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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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外面曲政弘嘴角咧开一抹弧度,那是得意的笑那是胜利的笑。

走到拐角,曲安蓝看着曲政弘转身的那抹笑,她停住脚步,死了女儿还这么开心的也就只有他了,她冷漠转身朝着反方向而去。

回到家曲安蓝打开电脑,果然曲氏集团的股票涨上去了不止一个层次,估计记者会散了之后就马上涨了上去了,而且比以往的涨势还要好的多。

关闭电脑曲安蓝抵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思索这件事的所有,她确定这件事背后一定有推手,今天曲政弘故意演的戏,今天故意说的那些话。

再到此刻的股票的涨势,她确定曲政弘有这样的手段,而且曲氏集团绝不可能会倒闭,他也不可能会破产,顶多这件事对他的名声不太好而已,收拾好东西她即刻回了家。

曲安蓝正和秦默景擦肩而过,一个开车回来一个开车出去,秦默景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皱眉打了曲安蓝的电话。

“你给我马上回来,我不管你要去做什么东西,马上。”

安蓝听了秦默景的那声怒吼,她挂了电话直接加快了速度朝着曲家而去,她想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曲沐沐此刻应该没有被打死,而是已经潜逃出国。

证实自己的想法,曲安蓝加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就在这时一辆疾驰而过的客车开了过来撞了上去,曲安蓝开着的那辆限量版的秦默景的爱车已经翻在了地上。

曲安蓝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出车祸,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死,只是她此刻很疼,很疼。

就在曲安蓝挂断了秦默景的电话之后,秦默景将车倒回去开了出去,打开手机寻找着曲安蓝的位置,既然是刚出去那就是说在不远处,就是不知道她是走公路还是高速公路。

岔路口看着手机上闪着的红点一直没动过,秦默景朝着目的地而去,可是当他看着冒着烟翻倒在地的车子时,他跌跌撞撞的下车而后快速跑了过去。

货车司机呆滞的站在那里看着地上的血,他由于开了一整晚的车中途也没有休息过,为了让车上的货即使准时的送到地点,他是真的好久没合眼了。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中途打盹儿,更没有想到会出车祸,他开了几十年的车了从来没有出过事,这下一看这么严重,他慌神了。

☆、第42章 越来越熟练

医院的走廊上站着满身是血的秦默景,余盈接到消息之后也连忙敢了过来,曲政弘也一起过来了,看着来的人越来越多,秦默景皱眉走到远处坐下。

抬头看着手术室门口上的灯亮着,他抽着烟一根两根,知道地上满是烟头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曲政弘。

低垂下眼帘,他开口道:“我路过看到出车祸的她,所以就松了过来,真沉。”

开着玩笑的话,他笑出声,曲政弘听不出他话里的落寞和害怕,只是点点头转身朝着余盈走去轻轻拥过她倒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出来的医生摘下口罩看着门口的众人最后锁定目光在秦默景身上说道:“没事,只是血流的比较多而已,头上缝了五针头发已经剃光了。”

知道医生离开很久了,秦默景才反应过来,头上缝了五针还不严重,血流的多还不严重,他恨不得流的是他自己的血。余盈开口谢谢医生转身拉着去曲政弘的手走到安蓝的面前看着她,跟着护士一起推着手术床离开手术室门口。

秦默景转身离开,路上开着车的手一直在轻轻颤抖着,最后他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停车口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身上的血,好在她是没是了。

晚上,秦默景换好衣服再次出现在病房,看着里面守着的是曲安哲他走过去示意他让开。

“过来了,听说是你救了我我妹妹,你老婆?”

“嗯。”

曲安哲听着那冷漠的语气,他走过去关了病房门开始冲秦默景问问题:“怎么回事,搞得这么严重,好在她命大。”

听着那声命大,秦默景抬头看向曲安哲道:“命大,头上缝了五针你觉得她命大?”

听着那恼怒的话不善的语气,搞得他像是个外人一样,曲安哲挠挠自己的鼻头看向曲安蓝说道:“从小她就长得结实,五岁从四米高树上掉下来只是折了腿休息了一个星期她照样活蹦乱跳的了,而曲沐沐整整躺了一个月。”“还有一次六一儿童节和下朋友比赛跳高,她磕破了膝盖对方断了手,那时她才十岁。”

听着那些曲安蓝儿时的事,秦默景的嘴角不自觉的出现了淡淡的笑意,目光却一直看着曲安蓝,生怕她突然醒了看到的不是他。

每一天秦默景都会抱着一束花来看曲安蓝,三个月了,三个月了曲安蓝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想起那时候一声的话他就自嘲自己太过相信了。

刚出手术室医生说没事不严重,只是血流的多,可是后来那些所谓的脑科专家却说曲安蓝很快就会醒了,不过是一天两天的事,因为这样的车祸在他们医院是真的不严重。

他恼,如果不是曲家人坚持的话,他早就带着曲安蓝道国外去医治了,什么病都好了,现在搞得跟个大病似得三个月了还不醒。

每天秦默景都按时去医院给曲安蓝擦身体,那些医生护士也见怪不怪了,老公给老婆擦身体没人说不可以,就连余盈都觉得没什么。

跟何况时间一长,余盈觉得这样等安蓝醒了过来之后,秦默景也没有不娶她的理由了,毕竟自己女儿的身体已经被他看完了。

那天晚上医院除了值班的护士和医生,没有多余的人,独立的病房里此刻显得有些诡异,床头只开了一盏小灯照亮曲安蓝的脸部。

秦默景打来热水脱了曲安蓝的衣服为她擦着身子还一边自言自语着:“今天有重要的事,所以现在才过来,别生气我马上给你擦干净身体。”

从上到下,秦默景极其的耐心细心,好像要是哪里没有擦过等曲安蓝醒了她会不高兴,其实不然,是他洁癖症又犯了。

“这里好像变得更大了,也许是我这几个月来的功劳,你醒了要好好报答我。”

听着那不要脸的话,片刻秦默景想要是曲安蓝听到了能把她羞得醒过来该多好,想到如果真有这样的可能,他抬头看着曲安蓝的脸。

那紧闭的双眼让他失望的低垂下眼眸,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他抬起的安蓝的手背上,他看着那滴泪以为是曲安蓝的,可是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

他自嘲的擦去手背上的泪,最后经过十几分钟艰难的过程,他为安蓝擦好了身体,最后合衣拥着安蓝睡了,这三个月以来每一晚都是这样,即使再晚他都会过来和她一起入睡。

三个以来每天为她滋润干涸的嘴唇每天为她整理长起来的头发,每天为她擦拭身体,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熟练,越来越熟练,他自己都笑自己真的成了保姆。

☆、第43章 示意么?

每晚他都会在她的耳边情深呢喃,那些动听与不动听的他全都说了个遍。

每天早上六点醒来起床的时候他都希望曲安蓝能在那一天醒过来,可是一次一次的失望都快让他窒息了。

就在秦默景走后,他不知道的是曲安蓝的手指动了动,也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眸似乎是要睁开了。走到电梯口秦默景习惯性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这天也是一样,一向有洁癖有强迫症的他看到领带出的褶皱时他才想起这条领带是昨天才用过的。

正准备拿出手机让林文送衣服到公司,一模口袋才知道自己忘记拿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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