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跳百口莫辩李克梅浴血战三怪,鸿门宴射杀西洋贼小英雄大闹西京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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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西京中关村大街魏公村天桥上,李克梅注目着来往的车流,此刻,华灯初上,西京的夜晚显得异常的迷人。

正凝视着这流光溢彩的美景,李克梅的电话响了,是埃尔伯,他告诉李克梅,温顿刚刚回到酒店房间。

定了定神,李克梅把待会谈判时的策略和步骤在心里又梳理了一遍,虽然这些东西早都烂熟于心,但他还是惟恐哪里出现差错,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他就走下天桥,迈步走进了不远处西京四季酒店的大门,在酒店大厅的一角有一排电话。拿起电话,李克梅开始拨打温顿房间的号码。

“你好,我是温顿。”电话那端说道。

李克梅,“温顿先生您好,我是石头城香兰公司的吴用,我希望能就有关商务问题和你做一交流,请你放心,我不会佔用你太多时间。”

温顿,“吴用?抱歉,我们之前联络过吗?”

李克梅,“没有联络过,但是我一直在关注着你。”

温顿,“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恰好在西京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酒店房间电话的?”

李克梅,“这个,怎么说呢,嗯……”

温顿的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李克梅正想着如何措辞时,温顿那边就很不友好的掛掉了电话,没办法,他只得重新打过去。

“你好,我是温顿。”能听的出来,温顿在电话那端极力压抑着火气。

李克梅可顾不得温顿高兴不高兴,“温顿先生,请你稍微有点耐心,请相信我,如果你非要拒绝我的话,我绝不会死乞白赖的求你,但我相信这次交流对你和你的嘉德公司都是非常非常之重要。你刚才说你对我一无所知,但我却觉得我们就像相识已久的老朋友,你好好回想一下,我相信你能想起来我是谁,我们秦国有句俗话,说朋友多了好办事,或许我能帮你做点什么。我现在就在四季酒店的大堂,我们今晚上好好的聊一聊,怎么样,让我成为你的朋友吧。”

温顿,“你要成为我的朋友?”

李克梅,“是的,或许你不是很认同,但其实我一直把你当老朋友来看待,我刚才说过,我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你,我想你现在应该想起我是谁了吧,怎么样,我现在就到你房间去,我们好好聊聊。”

在电话那边沉默了足足有五六秒后,温顿以抱歉的语气说道,“吴用先生,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天中午才从韩国首尔赶过来,在落地后又连续开了好几个会,现在我非常疲惫,已经上床休息了,这样吧,你在大堂留下你的电话,我会在明天安排个时间和你见面,好吗?”

李克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来还想着今晚能和他的温顿兄弟喝着红酒好好畅聊一番人生呢,如果没猜错的话,依照温顿以往的德行,他今晚上肯定又少不了要大干一场,不过现在才晚上七点鐘,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好吧,我不想勉强你,但我最后再说一句,我非常非常的欣赏你,对明天的会面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李克梅没有再坚持,但在温顿掛掉电话之后,他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他现在非常确信温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再说,事先的计画就是今天晚上出其不意的接触温顿,然后和温顿当面摊牌,但现在这么一推迟,他把自己陷入了被动。

在服务台留了电话,李克梅就转身离开,这时,他注意到在酒店大厅的一个长沙发椅上坐着俩个年轻人,而在之前从鶯歌到西京的飞机上他也看到过这俩个人,李克梅猜测他们应该就是马东派来的便衣,按照事先约定,如果李克梅进入温顿房间半个小时后还没出来,他们就会进去抓捕李克梅,至于以什么名义抓捕,李克梅当时也懒的问马东。

回到宾馆,李克梅给埃尔伯简单通报了他和温顿通话的情况,埃尔伯听后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被动了,不过他安慰李克梅,就在刚才,温顿把他和李克梅面谈这一事项通知了他的秘书,此外,温顿刚刚又给他在美国的妻子发了邮件报平安,目前来看,一切正常。

