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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又是他的手段罢了。
她接到过楚玄曜的一通电话。
话筒里传来他清晰的呼吸声,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的问:“你宁愿相信顾霈,都不愿意信任我吗?”
纪宵笑了一声,“这七年你每一次抚摸拥抱我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她放轻了声音,“可我每每回忆起来,都恶心的恨不得一死了之呢,哥哥。”
……
这天深夜,顾霈是被他的助理和司机架回来的。
他喝的醉醺醺,看她的眼神略带迷蒙。
助理擦了擦头上的汗,不好意思的说:“顾总喝多了,辛苦您照顾一下。”
纪宵点点头,“好。”
他们离开后,她望着倒在沙发上的他,微微叹了口气,“忘了让他们把你弄上楼了。”
她拽着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尝试把人扶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男人高大的身躯宛如灌了铅,不是她可以撼动的,最后不得不放弃,“算
了你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准备要走的时候,手腕却被拉住了。
顾霈说:“我要洗澡。”
他说话的声音很清醒,纪宵差点以为他在装醉,转头才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睛并没有焦距。
喝的这么醉还有洁癖。
“一楼没有浴室,你自己上去洗。”她说。
顾霈支着沙发扶手艰难起身,身形不稳地走向楼梯。
纪宵怕他踩滑一头栽下来,不放心地一路护送他。
眼看他要进浴室,她蹙眉,“脱鞋。”
“哦。”顾霈俯身脱掉一只皮鞋,另一边却没管,就这样光着一只脚在家里走来走去,有些焦躁的样子,“口渴,要喝水。”
纪宵只能又下楼替他倒了杯水上来。
顾霈咕咚咕咚一口喝尽,情绪平复下来。
“把衣服脱了再进去。”她替他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出来提醒他。
顾霈伸手去解衬衫上的纽扣,喝醉后手指似乎不是很灵活,第四颗怎么都弄不开,他微拧着眉心,似乎有些不解。
纪宵觉得自己怕是昏了头,竟然看出了几分可爱。
她走上前,索性替他把所有扣子都解开了,男人衣襟大敞,露出精悍的胸腹肌肉。
别墅里只有一个保姆王嫂,每天六点下了班就走了。
她好像在照顾一个失去自理能力的巨婴。
男人低头睨着她,眸子含着些水汽,仿若深情。
他向前迈了半步,一手抚上她的脸似乎想做些什么,结果身子却沉沉地倚向她,纪宵支撑不住他的重量,两人一齐倒在地上。
所幸地上铺的有厚厚的地毯,他又调整了一下角度垫在她下面,纪宵没有受什么伤,倒是顾霈闷哼了一声。
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异常的快,嘴里的酒气也熏到她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她爬起来,语气不是很好。
被训斥了的男人乖乖脱掉鞋袜走向浴室,他这副模样如果让她以外的人看到怕是要大跌眼镜。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纪宵来不及阻止,顾霈穿着衣服直接躺了进去。
裤子湿了更难脱,她不想管他了。
纪宵扭头想走,顾霈在她背后绷着脸,似乎有些委屈,“难受。”
她:“……”
见她没有理会,男人加大了音量,“我好难受。”
纪宵只好耐着性子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顾霈抓着她的手按向他的左肩,“这里摔跤的时候砸到了,很痛。”
“那怎么办?洗完澡你上点药酒吧。”
“家里没有药酒。”
“你忍到明天,去看医生。”
顾霈摇摇头,“你帮我揉揉。”
纪宵敷衍地揉了揉。
顾霈又抓着她的手来到他腹部,“酒喝多了,胃也很痛。”
……活该。
纪宵又随便揉了两下,想抽回手,“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顾霈指间的力道骤然收紧,抓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按在他鼓鼓囊囊的腿间,嗓音喑哑的说:“还有这里……最难受。”
摸到底下肿硬的热块,纪宵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
她涨红了脸,微微恼怒的瞪着他,想要确定他是不是故意在装醉。
顾霈拉开裤门拉链,把粗长的性器掏了出来,勃起的阳根直直地竖在水面上,紫红壮硕,他微张着唇用手撸动,画面充斥着色情的味道。
她不敢再看想退出去,他遽然起身跨出浴缸,湿哒哒的手揽住她的腰,“别走。”
纪宵预感到了危险,后退半步想踩他的脚,却被男人灵活地闪开,还报复性的咬在她脖子上,察觉到她吃痛,他又安抚性地舔了舔。
颈侧滑腻湿润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顾霈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饱满的乳房,牢牢攥着,他紧贴着她,颀长的肉棒极具侵略性地抵在她股间,隔着薄薄的一层真丝睡裙,仿佛能感觉到上
面的筋脉在跳动。
纪宵是真的生气了,“放开我。”
顾霈充耳不闻,反而把人压在墙壁上,强行扳起她的腿,拨开那层裆布从后面强入了她。
未经润滑的阴道又疼又胀,纪宵被顶的眼前一黑,龟头轻易就进入到了最狭窄的花心,她恨声,“顾霈!”
男人捏揉着她的奶子,下身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小穴,“嗯,是我。”
“你不要把我当成外面那些女人……”她额头泌出薄汗。
“我知道是你……”他似乎笑了一声,用气声念着她的名字,“纪宵,很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昨晚写了个大概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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