
自从跟尤利伽在一起后,焰艷一直觉得生活中充满灵异的惊奇。
他知道尤利伽很尊重他,只要是他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去碰,私人信件也是完好如初的交到他手中,偶尔不小心撞见了什么也不会过问,更不会去查什么,顶多觉得危险时会来提醒一两句。
基于知道对方的想法,他也随他去念。
前阵子也正式因为如此,他才能算计的到那平日很精明的人。
虽然尤利伽还是接纳了他,选择放下伤痛,重新相信他,旦不管他再怎么想去忽视,再怎样收敛自己的性子,不去探究对方的隐私,给与平等的尊重和信任,焰艷还是觉得,没有插电却能开的电脑真的是一台灵异电脑……或者是因为使用者的关係?
自从房间撞过一次,虽然后来都有插电,但不代表就没发生过。再加上对方本身的怪异之处……在某一天,焰艷忍不住了。
原本他只是觉得,人的记性没有那么好,偶尔也会忘记一两件事情。
所以当他「忘记」告诉尤利伽他把他房间里那个插头的电线不小心弄坏了后,看着满房间照样能用的各类电器用品,焰艷真的觉得是灵异事件。
而后来再一次「忘记」告诉尤利伽洗衣机的插头莫名不见,记成是故障的焰艷叫尤利伽来修后的隔天,他看着没有插头但还是安静在运作的洗衣机,一样觉得很新鲜。
焰艷就这样默默看着各类灵异事件在他家发生,然后拿出了家计本看呀看的。
对于最近经常有家用品损坏,尤利伽也只说过类似品质愈来愈差价前却愈来愈高、东西很不耐用之类的话而已,就连焰艷对他说台电那边在搞乌龙,所以暂时会停水停电个几小时的话,尤利伽也没有怀疑什么。
于是在尤利伽带着不耐烦却暗压着的神情说要出去处理时,焰艷也只是点了点头。
「不要让人家的心灵受到重创,他们只是员工。」
「乌龙都是员工在搞的!」
尤利伽阴沉着脸出去了。
仅管事情充满了未知的变化性和各种意外可能,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劝告者的身份,该说的也有说,便没有阻止根本不像人的去找一定会像人的。
看着尤利伽风风火火的背影,他守在电话和电视机旁边,等待着通电有水后可能会打来的抗议电话或是新闻报导台电发生什么意外还是质问。
只是他等到尤利伽再风风火火的回来,意想中的都没有发生。
对方也只跟他讲了一句处理好了,还主动说以后水电费他去缴就好。
「我去会比较不麻烦。」
没有解释为什么,尤利伽只补上了一句。
「知道吗?」
点点头,焰艷当然知道。
因为就是他去申请断水断电,只不过这次他忘的事比较大条而已。
所以这跟他的好奇和尤利伽最近的不耐烦一点关係都没有。
虽然说他打电话过去查的结果,他们家还是没有接通水电。
那么,家里的水电究竟是哪里来的呢?
这个问题很深澳,很值得费心,看着自己家,那一天焰艷沉思了。
删去了水电的支出费用,焰艷盘算起是要好好存起来还是拿去玩。
要玩好像还是太少了。虽然薪水都是原封不动的交过来,但如果不要动到原本就在存的钱……
焰艷默默的,在翻旅游杂志时又拿起了家计本。
人总会得寸进尺,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
寂寞会像是一头猛兽
凶狠的狡猾的
在不经意间就被吞食了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能看到的只有撕裂了的缺口
于是寂寞打破了静止沾满灰尘的身体需要动1动
而那空着的
总是太过空荡荡于是用眼来补
用最纯洁的灵魂之窗堵住
〈满足了?这是要骗过谁?〉
最后却什么都再也分辨不出来
「还在生气?」
「生气?喔,我想到了,你很让人火大耶!又不是小孩子还耍脾气!还有,我才不会做负气出走这种事,你知不知道丢烂摊子给别人很不道德?」
总是被他鄙视的友人鄙视了他一次。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对方好像都知道我们的动向,才想做一个实验来确认罢了。所以我稍微动了点手脚,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所以在发现有人在看时,我就觉得,与其要隐藏着暗自观察,不如正大光明的疑惑给他们看,刚好也符合我的个性,接着,就是要找来。而依那些人的个性......会上鉤,只是他们不会发现,大概还觉得可以製造不安吧。」
偌吕的唇边勾起了弧度,却又有一点苦涩。
「要依时间这样推算的话......乍看之下很像是我哥跑来找我,接着你遇到蓝水曜,再来是静灵君,可,如果是有人先知道了动向,再加上我请媚娘帮忙把大楼的时鐘偷调了,那这样子换个时间来算,却是你先遇到蓝水曜,然后静灵君打电话给你,同时间偌伉儷来找我,接着静灵君跟你们会同再一起来。
不过他们不会注意到的,因为从出发到目的地的距离没有很远,脚程的时间多了少了根本不会有感觉的。
尤利伽,矛盾点出现了,你觉得是谁呢?」
「而连这些都可以利用的我……尤利伽,你接纳吗?」
偌吕慢慢的,将每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彷彿口吃了似的。
「那傢伙……真是……」
尤利伽抿起了嘴,内心不由得感到了1股尖锐的怒气狠狠刺进心头,而这对象却是来自他自己。
握了握手,尤利伽扬起头深吸一口气。
天际微亮,此时他坐在屋子对面的树上,看着焰艷凌晨三点爬起来站后再去睡个三小时,现在六点又准时爬起来站的焰艷。
他不用去看时间都可以知道几点,真是够准时的报时器。
焰艷一直看着的方向是左方。
可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研究观察了很久也没有结果。
除了去探冥蓝院时,发现了1件很诡异的事,冥蓝院的东西只摆右边,左边始终都是空荡荡的一面墙而已。虽然冥蓝院的建筑採的是统一的黑色系,乍看之下没什么……可左面的墙用的成分却很特别,油漆中加了大量的血,浓到足以把红色变黑。
而且地板是能反射光的鑽石,但如果不看鑽石这一点,只看反射的化,就跟那个房间有相似处。
反射、空白的左边、堆满东西的右边。只是那个房间是有透明度的鹅黄色,还是那种不会让你看到墙壁的原色,反而向是透视了墙般,随着鹅黄色看进去……
焰艷究竟想告诉他什么?还是因为什么缘故不得不做?
重新思考这件事1会,还是找不出缘由的尤利伽放弃了,反正现在都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把人抢回来,让他恢復正常,并且把冥蓝院收拾了就好了。
尤利伽皱了皱眉头,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怪异感。
「尤利伽在生气了呢。」
他微微一愣。
「帝女?」
他皱眉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帝女,对方娇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很不符合那一贯活泼跳脱的性子。
「尤利伽很伤心也很生气,艾妮露亚感觉得到。」
「你怎么在这里还没走?我不是叫你看好他们,别没事惹事生非吗?而且封境比起人间,应该更适合你们生活才对。」
「艾妮露亚知道,也有做到喔。因为是艾妮露亚,他们都愿意听喔!现在大家也不在想着仇恨的事,没人再执着着过去,这样尤利伽要回来了吗?」
走到树下,帝女仰起脸孔,偏头看他。
叹了一口气,尤利伽垂下眼帘。
「不。」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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