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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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慎不敢大意,紧盯对手一举一动,清哥,没事吧?

没事,幸亏你来得及时,唉哟,嘶。周彦清捂着受了内伤的胸腹部,伤处剧痛,死里逃生,吓得手脚发软。

小师弟!夏莉如蒙大赦,一骨碌站起来,飞奔向救兵,心有余悸,好险好险,差点死在这儿了!小周,你怎么样?站得起来吗?她搀扶同伴,两人躲在救兵背后。

镇千保讥讽一笑,使用暗器偷袭,非英雄好汉所为。

没办法,我不能眼看着你杀害无辜。

宋慎微笑反问:我虽非英雄好汉,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欺师灭祖、助纣为虐、滥杀无辜、谋害同门等等,又算什么行径呢?

镇千保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有些是污蔑,有些是有苦衷!师父真糊涂,简直昏头了,居然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你,荒谬可笑

住口!

宋慎勃然大怒,严厉斥责:包锋,你欺师灭祖、忘恩负义,早已不是南玄武弟子,你还有脸提师父?你有什么资格?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呵,谁稀罕你的客气?镇千保名叫包锋,忿忿骂:我出于提携之心,曾想把你引荐给侯爷,你却不识抬举,不知好歹,鼠目寸光,固执选择了庆王,愚蠢!

宋慎双目炯炯有神,我做决策自有考量,究竟是谁鼠目寸光,等将来尘埃落定了才知。

庆王非嫡非长,追随他,有甚么前途?他绝非我们嫡长皇子二殿下的对手!

我们?语气倒亲热。

宋慎挑了挑眉,懒洋洋问:你自恃聪明有眼光,给平南侯和二皇子卖命半生,犯下累累罪行,却为何过得如此落魄?东躲西藏,蒙面夜行,犹如丧家之犬。

闭嘴!

镇千保恼羞成怒,一把扯下蒙面布并扔掉,露出狰狞神态,满腹怨恨,我被侯爷和二殿下怀疑,全是你害的!你投靠庆王,又攀上了瑞王,指使大批人手,没完没了地搜捕,害得我无处藏身,毁了我的前程!

瑞王?他插手,八成想抓你去验药,目的如同派人把师姐带去王府。

宋慎摇了摇头,你作恶多端,树敌太多,有此下场乃咎由自取。不要忘了,当初,是你挑起事端,拉拢利用我未果,翻脸仗着侯府势力买通狱卒折磨师姐,逼我就范,害得我莫名卷入储位之争。他镇定自若,淡淡道:

所以,分明是你害了我。从前,我自由自在,丝毫不关心谁当太子、谁继承皇位,被你一逼,才选择了庆王。

小子,你毁了我的前程,该死!

镇千保被主子厌弃,投靠无门,急欲另择出路,恶狠狠威胁:但,假如你乖乖交出掌门印信和紫藤阁,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否则,先杀了你们仨,然后慢慢收拾局面,并不是什么难事。

休想!周彦清视紫藤阁为家,脱口而出:你不仅想当掌门,还想当阁主?做梦!

唉,未免太贪心了。夏莉小声嘟囔,始终躲在师弟背后。

这时,宋慎用马鞭灵活一勾,勾起义兄被打落的剑,傲然昂首,你一个被除名驱逐三十年的叛徒,也想当掌门?除非我死了!

哼,毛头小子,口气不小,但不知有几斤几两?镇千保乃大弟子,被除名之前便已学成师门技艺,闯荡江湖至今,少逢敌手,率先出招,阴恻恻道:既然你选择死路,那我便送你一程,等见着师父,记得替大师兄问声好。

啧,你算哪门子的大师兄?厚颜无耻。

宋慎手腕运力,剑尖嗡~颤鸣,一边迎战,一边反驳:而且,你说反了,应该是我送你一程,等见着我师父,记得绕路走,老人家不乐意看见叛徒。

废话少说,纳命来!

你我之间,今日必须彻底做个了断!

转眼,两人短兵相接,镇千保招式狠辣,宋慎身手敏捷,剑影森森,双剑相碰时,火星四溅,锐响刺耳,一时间难分胜负。

周彦清帮不上忙,干着急,紧张旁观,千万当心!

分别太久,夏莉拿不准师弟实力,害怕其落败,害怕死在镇千保手上,惶惶提议:小周,要不咱们回去叫人来帮忙?

周彦清一愣,扭头打量畏缩的她,瞬间不悦,冷淡答:要走你自己走,我得留下陪着阁主。

我夏莉犹豫不决。

一个时辰后瑞王府

桌上铺着画纸,瑞王握着笔,蘸了蘸红颜料,专注上色。

桌角放着一个花瓶,瓶中插着芙蓉和水仙,以及八串糖葫芦。

瑞王低着头,正在给花丛中的糖葫芦上色。

殿下,快三更了,您该歇息了。王全英打了个哈欠,劝道:明天接着画也不迟啊。

好了。

瑞王搁笔,站起,左看看,右看看,一边观察画作,一边感慨:我久未作画,心血来潮,没想到画出来,竟如此有趣,别有韵味。

殿下丹青妙手,无论画什么,都比常人强。王全英凑近恭维,哪怕画糖葫芦,也这么出色!

尝试新鲜罢了。

瑞王尽了兴,洗了手,困意袭来,歇了,明天再细看。

这时,亲信侍卫急切求见,气喘吁吁,单膝跪下禀告:

殿下,镇千保露面了!

哦?瑞王精神一振,抓回来了吗?

侍卫面有难色,摇头答:今晚,镇千保和宋大夫比武决斗,两人皆负伤,但宋大夫赢了。属下收到消息,立刻追赶抓捕,谁知,宋大夫强硬阻拦,他、他把镇千保带走了。

第16章 负伤

宋慎带走了镇千保?

瑞王一怔,惊讶问:朗朗皇城,他们是在什么地方比武的?

侍卫禀告:据探子所查,是在城北僻静巷子里动的手,属下带人追上时,他们已经离开比武地,赶着一辆马车,前往庆王府。

庆王府?

是!侍卫笃定答:宋大夫明确告知,他将把镇千保交给庆王殿下。

瑞王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心腹太监王全英却先抱怨:

哼,宋大夫今天匆匆告辞,他口中没办完的私事,原来是和镇千保决斗?明知是殿下要的人,他竟执意带去庆王府?实在太不像话了!

侍卫办砸了差事,忐忑杵着,不敢多言。

瑞王定定神,本欲问问镇千保,张嘴却不由自主地变成:宋大夫伤势如何?

伤得挺重,衣服血迹斑斑,嘴角也有血迹。

瑞王一听,心莫名揪紧,屏息问:伤哪儿了?

夜里看不清楚,只见他靠着车门框,捂着腹部,脸色苍白。

唉呀!王全英担忧扼腕,殿下还得靠宋慎治病调养身体,难得出现一个顶用的大夫,他可不能死!

侍卫挠挠头,迟疑答:宋大夫医术高明,他、他应该能治好、治好自己吧?

瑞王背着手,受伤的大夫,恐怕难以自救。他眉头紧皱,从暖阁东踱到西,又从西踱到东,确定他们是去庆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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