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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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她的髮旋,皇甫煞失笑:「妳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呢?」這話說得倒是有點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學的!」有點不悅地想要坐直,無奈卻被男人摟住,只是嘟住嘴悶聲不響。

「噓,這脾氣可不能讓孩子學到了。」他大掌輕撫上那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歎息。

「為什麼?難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樣?」皺眉,公孫無雙難以想像身邊同時出現兩個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該說是一男一女?總言之這並非好事,天下有皇甫煞這人也夠亂,再多一個她恐怕是會唉……

「……」先是沉默一會,他才目光微轉:「這相貌也不好像妳,不然我怕是會捨不得……」輕輕呢喃自語。

「捨不得?莫非,你想對孩子做什麼事?」該不會是那種名叫愛的教育,實施體罰的懲處吧?

「我怎會對孩子做什麼呢?我是怕憐惜都給妳了,孩子會沒人疼,所以捨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話而俏紅的臉,皇甫煞心弦一緊:「最初吸引我的,便是妳這雙眼睛……」他用手輕撫過她的眼簾,再滑過那平凡的鼻樑,然後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張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搗弄與小香舌丁糾纏,直到兩人快要窒息,他才緩放開那被啜腫的唇瓣:「這種滋味會膩么?」輕咬住那腫紅的下唇,他貪戀地黏著。

「唔啊哼……」公孫無雙閉上眼,任那雙帶繭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後沿住小腹尋向腿間的嫩處,當他輕輕一按,她便忍不住軟癱了身子,隨便他玩弄:「嗯癢嗯哦……」抓住身後男人的衣領,她受不住地夾住雙腿。

「那兒癢?是這兒、這、這、還是這?」男人修長的手指如識途老馬般,很快便將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濕重,享受著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嗎?嗯?」邊說邊加快長指的抽動,直到她高潮襲來時,他快速地解開褲頭,將挺硬直接從後貫入:「啊啊、不嗯!」公孫無雙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洩出香露後,整個人抽搐住地彎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讓她背靠他胸,然後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開,好讓他低頭看清楚那淫穢的美景:「妳知道那兒吸得我有多緊嗎?嗯?」

「不!唔啊哦、別這樣啊啊……」半是掙扎地想要抽離身子,卻又眷戀住那粗熱的溫柔:「輕點、孩子嗯啊……」揚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這樣傷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輕咬住那小耳貝,然後在滋滋的肉體拍打聲中,將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頭,她無法捨去男人的疼愛,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壓、收縮:「煞、煞嗯哼、快點、再來啊啊!」直到她瘋狂地擺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數下,放棄折騰地在深處射出熱流……

歡愛過後,公孫無雙有別於平常的疲乏,精神異常,反觀身後擁住她的男人,竟難得的沉睡,平穩的鼾聲,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著入睡,只是那從遠處傳來一高、一低的音律,令這寧靜的夜顯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煞?」有點心慌地喚了聲身後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沒有回應,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樣子:「難怪人家說,男人都是豬!」她故意挑釁的說了聲,男人卻還是沒反應,這時公孫無雙總算是覺得不對勁了!

聽著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見自己的身子、手腳竟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先是拉開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後慢慢地下了床,就這樣穿著單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門,她瞪眼望了望門旁站得極穩的黑炎,嘴巴動了動想呼吠,卻也只是張了嘴,聲音卻沒辦法從喉嚨傳出,這刻的她慌極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正漸漸走遠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詭的人也是睡著的……該不會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夢?無奈手腳不能自由活動,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會不會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後,公孫無雙終於來到一個看似陰森的竹林外,然後她就停住了腳步,直直地站在那兒,似是在等著什麼的,在這空檔中,她賞試動了動身子與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著她自覺得那音律越來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帶了耳機在聽歌一樣……

公孫無雙心中顫慄著,就在她認為死定了時,那詭譎的音律停了,這時她才發覺手心全都是汗,就連她的背都是濕的,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住脫口咒罵:「X的!」只是當她才這樣罵完,身後竟傳出輕歎,嚇得她本能地轉了身,一望之下才發現,在銀白的月兒站了一個人?還是鬼?還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動了,是不是該逃?

「我不是人……」聽到那道抽氣聲,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會吧?她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總覺得眼前的人,沒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妳不信?那妳在這裡出現,又怎解釋?」邪神揮了揮手上的笛子。

「那不過是種邪術!」公孫無雙不悅的皺眉,總覺得眼前的人從剛開始便在戲弄她!

