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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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瓜:(⊙_⊙)

哥哥:哥哥做了轮椅。

小冬瓜:(⊙_⊙)

哥哥:轮椅自己会动哒,小冬瓜要拿什么,轮椅也有自己的手可以帮你拿哒。

小冬瓜qaq:妈妈~~~~哥哥欺负我!

当一个电白的电脑坏掉……世界末日的赶脚……

第4章 4说媒

澹台锐意醒来的时候,几乎感到重生的喜悦。然后他抬头看到坐在身边的沈江瑜,冷汗立刻就浸湿了衣服。

脸色原本就难看的沈江瑜,这会儿的脸上阴沉地能滴水了。

沈家占地面积最大的房子是“爸爸的房间”。剩下的就是沈木匠和龚月桂的主卧,现在是龚月桂带着小冬瓜住。再往下的是客堂和仓库。

沈江瑜的房间几乎只比卫生间和厨房大那么一点点。

那是龚月桂特意挑的房间。在她心里面是不放心儿子一个人睡一个房间的。可是成长期的男孩长得快,实在不适合再和大人住在一起。再加上她用心教了那么多年,沈江瑜自己睡是没多大问题的。

即便如此,龚月桂也是特意布置了一番。简单来说,沈江瑜的房间很小,放了一张双人床之后,就只能再放两把椅子,一张很小的充当床头柜的桌子,连衣橱都没有的。

在这种近距离的冲击下,沈江瑜立刻就嫌弃地看着澹台锐意:“昨天就出了一身汗,现在又是,身上都酸掉了啊。”那么臭,睡的还是他的床。不行,他得赶紧洗床单,晒被子。

昨天的一身汗是被沈江瑜给折磨的;今天的一身汗是被他给吓的。澹台锐意弱弱地给自己争取:“小鱼,对待病人要温柔一点。”

小鱼是谁?沈江瑜一歪头,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到澹台锐意的身上:“叫老大。”妈妈都叫他老大,这货以为自己是谁啊,敢叫他小鱼!

澹台锐意当然不会叫沈江瑜老大。现在形势比人强,他顾左右而言他,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提起这个话题,沈江瑜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的表情,顿时雷电交加。他咬牙切齿地扭头对着一个方向:“只是有人嫌命长。”

昨天他上山做了两只蜥蜴傀儡,完成使命后,他并没有撤掉精神力,而是让它们潜伏在村子里。他需要了解这个世界,从身边开始。

结果今天一早就让他知道了恶心事。

上苏村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小孩儿,中间段的人不是出去念书了,就是出去打工了。

龚紫萍也是外出打工中的一员。她回来刚好赶上沈木匠过世,从身后事到给龚月桂介绍工作,着实帮了不少忙。

“你别看不起人,老沈出事是意外,拿了不少赔偿款。”说这话时的龚紫萍,哪里有在龚月桂面前的一分淳朴善良,完全是一副讥诮刁钻的嘴脸。

在她面前的除了她老公苏文林之外,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这人是他们在租屋附近认识的,据说门路大着,算是他们朋友里面的大人物。

男人叫邹正,模样不算多英俊,但也周正。他点了根烟,慢慢吸了一口,眯着眼睛问道:“我看他们母子三个过得辛苦,连买个菜都要算计着。就是有赔偿款,又能有几个钱?”

龚紫萍对邹正的话嗤笑一声,抬手给苏文林和邹正都添了一回茶,一边说道:“五十万。龚月桂亲口跟我说的。”

苏文林早就知道,这会儿只是眯着眼睛低头喝茶。

邹正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数字,过了半天才呼出一口浓烟:“龚大妹子别开玩笑。五十万?工地上的那些事情,我还不知道?能有个五万就差不多了。”

“这里面当然是有讲究的,不过龚月桂也不好说。”反正她只需要知道龚月桂有这笔钱就行,具体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她才不想知道。

邹正叼着根烟,又是半天不动,良久才问:“龚大妹子,这话你得确定?肯定是五十万?”

龚紫萍跟个男人一样一拍胸口:“肯定有五十万!”

“好!”邹正一拍桌子,“干了。事成之后,你们拿十万。”

十万,这数字显然比苏文林夫妻两个预计得要少。但是他们想想事情几乎不用他们出马,这十万等于是白来的,两个人对看了一眼,苏文林做主应了下来:“行,就听邹哥的。”

情绪亢奋的三个人,谁都没发现,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只灰不溜丢的蜥蜴正趴在那里。制作用蜥蜴用的藤蔓是昨天沈江瑜随手扯的,并不是什么经久耐用的东西。哪怕因为沈江瑜的精神力的介入,让它枯萎的时间延长了一些,但也有限。

透过蜥蜴的视线,沈江瑜冷笑地听着三个人先是落实了如何分赃,接着讨论怎么处理“两个拖油瓶”。在听到三个人准备把他和小冬瓜扔进山里的时候,他的表情倒是平静了下来。

坐在他身边的澹台锐意却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于精神力强悍的人来说,现在就像是坐在一头准备猎食的凶兽的身边。

择人而噬!

澹台锐意挣扎着想起床。睡了一觉之后,反倒是各种酸痛都出来了,手脚都不听使唤。

沈江瑜看不过眼,一手就把澹台锐意提了起来。只是他的个子比澹台锐意要矮一些,这么一提直接让无处受力的澹台锐意撞到了他的身上。

澹台锐意赶紧伸手环抱住沈江瑜的肩膀,还是避免不了下巴重重撞击在他的肩头。

好疼!

小冬瓜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自己哥哥跟个果男搂搂抱抱。

沈江瑜完全没觉得啥,看到小冬瓜就让他到外面去玩一会儿木马,自己还得给个半残擦身,还得洗床单晒被子。

澹台锐意羞愧地任由沈江瑜摆布,感觉自己娇气了。

死洁癖加家务残,给半残擦身差点把人擦成半身不遂,洗个床单跟打仗一样。

富家少爷看不过眼,撑着快断掉的身体接手:“还是我来吧。”好歹他还专门学过一些,洗个被单不成问题,更何况这是他弄出来的,得自己负责。他拉过小椅子,跟个老太太一样慢吞吞地坐下,再慢吞吞地弯腰。

沈江瑜质疑的眼神不要太明显:“你行吗?”

男人肿么可以说不行!澹台锐意呲着牙,目光坚定:“我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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