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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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涩涩小时候和余岳打架,长大了和学校的男生打架,一直被当成第三种性别对待,还从来没听过这种话,心里乐开了花。

她知道江迟不是会说奉承话的人,被这份坦诚可爱到,笑得眼睛都没了,用手肘撞了撞他的手臂,想装得娇羞一点,可惜本性难移,话一说出口又变成了调戏。

“真乖,看来我平时没白疼你。”

不出所料,等黄涩涩一说完,他恢复了以往的性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等所有人落座后,饭局真正开始,她被第一个拿来开涮。

“涩涩,你看你既然和江部长认识,怎么也不知道敬一杯。”

说话的人叫王荟,在场为数不多的已婚女性,同时也是黄涩涩的小领导。

其他人一听这话,纷纷跟着起哄。

饭局上少不了各种敬酒,这一点她当然知道,也挺乐意敬江迟,所以无视了对方的刻意针对,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干。

不过这杯过后,接下来无论是别人敬她,还是她敬别人,江迟都非要帮她挡。

本来黄涩涩想着二狗当自强,打算拒绝,但见他难得这么有男子气概,心想正好趁此机会锻炼锻炼他,所以没有阻止。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酒量居然还不及她的十分之,于是没过多久,她便亲眼看见江迟的脑袋“砰”地砸在桌上,引得包厢里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这就尴尬了。

“江迟?”

黄涩涩顶着十几道目光,一边摇了摇他,一边叫他的名字,可惜毫无效果,还好在场的人似乎都知道他酒量不好。

这时王荟又开口,打破了僵局,提议道:“涩涩,这样,你先送江部长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哦。”

闻言,黄涩涩维持着表面的镇静,内心求之不得,几乎下一秒便站了起来,扶着他往外走,就是可怜她一个小身板,扛着一米八的男人,的确有点吃力,步履维艰地来到电梯前。

由于江迟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以至于她无法直立行走,基本上全程弯着腰,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没能注意到江迟的旁边还站了一个人。

等电梯门打开后,她直接走了进去,结果位置没选好,离门口倒近不远,她又不方便挪动,只能伸长了手去按楼层数,谁知道身后的人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开始往旁边倾斜。

见状,黄涩涩赶紧转过身子,一个眼疾手快,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回拉,对方又顺势倒在她的身上,她只能脑袋往后一仰,下意识抱住了他。

托身高差的福,她的下巴刚刚够到江迟的肩膀,这样一来,视野不再受阻,终于看见了这个空间里的第三个人,对她而言,是犹如救世主般的存在。

“陈训?”

黄涩涩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他,惊喜地叫出了声,双眼开始放光芒,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喊了他的名字,要不是身上还驮着一个人,估计早就跳起来了。

然而相较于她的兴奋,陈训显得太过冷静,情绪毫无起伏,甚至有些冷漠,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或者说是他俩。

偏暗的光线混淆着人的视觉,他的眼睛又变成了沉甸甸的黑色,消失已久的危险气息似乎蓄势待发,在四周的空气里浮动。

可惜黄涩涩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仍一心想着有救了,只是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请求,外面便传来另外一声“陈训”,直接盖过了她的声音,也成功夺走了人的注意力。

被打断的人一愣,笑容呆滞,闻声望去,只见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阻止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如果不是很快看见了外面站着的漂亮姑娘,她几乎有理由怀疑事情下一秒会往悬疑恐怖片的方向发展,看着看着,觉得对方有点眼熟。

不过这世上的好看总是相似的,只有丑才千奇百怪,所以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黄涩涩比较好奇的是对方的身份,因为她的眼睛正紧紧盯着陈训,眼圈发红,明显有问题。

至于是感情纠纷还是财产纠纷,这就不清楚了,反正没人说话的空气安静得可怕,气氛也变得诡异了起来。

黄涩涩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可能不简单,心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比较好,于是悄悄把江迟往旁边拉了拉,想要带他离开这个修罗场。

可是她才刚刚有所动作,电梯里的男人忽然瞥了她一眼,不带温度,直接将她冻在原地。

什……什么意思?她还必须得留下来围观?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小天使们啊,你们这么纯洁,我该拿你们怎么办,解释一下上章的芭蕉和香蕉

摘香蕉的意思就是把杨国强的jj给切了,黄涩涩就觉得这么说是自掘坟墓,因为杨国强肯定又会借机性骚扰,然后陈训就说,摘香蕉,不是芭蕉,因为芭蕉比香蕉小很多,意思是以杨国强的jj大小而言,还称不上是香蕉,如果他真敢性骚扰,就可以嘲讽他,懂了吗??

看来我以后不能随便在文里写这种梗了:)

还有啊,上一章黄涩涩没有发错消息啊!!因为陈训教了她以后应该怎么怼回去,上班以后她怼了杨国强,觉得很骄傲,所以发微信找他求表扬来着啊!!想让陈训夸她做得好!!

感觉社会上像杨国强这样的人还挺多的,用我们四川话来说就是“烂眼儿”,不会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就喜欢动手动脚,

恶心

让陈训牵着黄二狗咬死他

黄涩涩:???

谢谢【sugar诗诗】【forget】【我是丹丹也是小池】砸雷

☆、第一十三章.avi

黄涩涩从和他相遇的喜悦中清醒过来,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着。

明明昨天还教她怎么怼人,怎么这才一天的工夫,就又变成了浑身冒着寒气的冰块呢?

说实话,她很难分辨出陈训的这份不悦是因为谁,也不明白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暂且认为他是应付不了这位漂亮姑娘,所以需要她留下来撑场子。

正当她还在想着应该怎样撑这个场子,电梯外的人忽然开口说了话,声音和长相倒是不相称,一点也不柔弱,听上去更像是质问,强硬道:“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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