「嘻,妳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妳能身處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證明!」邪神影忽地輕移了腳步,便能從轉眼間站到公孫無雙的身前。

「嚇!」驚退一步,公孫無雙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還是看不清面相之人,還差點因這駭人的消息而險險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時扶了她一把,她現在可能流產了。

望住那張難以置信的小臉,邪神心情大好:「實在用不著這麼驚訝,這件事妳的男人沒告訴妳嗎?」

「煞?你是說皇甫煞,他是知道的?」這消息更令她腿軟。

「那他一定沒告訴妳,妳真正的身份……」說完這話後,邪神吃吃地笑了聲,彷似不小心說漏了嘴似的。

「什麼?」什麼真正身份?

「哦,原來妳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邊,裝得有點苦惱,但嘴巴卻是管不住地說:「妳應該發現已經回不去的事實了吧?」見公孫無雙又驚了驚,邪神更樂了:「不用想著逃了,妳是不可能逃的,妳原本便是闇天皇朝的人,是我答應了妳娘,才偷偷把妳送到那個世界,現在又因為我答應了妳的男人,便把妳送回來了……」看著那張愈發青白的臉孔,邪神樂極了:「妳還不懂嗎?那我是好說白點了……」給了她一個大白眼後,用著一點施捨的口吻道:「妳才是貨真價實的皇甫殤、真正與皇甫煞血脈相連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說了!求你!」公孫無雙似是突然驚醒過來,她慌亂地推開那隻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轉身便要逃時,竟又發現身體不能動了:「不、不、不!」太可怕了,這不是真的,她不要聽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願當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這殘酷的事實!

「嘿,別慌、別慌,這對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壞壞地笑著提醒,見公孫無雙拉回一點神智後,才又慢條斯理道:「其實,妳也不用太擔心,我自然會幫妳好好護好這孩子!」見她眼神不解又帶點戰慄,邪神開懷了:「皇甫煞答應我,只要能讓妳回來,他便把頭一個孩子送給我吃!」

「妳說謊!」他不會這樣做的!只是公孫無雙的心卻是懼怕不已,因為她明白那個男人絕對會是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回想起來他急著要她懷孕,然後當她懷孕後故意隱瞞、接著種種的奇怪現象與異常的行為,令她感到心寒……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啊——!」她無法接受地大聲叫喊、哭泣,卻又止不住為那男人的行為而疼痛的心情。

「噓!」邪神輕點唇瓣,見公孫無雙安靜下來後:「吵醒了其他人,那可不好說話了……妳也不該浪費讓他這種心思才對!」

什麼心思?她已經搞不懂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了……

見公孫無雙呆滯了,邪神輕蹭肩:「我這個神,可說是很善良的,既然妳不想用孩子換作令妳回來的代價,那麼我另從妳身上討走同等價值的東西,也是可以的!」

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點聰明……當初,妳爹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來換、而妳娘又用命換走了妳,後來皇甫煞用了冒牌貨的命換回了妳,現在妳要用什麼換才好呢?」邪神興奮地打量眼前的女人,總覺得這種事做多少回,也不會令人煩厭。

他不是愛著皇甫殤的嗎?連黑炎也是這樣告訴她,而且沒心人?那她每晚聽見溫柔的心跳聲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好說,反正他是沒有心的人……」見她似是要暈倒,邪神笑得更大聲:「那是因為妳活著,妳便是他的心……而且,妳沒發現他是沒人性的人嗎?」

鬼話!他雖然有點心狠手辣、有點莫名其妙,但他是活人……他會笑……怎麼可能沒有人性、沒有心!

「那他高興不就成了……說真的,我活了這麼多年,大家也是為了心頭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給我、像皇甫煞的娘,當得知最深愛的人,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她更怕著而為保妳,她把命都送給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沒有心,卻因為他娘的失寵而發怒、因為冒牌貨的背叛而心狠、更因為發現了妳,而瘋癲……妳說他還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為冒牌貨本來是他的棋子,他本來是把算用那個孩子換妳的……」邪神似是想了想:「誰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個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壞了他完美的計劃,當然那女人的下場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藥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妳知道,我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雖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說到這邪神忽地噤了聲,故作緊張地望了望四周:「噓!這個秘密妳可要守住,那孩子現在就活在宮裡頭,讓人照顧得好好的,妳總是有機會遇著,不過……可別讓皇甫煞發現了!千萬別忘了,他只對妳心軟……」

既然是秘密,妳為何要告訴我這件事?

