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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甜美依旧，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爱恋和依赖。

曾经的苏叶是不会这样跟他说话的，沈河烦躁地扯了扯半解的领带，心底深处有些莫名的慌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脱出他的掌控。

“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苏叶在他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很乖的那种，只要他回头，总会看到她在原地等着他，可今天，这一切好像都变了。

是谁带坏了她？李毅成吗？

难道说，昨天晚上，她就是和李毅成在一起，所以才不接他电话，也不回家。

想到这个可能，沈河稍微有些平息的怒火，瞬间添了油般，嚯嚯地升起，烧得越发旺盛，眼睛通红通红，盯着苏叶的目光很是复杂，恼怒、愤恨、爱恋还是吃醋，各种情绪参杂，分不清楚。

而桌子边的苏叶，

像是没听到沈河的质问，她手上动作没有停止，也没有回应他的话。

沈河见苏叶不紧不慢地收着餐具，太阳穴处疼痛得厉害了，心中怒火更是突突地往上涨，最后忍不住心中的暴躁，他上前几步，狠狠地拽过她的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前，禁锢起来。

“苏叶，你真的当我是死了的吗。”脸色铁青，他俯视盯着她的双眸，咬牙切齿道。

苏叶仰着头，或许是一夜没睡的原因，眼前的男人脸色憔悴，眼眸下的黑眼圈明显，她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性感下巴，现在冒出了些小胡渣，给男人增添了几分颓废硬朗感。

曾经几时，清晨醒来后的沈河很喜欢用他那初生的、短短的胡渣磨蹭着苏叶的脸，直到把她蹭醒，蹭到求饶后才肯放过她。

苏叶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蹭得很痒，他的胡渣又硬，每次都会把她的脸给蹭红，只是，两人间亲昵甜蜜的感觉让她忽视了那些不喜欢，给他的喜好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