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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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露出的一片牀单上赫然一片干涸血迹。

黑熊一滞,想到昨夜她声嘶力竭的哭喊,他被欲望冲昏头脑,不管不顾……

他伸手去抓住一只纤弱的脚腕,姜艾立刻哭道:“别……求你了!”嗓音哑得厉害,全然没了平日的轻灵悦耳。黑熊心生愧疚,声音跟着低柔下来:“我伤到你了?”

姜艾委屈地掉眼泪,咬唇不说话。

“给我看看。”黑熊又道。

姜艾立刻一阵猛摇头,那个地方怎么能给人看。

黑熊着急查看她的伤势,低声哄道:“艾艾,我只看一眼,不碰你。”

姜艾还是摇头,紧紧夹着双腿。

说不通,黑熊便直接动手了,抓住她脚腕,强行掰开她的腿。姜艾大惊,突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两脚扑腾着踹开了他,羞愤地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短短的一瞥,不妨碍黑熊看清撕裂的伤口和血迹,脸色立时沉了下来。他忍住了自己喷张的欲望,套上衣裤下床,拉开门大步出去。

静荷已见怪不怪,只是得了吩咐,大清早烧好热水,进来伺候姑娘沐浴。

姜艾自己摩挲着穿好了衣裳,身上的痕迹并未被看到。满身狼藉,她确实想要清洗,但觉得难堪,不想让静荷看到,便叫她出去,自己忍着疼痛慢慢坐进浴桶。她洗的时间久,中途静荷进来为她加热水,瞥见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印痕,霎时呆住。

“姑娘!”嗫喏半晌,她心疼不已地道:“大当家他,下手也太重了……”

姜艾不语。恰在这时黑熊推门而入,也不知是否将那句埋怨听了去。他眼里只看得到坐在水里的女人,并未看静荷一眼,只道:“你先出去。”

静荷尚未反应,姜艾却立刻转头冲他道:“你出去!”皱着脸,很是生气的样子。

黑熊一愣。

这女人胆子愈发大了,如今都会对他发脾气了。

静荷也惊住,惊惶地看向大当家,生怕他因此发怒,却见他咳了一声,不仅没生气,竟真的听话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颇有几分小心地说:“不要洗太久,当心着凉。”

一时间静荷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这……还是她认得的那个大当家吗?

姜艾没想那么多,只是看到他就觉得委屈,坐在温热水中,眼睛酸涩。

她觉得自己好傻,竟然天真地以为这个人对她有情意。不过是想要她的身子而已,将她视作一个玩物,发泄□□的工具,哪里会真的疼惜?可笑的是自己,以色侍人,还妄图得到什么真心。

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隐去那点心酸的眼泪。

静荷见她难过,却无从安慰,静默地服侍她沐浴,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抹胸和中衣。

外衣还未来得及穿,黑熊再次进来,直接将人抱起,走向床榻。静荷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却不敢多说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黑熊把人放到床上,声音沉沉道:“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姜艾看到他手中拿着一盒药膏,却被这话羞得面红耳赤,撇开头闷闷道:“不要!”

黑熊顿了一顿,想到那画面,喉头便是一阵发紧。“那你自己来。”他将药盒递过去。

姜艾不接。那么羞人的地方,她怎么擦药啊……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黑熊又问一遍。

姜艾飞快将东西抢了过来:“我自己来!”咬着嘴唇拿到手里,却羞耻不已。黑熊站在榻边一动不动看着,她更加不自在,难为情地小声斥道:“你出去啊……”

黑熊身体里热血翻涌,不论是他为她涂药,还是她自己涂,似乎都令人难以自持。身体像是被什么禁锢了,他站着不动。

“我出不去。”他一脸正经地说。

“你……”姜艾想骂他,除了混蛋、无耻却骂不出别的,气得直发抖,挥手便将手中药盒向他砸去。

黑熊稳稳接住,看她又要哭,不敢再逗,将东西又丢回榻上,转身出去。到桌前停了一下,将咔嚓咔嚓吃瓜子的松鼠抓住,一同带了出去。

等他走了,姜艾下地,过去将门闩插好,又放下床帏,这才坐在床上,难为情地打开了药膏。

耽搁下来,巳时三刻早膳才摆上桌。姜艾脸上的红晕持续不退,不想搭理对面那人,却不得不同他讲话,攥着手帕,带着点忐忑看他:“你昨夜说带我下山的,不能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吃瓜子群众:嘀,宠物卡!(*/w╲*)

第46章 46

地牢外, 一名青年抱剑守在门外, 对身后紧闭牢门内的哀嚎□□充耳不闻。不多时, 另一青年从膳堂匆匆赶回,将打来的饭菜摆好,两人埋头进食。

身后淫靡之声稍歇。一人忍不住皱眉道:“这药效也太猛了些, 都两日了怎么还叫成这样?”

另一人见怪不怪:“还不是他咎由自取!”四下张望一下,往前凑了些, 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 前天夜里大当家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句, 似乎是李峰趁大当家不在, 对夫人动手动脚, 被大当家给知道了!要不然怎会断他一只手, 还给他喂媚药这么阴毒?”

“当真?!他活腻了吧, 竟敢对夫人……”

“可不是色胆包天!你说大当家能让他好过吗?”

饶是平日关系再好,此刻对这人也没有丝毫同情了。那可是大当家的女人, 长得再娇美, 身段再勾人, 又岂是他能染指的!

说话间, 吟叫之声再次响起,里头的人几乎已经疯了,啊啊乱叫,口中不停喊着令人羞于去听的□□之词。两名青年对视一眼, 摇头,各自埋头继续用饭。

不堪入耳的话语令人胃口大减,两人草草将饭扒完,默契地收拾桌子。

正在此时,一人蓦地一僵,惊诧抬头:“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那人目光惊疑不定,不敢相信地回头望了眼牢房铁门,小跑上前,将耳朵贴在了冰凉铁门上。另一人紧跟过来,与他同样的动作,屏息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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