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桂花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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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严成澜只能摇头抚额问着:「小鱼儿,你之前的世界如此开明,而你怎会不知道这是种亲密接触?」

靳若鱼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在那边我又没有喜欢的人⋯」

严成澜因为靳若鱼的话而感到愉悦,在那边没有喜欢的人,在这边就只能是自己。

「小鱼儿,你总说你还小可在这边十四真该定下人家了,本少主可以再等你两年,但这期间也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你说对吗?」

靳若鱼的脸红得像颗苹果,她微垂着脑袋转过身去不想再看到这个撩起人来一套又是一套的⋯不对,他怎么会这么老练?

「你,你老实说你撩过多少人了?怎么会这么老练!」靳若鱼连忙转回身指着严成澜问。

伸手拉住靳若鱼的手一个巧劲就将人拉入怀里,严成澜低头在靳若鱼耳边吹着气说着:「那是你太钟情于我才会这么认为。」

「乱说!」靳若鱼被严成澜撩到手脚发软,但她仍是嘴硬地绝对不承认。

「是吗?不然试试?」严成澜再度俯下身咬人。

当严成澜抬头时就看见某人湿润的双眸和微张喘息的嘴,他惋惜感叹说着:「别这么看人,小鱼儿。别这样看其他人,知道吗?」要看也只能看我,这嫵媚风情动人之姿只有自己才可以欣赏。

靳若鱼只能呆滞地点头。

事后,严成澜让人找来许多小书,里头大多是一些民间爱情故事,述说男女之间的感情生活,其中更不乏活色生香、床第露骨画面的字句。

靳若鱼随意翻着这些书,不是很明白地问:「之前我想看小书你不让,怎么现在又让人拿给我看了?」

这时代的小说啊!她曾经央自家大哥买给她看时,明明前一刻大哥还点头答应,下一刻他就翻脸狂吼自己不上进了,如今,当初是谁不让自己看的她都知道了。

严成澜低着头似乎正在调查着什么,手指在上头指了指,嘴边倒是记得回答:「之前你还小应当以课业为重,这种书不适合你唸。」这种情爱纠葛、关係复杂的小书,那时候怎么适合他养的这条纯洁无瑕的鱼儿看呢!

现在就合适了?双标啊!

靳若鱼将那堆小书随意放着,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你还有时间看地图?不紧张吗?」武林大会又快开始重新开打了呢!

严成澜唇角微勾头也不抬说道:「紧张就能赢?」

「也不是这样说,我听唐璇说最近叶英练武练得挺勤劳的,可我看你不是看书就是看地图,也没见你练武。」不止他没有就连严东也很清间。

严成澜没有回答只是气定神间地端起茶盏喝茶,有些无意义的话他不想说。武功修为一半得靠天资,一时半会儿的努力只能赢那些实力不足的人。

见严成澜没有回答的打算靳若鱼也不生气,反正只有气死自己的份儿。双眼看着屋外的桂花树下,上回酿的桂花酿也不知道能喝了吗?等等就让人挖一罈子出来嚐嚐。

「想什么?」严成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靳若鱼身边问着。

「我在想我上回埋的桂花酿呢,也不晓得能喝了吗?」

「酒?」严成澜皱眉问。

「是酒啊,只是纯度很低。」靳若鱼还在思考该不该让人上街买冰块,桂花冰酿的味道应该会很不错吧?

「你能喝?」严成澜一撩衣袍随意坐在靳若鱼隔壁的椅子上。

严格来说,严成澜的坐姿不算是标准笔挺的,他的姿态都是随意随性自在居多,只是他人长得好在态度上自带风流之感,不会让人不适只会觉得自成一格。

靳若鱼看着严成澜慵懒随性,她反倒紧张的说着:「纯度真的很低!」她亲自酿的还不能喝真想馋死她。

严成澜看着靳若鱼的紧张样儿,眼儿带笑面容却维持着淡漠:「小鱼儿可知修练严府功法是不能饮酒?一滴都不行。」

「有这么严重?喝了会怎样?」靳若鱼皱眉唸着:「可上回也没见顏梅阻止呀。」

「阻止?一个下人哪能阻止主子要做的事!」严成澜颇为不屑地开口:「小鱼儿,信任是一回事,作主又是另一回事。」

严成澜开始教训起靳若鱼,所谓的主僕关係,开始重申靳若鱼该要有的态度和做法,看着低头假装自己很认真听讲实则早已放空脑袋神游太虚的靳若鱼,不知为何,这时候严成澜特别想让靳南风在场,好歹坏人喷口水这种事让他来做,自己在一旁听着补充就好。

和严东一起站在门外候着的顏梅差点就给靳若鱼跪下了。我的好姑娘啊,奴婢从不敢作主您的任何事啊!

最后总结时,靳若鱼想了想站起身看着严成澜指着自己问道:「我是主子?」

「嗯。」严成澜肯定点头。

「我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靳若鱼再问。

「自然。」

「那好,本姑娘现在要出门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去哪?」严成澜脸色转阴沉,声音冷冷地问,本少主都亲自坐在这陪你了,你还想着要出门?

「不是说我是主子没人可以阻止我要做的事?」靳若鱼半转过身抬眉询问。

「可本少主仍是你的主子。」换句话说你还是得听我的!

哼,有说等于没说!

「小鱼儿可想知道严府的人喝了酒会如何?」不想看某条鱼又开始鼓着脸当河豚,某人只好先开口带离话题。

「会如何?」

严成澜一个出手就将靳若鱼扯入怀里,他揽着佳人声音低沉的开口:「就会如此。」话落低头吻了上去。

一会儿后,靳若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会想亲人?」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啊。

严成澜专注地看着靳若鱼,觉得自己怎么看都看不腻似的,手指捻着靳若鱼的双唇低声说着:「不是,是想更进一步,不停不歇,至死方休⋯」说罢低头再吻。

被吻到晕得七荤八素的靳若鱼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你都没喝酒呢就这样,要让你喝了酒她还有脸见人吗?

对严成澜来说,他的功法早不受酒气影响,如今的他意随心动,靳若鱼才是他酿了许久的佳酿,只能自己嚐的那种。今日他只是试喝浅嚐即止,等佳酿完成时才是值得他一品再品嚐到过癮为止。

门外的严东抬头看着天,心中想的是后天赛程将要重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楣到抽到和少主同一组,到时候自己是真的上场动手呢还是直接认输?

隐在暗处的严南看着树梢听着蝉声,内心思考着:也不知道比赛时少主会不会让姑娘到场观看?暗哨那边多了一个人要看管,人手调派上他还得再梳理梳理,唉,也不知道严墨那边搞定没有,他实在很不想暂代他的职务!

顏梅低垂着眼眉看着桂花树下的土堆,上回她和姑娘一起将酒罈子埋在地下,等等要找人去挖一罈子出来先让姑娘试试味道,在此之前她还得先问过李牧大夫,她家姑娘是否能饮酒?还有挖酒罈的人肯定不能找顏竹那贪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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