掛了电话,李克梅还为自己先前没能坚持而沮丧不已,躺在床上,他有些心慌意乱,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头,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在心里他又反復检讨自己先前的说话是否有漏洞,想来想去也没发现哪里有不妥,可是,每次梳理完毕不久,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开始从心底滋生蔓延,赶不跑也踢不走,这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突然,李克梅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有人敲了下门,然后就悄无声息了。下床走到门口,李克梅看到门缝那里已经被人塞进来俩张色情卡片。

无论走到哪里,这些小卡片都像最贴心的朋友一样如影随形,清纯学生妹、美艳模特、激情少妇,小卡片上衣着暴露的美女让人想入非非,而那些天花乱坠的广告词更是让人热血賁张,说什么让旅途之中的寂寞游子感受宾至如归的快乐,和尊贵的客户一起共浴爱河,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包客户满意是最令他们开心的事云云。

李克梅把卡片丢到了垃圾桶里,之前他常听人说,说从事这一行当的那些傢伙毫无道德可言,他们不是把心思放在琢磨如何提高服务水准上,而是一心只想着赚快钱。真的,这些傢伙太没耐心了,很多时候客人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他们就拿着大棒急吼吼的冲进去,嚷嚷自己的媳妇或者妹妹受欺负了,真是太令人扫兴了。

躺在床上,李克梅在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对这些小卡片心存侥倖,可是,他今天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着明天怎么和温顿交锋,一会小卡片上那些诱人的美女和那些挑逗的广告词又在他眼前浮想联翩,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决定试一试,或许那些人未必真的就像传说中描述的那么糟糕。

拨通卡片上的电话,李克梅要求送一个模特过来,那边满口应承,很快,敲门声响起,李克梅打开门一看,外面赫然站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的傢伙,嘿嘿的笑着,活生生一个“迈克泰森”。

李克梅很生气,他赶走了“迈克泰森”,然后再次打通电话,强调这次要一个清纯学生妹,一定是清纯学生妹,电话那边依然是满口应承。

老天爷呐,这帮天杀的可真有胆量,这次上门的居然是“史瑞克”,更加可怕的是,当李克梅要求“史瑞克”离开的时候,“史瑞克”居然放肆的称呼李克梅为老公,并且厚顏无耻的吹嘘自己的技术顶呱呱,然后就开始往李克梅的房间里冲。李克梅哪肯放她过去,他守住门口,竭尽全力把“史瑞克”往外推,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史瑞克”推到了门外。

虽说没有成就好事有些遗憾,但如果事情到此为止也并无不妥,可没过一会,就有人把李克梅房间的门敲的是震天响,等李克梅打开门,是一位满身都是纹身的精壮男子,在他身后就是先前那俩个怪物。沉着脸,纹身男抱怨道,他说他这俩位小姐的服务水准有口皆碑,广受客户好评,在他从业的这许多年里,真的还没见过一个像李克梅这样挑剔的客人。

当李克梅谦卑的表示今天已经很晚了,改天一定照顾生意的时候,纹身男就直接站到了房间里面,他很不耐烦的表示,这一晚上李克梅耽误了他很多生意,除非李克梅拿出一千块做补偿,否则他会让李克梅吃不了兜着走。

李克梅懒得和这些傢伙计较,而且他也担心生出些是非,于是他拿出了一千块钱,但让他气愤的是,纹身男突然改口说,是俩位小姐一人一千块。

“你这不是讹人吗,就她们这奇形怪状的恐龙还要一人一千块?”一向心直口快的李克梅忍不住嘲弄道。

完了,祸从口出,谁知道“恐龙”也有自尊心。嘴里骂骂咧咧的,“麦克泰森”和“史瑞克”朝李克梅扑了过来,李克梅赶忙想要后撤,但却被纹身男从身后死死抱住。对着李克梅的鼻子,“麦克泰森”狠狠的一记直拳,打的李克梅立刻鼻血直流,“史瑞克”则对着李克梅的小兄弟使劲踹了起来,痛的李克梅尖叫不止。因为被抱着动弹不得,李克梅只得大喊救命,过了好一会,酒店保安才姍姍而来,直到这时,纹身男他们才停止了对李克梅的施暴。

随后,李克梅和纹身男他们被带到了派出所,一见到员警,“麦克泰森”和“史瑞克”就开始娇滴滴的哎吆哎吆的直呻吟,纹身男则情绪激动的要求员警替他的姐妹主持正义。很明显,处理纠纷的员警和纹身男他们是一伙的,他完全不听李克梅的解释,开口就要求李克梅支付十万块的医药费,否则就要以重伤害的罪名拘留李克梅。

