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 第621节(1 / 2)
他本人也要辞职,去湖州!
这可把杭州民众吓坏了,当时跪堵在门口之人不可胜数。
当时洪承畴大學士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鲍威市长在杭州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百姓们就喜欢,这是何道理?
还表扬了这一点,说最好的市长是最没有名气的市长——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若是自己给他一个课评,非得是下下评!
然而——他没有去杭州城走访,不可以乱说,或者他有些其它手段。
当时洪承畴大學士发现自己走神了,竟关心他们的地方管理了!
他赶紧捋清思路,回到重点了。
最后他发现,主子就是主子,永远不可能學他们的——有事情几个人商量着来?
商量要是有用,还要钢刀做甚用?能商量着把你的钱财交给主子管理?能商量着让汉唐集团臣服我的主子?!
就是一个字了,杀!钢刀在手,天下我有!——火铳更好。
还有,他们竟然可以把原先抢来红毛蕃子的王田,又卖给农户?怕买不起还可以分期付款,还要人家利息?!
洪承畴大學士病好了后,在那里的水田里走了走,蔗田里走了走,全是上等的田地啊,可以万万年出产的!
他背着手,看着一望无际的田地,感慨着,汉唐集团无大才啊!
要么,你不卖田与他们,当年红毛蕃子不也是认定这田地都是王田,所有人都是佃户嘛?!
要么,你就直接分给他们,这样收拢的人心那是天下无敌的!若是得了天下后,再想办法收回来,那是传世代子孙之物啊!
你卖给他们算何事?还要利息?!
斤斤计较之徒啊,难成大事!
洪承畴大學士当时还去过牲畜市场,他太知道了,真正的农民家里,哪有宠孩子的,都是宠自己家里的大牲口!
果然,这里卖牲口的农民多,有笑的,也有苦恼的。
他当时就看到一个牵着水牛的农民苦丧着脸,在想着什么。
看看吧,这人一定是交不起这一年的分期了,把家里的水牛都牵出来卖了!
你就算是把田地卖给了他,他还会感谢你?绝不可能!
洪承畴大學士走了过去。
外观上看,那水牛体形匀称,眼白清楚,而且还是母牛,应该是三岁口,正是好时候的水牛!
平常人家不是遇到大事情,绝不可能售卖!
洪承畴大學士那时还亲自掰开那水牛的牙口看,果然是三岁口。
洪承畴大學士用亲切地话语说:“这位小哥,此牛正是好用之时,何以售卖?”
那个年轻农民看他是一个读书人,不像是买牛之人,本想不理。
但是见他如此说话,便好好地回话道:“不卖它,我买不起铁牛!”
洪承畴大學士本想听到是农民被迫卖牛还分期付款的话,也好心里平衡一些,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要买铁牛!
铁牛,他知道的,加煤、加炭、加上树枝也行,只要烧着了,便可以耕地或是拉货,甚至抽水,但是此物需要好几百斤的好铁!
洪承畴大學士冷笑着说:“你可以贷款嘛,他们不是想學王安石的青苗法嘛?!”
那个年轻农民说:“我不知道什么青苗法,只是不想货款,白白付了利息!我只是害愁,我这是纯种水牛,而他们都是杂种水牛,竟然产奶比自己的高上一倍了!你是读书人,你说,我这牛还能卖上价钱吗?!”
洪承畴大學士也是生气,什么时候,杂种竟然比纯种都要值钱!
“他们从哪里弄来的杂种?!”
“听说是从印度!”
“天竺?他们连蛮荒之地的牲畜都用?!”
洪承畴大學士接着又去看那所谓的杂种,他是一个识牛之人,只看了一下,便不做声了,不论身形还是牛乳出产,肯定更高的。
他当时恨恨地走了。
洪承畴大學士心想,不要说主子學不了这些,自己也不可能接受!
他们都是什么奇谈怪论??
但是他是一个聪明人,而不是脑残,他感觉可以學他们的一半,或者改一下。
当洪承畴大學士到了广州城后,他在平南王尚可喜的书房里说:
“汉唐集团其实是以抢劫起家的,他们抢了红毛蕃子的大城,方做到如此地步,然后用商贸来影响别人——我们如果禁了海贸,自然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了。
但是,分了大户以后,就算还有一些中户,也只是权宜之计——的那个杨友行秘书长说的好啊,要可持续性发展,分光了他们的财产,是收了民心,但是我等下一步如何做?
我有一计,请平南王审订。”
“哈哈!”当时的平南王尚可喜一边咔咔地抓着头皮,一边高兴地在书房里转着,说,“俺是大老粗,只想着用田地诱人来,没有想到啊,你这个大學士,果然有好多手段!主子果然从不会看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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