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诡异的梦（2 / 2）

杨帆，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止是因为这样，最主要的是，在和杨帆有限的几次接触中，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不管是被杨帆羞辱也好，谩骂也好，当然也包括那家伙偶尔的温柔，都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奇妙经历，让她终于感受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而这是她从秦牧歌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虽然秦牧歌要比杨帆有礼貌、温润如玉，可现在回想起来，她忽然发现一个，让她不能接受的事实。

秦慕歌是那样的完美，符合一个女人对于伴侣的所有想象，潇洒、帅气、礼貌、会体贴人、永远温文尔雅……等等等等。

可是，就因为他过于完美，才让他更不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像是一个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或者说是大家族调教出来的机器。

而杨帆呢，邋遢、脾气暴躁、说话粗鲁，衣着不整……

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却让她感觉充满了人味。

甚至，她想起两人的时间，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以前满脑子全是秦牧歌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帆的影子开始频繁出现。

选择权力还是选择做一个女人，冉梦璃纠结了很久，终于做出了选择——她想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

哪怕她和杨帆没有未来，没有任何结果，哪怕全是苦涩，她也不后悔。

苦涩，又何尝不是生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