見公孫無雙防備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覺地歎息:「因為妳令我很快樂……啊!差點忘了說,有人找妳好久了,妳要是再不回去,可能會血流成河了……放心,妳欠我的東西,我會跟妳討的……」然後,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別擔心、很快會再見面!」的話便在風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後,公孫無雙沒了怪力支撐,終於軟了腿輕跌在地上,她完全沒發現一個男人,正拿著沾滿了血的長劍接近這頭,只是當男人見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時,他握手的劍一鬆,「噹哴」的清晰音,換回了公孫無雙的神智,在她還沒來得及解釋時,男人便已經將她給緊緊摟住,似是要把她給搓入骨髓與血液中,痛得她失聲輕叫,他才放緩力度,低頭給了她一個長長又帶著懲罰意味的吻……

當血腥味充斥了兩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緩緩放開,只是那摟住她肩的手,竟有絲抖顫:「妳去哪了?想離開我?拋下我嗎?」皇甫煞眼神陰霾地問。

唇間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發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說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陣慌亂,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淚:「為什麼、為什麼是我?」說著便對那厚實的胸膛搥下亂七八糟的拳頭,她的心是又驚又痛,充滿無奈,對眼前的男人她變得有點恨、卻又更加愛他:「我不要、我不要當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孫無雙哭得肝腸寸斷,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事實。

「不!」皇甫煞扣住那亂搥的小手,發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斷的小嘴,直到懷中的人兒放軟、不再掙扎,他才輕抵住那唇瓣,用那雙冷酷又溫柔的眸子望進那充滿紅絲又脆弱的眼瞳中:「妳別怕,這秘密沒有人會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殤兒,妳別怕我……」他聲音那麼軟弱,但目光卻是有著毀滅性的堅決。

就這樣兩人對望了半天,公孫無雙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懷中:「我不怕死後下地獄,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過……」多麼無辜的小生命,怎能讓他被捲入這種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瞇了瞇眼,心理有數地知道是誰有能耐,把她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帶來這,沉思半刻,他口吻極輕像怕她受驚:「好、只要妳在我身邊,我什麼事都不在乎……」

「不再騙我?」她在懷中抬頭,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會再騙妳……」他輕輕哄著,心頭卻扯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孫無雙不放心地問了句,卻因這時一陣夜風吹過,剛好把一片烏雲吹來,遮蔽了銀月,讓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妳的身子怎麼在顫?」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輕把懷中的人兒摟起,轉身便施展輕宮回到房內。

還因過快的飛行而有點暈眩的她,一時說不上話來,心底卻因那一閃而過的場景恐懼著:「剛才的人到底是……」

「他們都不能保護妳,留著也沒用。」而且殺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剛找到她的時候,他恐怕會不小心傷了她。

閉了閉眼,公孫無雙心寒了下,雖看不清底下的情況,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跡斑斑的場面,這個男人當真是沒有心的嗎?

「噓,看妳只穿單衣出門,剛又坐在地上,裙擺都濕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結,誰知卻被人閃開了,而手頭上傳來的空虛感,令他不禁皺眉:「殤兒,過來!」那語氣有點危險。

「不、別叫我殤兒……」公孫無雙捂住雙耳大叫了聲,然後退後了幾步,直到認為男人不可能再輕易接觸到她後,才放下手緩緩道:「這衣服我自己來唔唔……」她怕極了地掙扎,只因男人發狂地把她撲倒在飯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隻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軟身子順住男人的一切舉動,但卻禁不住衰微的求饒:「求你、不要嗚……」

「小傻瓜,妳這是在怕什麼?嗯?」皇甫煞雙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帶點顫抖卻遮不住美麗的女軀摸拜、讚歎:「妳好美……」

「不要這樣、我們是兄妹唔嗯……」公孫無雙一時之間還放不下那倫理枷鎖,心中又慌又亂,卻又止不住身體本能地貼近男人,這種羞恥矛盾的情感令她整個人都快要瘋掉。

「難道妳不懂,就是因為我們是兄妹,我才想我到妳……妳本來就該屬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輕撫便沾著花蜜的唇穴,對於那種如小貓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內,心裡頭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確認她還是愛他的:「妳這兒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為也和哥哥一樣,想快點合二為一?」他不顧她有被恥辱的感覺,強硬地拉開她遮臉的手,迫使她彎上半身看住兩人是如何地親密結合:「啊、好緊、妳這小壞蛋,嘴上說不要,身體還不是想哥哥疼嗯……」他開始瘋狂地抽插地那令人著迷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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