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好像是在遛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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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贵的嘴巴一路向下,象野地里一辆加足马力的联合收割机,在香草肚皮上勤奋劳作起来。

啃啊啃,舔啊舔,磨啊磨。香草就呻吟起来,说:“金贵,你慢点,痒,你那络腮胡子啊,就像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拉得人家难受。”

何金贵也讨厌自己的络腮胡子,这东西长得太快,三天不刮就毛茸茸的,有几次亲青竹,青竹总是躲躲闪闪,不让他的胡子碰自己的脸。

何金贵有几次很想把它斩草除根,但是青竹不让他刮,青竹说:“胡子好比夏季的荒草,最好不要刮,会越刮越旺。俺可不想你脸上带着一把扫帚过一辈子。”

既然它不影响吃喝所以何金贵一直没有理会。

何金贵的嘴唇终于开垦到了女人的神秘之处。

香草的身子就缩成一团,嗷嗷大叫,两条大腿把何金贵的脑袋夹得紧紧,几乎夹成煎饼。

金贵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一扑而上,把香草压在身下。

一直鼓捣到半夜,两个人才分开。香草得到了满足,何金贵也得到了满足。

两个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金贵的手还在香草高鼓的胸脯上摸来摸去,久久不愿意松开。

香草说:“老了,老了,提不起当初的兴趣了。”

何金贵说:“胡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咱俩才40岁,正当年啊,怎么能说老了?”

香草说:“我都会忘记这事儿怎么做了。最近好累。”

金贵说:“你那是阴阳不调,工作太拼命,长期得不到男人雨露的滋润,当然累了。”

金贵说的是实话,香草确实是这样,每次金贵来的那几天,女人的精神都很饱满,神气活现的,走进公司也昂首挺胸的。

金贵一走,香草就魂不守舍的,整天话很少,所以就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尽量不去想那个事。

金贵说:“香草,咱的钱也够花了,还是跟我回到黑石村吧,女人应该学会享受生活,事业无论多么有成就,最后还是靠男人,咱们跟青竹住一块不也挺好吗?”

香草说:“好个毛,自古妻妾不能同房,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在城里,青竹在乡下,碰一块还能说说笑笑,真的住在一起,矛盾就多了,说不定会吵架。

两个女人一起在后院烧火,你不头疼吗?还是分开的好。”

何金贵搔搔脑门说:“我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还是你聪明。本来想让你们和睦相处的,既然你愿意,那就算了。”

香草说:“你以后常来就行,俺的心永远在你这边,金贵……俺爱你。”

金贵说:“既然爱我,那就再来一次。”

何金贵说完,又翻身而上,把香草压在了身下……………………

…………………………

猪蛋返回了黑石山,重新回到了姐夫铁蛋的医馆。

小丽的不辞而别让猪蛋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跟思念中。

女人就像你身体的一个器官,当她存在的时候,也许你不觉得她有多珍贵,一旦失去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让你懂得什么叫珍惜。

猪蛋跟狗蛋不一样,虽然都是蛋,却不是一个家禽下的。

猪蛋的爹是李二狗,李二狗喜欢谯猪,每次谯猪回家,都要给媳妇素琴拿几个猪软子吃,说吃了这东西容易生儿子。

猪蛋是素琴吃了猪软子以后生出来的,所以起名字叫猪蛋。

而狗蛋却是村东头一户普通人家生的,他爹的名字叫老狗,所以儿子就叫狗蛋了。

乡下的名字就是瞎起的,没有特定的规律,农民给儿子起名字一般都是越糙越好,因为歪名字好养活。

村子里有狗蛋,有猪蛋,有人叫小猫子,有人叫小狗子,还有什么拴柱子,狗剩子,貌似还有人叫腿肚子的。

反正他娘的就是乱。

其实名字就是个代号,叫着方便,大家都是人,谁也不比谁少什么,澡堂子里脱光,全他妈一个鸟样。

猪蛋这段时间十分的苦恼,有伤心,有悲愤,有思念,还有一种懊恼。

他越来越觉得彩霞是个好姑娘,彩霞虽说丑点,可是这女孩十分的善良,对猪蛋还一心一意。

就是在临死前的那一刻,还为猪蛋挡了一刀。并且掉进了水库里,到现在尸体都没有找到。

每每想起这些,猪蛋就忍不住会流泪,一个大男人躲在被窝里哇哇大哭,想彩霞想的撕心裂肺,想小丽也想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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