不得已,李克梅电话通知埃尔伯,埃尔伯又通知马东,马东又通知王基恩。

在接到救急电话后,王基恩打电话给他在西京的关係,王基恩西京的关係又打给他的关係,也不知道后来又经手了多少个人,终于,说情电话在午夜时分赶到了处理纠纷的员警那里,那个员警很不高兴,但碍于情面,他把罚款降到了一万块。

交了罚款,李克梅回到宾馆,然后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见左眼框肿了一大块,右脸颊上有几道血印子,襠那儿还在隐隐作痛。

“东风恶,欢情薄。”李克梅越想越气,“他妈的宾至如归,他妈的共浴爱河,他妈的包客户满意,还他妈的老公,呵呵,全他妈的是些虚情假意。”

当天晚上,李克梅噩梦连连,在梦里,他被人一路追杀,最后被迫从高山之巔跳了下去,然后人就惊醒了,等好不容易再睡着,他又梦见和人发生枪战,可是枪却怎么都打不响,后来才发现枪居然是纸糊的,不得已,他只得再次拼命奔跑。

一夜忐忑,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李克梅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痛,他打电话给埃尔伯,问温顿昨晚上找女人了没有,让他吃惊的是,埃尔伯居然说没有,这可真有些反常。

在掛掉埃尔伯电话没多久,嘉德秦国公司的一位秘书打来电话,她通知李克梅,温顿先生邀请他中午十一点到嘉德西京公司谈话。

乘坐的士,李克梅来到了嘉德西京公司,在进入大厦前,他注意到昨天见过的那俩个人在不远处的公交月台背对着他窃窃私语,这让他心里一下子变的非常踏实,在嘉德公司前台通报身份后,公司的秘书把他领到了会议室。

在走进会议的那一瞬间,李克梅吓了一跳,除了温顿,会议室里还正襟危坐着三个人。一看这阵势,李克梅心里就一沉,他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知道温顿待会给予他的答案将是什么了。

除了温顿,李克梅还认出了嘉德秦国的黄总经理,嘉德的cfo鲁斯特先生,在鲁斯特旁边坐着的是一个高大精干的年轻人,他有着一头漂亮金发,眼睛炯炯有神,李克梅实在想不起嘉德公司还有这么一号人。

温顿给李克梅一一介绍了他跟前的这几个人,当他指着那个年轻人,说是他的助理希格诺里先生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微笑着朝李克梅点点头,可李克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前段日子,温顿确实在邮件里谈论过要招聘一个新助手,但后来似乎不了了之,而且,李克梅非常确信,和温顿展开这次远东之行的只有鲁斯特先生一个人,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希格诺里?难道希格诺里是在日本站或者首尔站临时加入的?想到这里,李克梅一下子就烦躁起来。

温顿,“吴用先生,请儘快谈谈你的问题吧,呆会我们还有其他安排。”

李克梅直言不讳的表达了不满,“温顿先生,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我希望的是一次只有我们俩个人的私人会面。”

“吴先生你误会了,对于在秦国怎么做生意,我清楚的很,在座这几位都是我公司的核心人物,你完全可以信赖他们。”温顿极力想打消李克梅的顾虑,“请相信我,从事商业几十年来,我参加过各种各样的交易,美国商界的朋友都知道,我的态度一直都是非常开放的,所以你可以和我谈任何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任何事情。”

李克梅,“好吧,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我希望能获得贵公司在秦国西南地区10年的独家代理权。”

温顿笑了,“吴先生,我对阁下以及阁下的公司并不瞭解,但是我可以给你我个人的看法,那就是你的提议非常荒谬,因为我们过去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而且我也不相信哪家跨国公司会这么做。”

一旁的黄总经理也附和道,“我们对代理公司的资质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再说我公司在西南已经有多个代理商了,所以肯定不会授予某家公司独家代理权,此外,十年也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数字。”

鲁斯图没有说话,但是他很夸张的耸耸肩,显然他也认为李克梅的要求很荒谬。而那个西格诺里则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李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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