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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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瞿庭也不再多留,说了句路上小心,单华又叫他:诶,我跟你说句话。

六月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他把车门关好,打着火以后开了空调,才重新下车。

霍瞿庭站在门口,单华在几层台阶下,一个人倚着门,另一个倚着车,中间隔了两三步的距离。

单华一手撑在车头,一手插腰,衬衣卷到手肘,很闲散地抬头看了眼天空,又望山脚下,过了会,才说:他在广州做手术之前放在我这点东西,说如果他没醒,就让我给你,后来他醒了,我又急着走,一直在我身边,也没再提这件事,就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想今天给你。

说着给,他却没动。

霍瞿庭道:来。

你想要吗?单华说,先想想。可能是什么求你回心转意的东西,我怕你揍我。

霍瞿庭冲他伸出手,单华就从放在车里的包里拿出个信封。

信封上印的抬头还是辛荷做手术的那个医院的名字,很薄,只在底部有一个硬的小东西,像个U盘。

单华递到他手里,霍瞿庭说:你看过?

单华道:那时候你们闹成那样,我不可能不看。

过了会,他又说:其实没看。我知道他害不了你,害自己还差不多。

他开门上车,抬手碰了碰副驾上睡得很乖的人的脸,冲霍瞿庭扬了下下巴,走了。

霍瞿庭在书房拆了本就没封口的信封,可能辛荷也没想过这个东西可以保持神秘地到达霍瞿庭手里。

他先打开那张没写几个字的纸,发现并不是什么剖白,反像是一封道歉信,因为辛荷写了很多个对不起,但又没说因为什么而对不起。

四五行之后,在末尾写了句话,说:希望能补偿你一些,我也很后悔,所以少恨我一点吧。

字迹不是很整齐,后悔的地方原本写的是痛苦,被他胡乱划掉,然后改成了后悔。

U盘里是一些PDF版本的签过字的文件,辛荷对自己的遗体做了非常严密的安排,只要他一死,所有的脏器都会得到严格的保护,并且处置权在霍瞿庭手里。

他在那封不像样的道歉信里教唆霍瞿庭拿着它去找急于换肾保证健康的辛或与谈条件,以便在合作中得到好处。

霍瞿庭想了一下那种可能如果辛荷真的死在那天,这份文件又被单华带回给他,或许他真的会这么做。

辛荷睡得不熟,霍瞿庭弄他了几下,还没润滑好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要做吗?他迷迷糊糊地问,两个眼睛无神地半睁着,很困地吞了口口水,但没有拒绝,手和脚都按照霍瞿庭的意愿摆放。

霍瞿庭动作像不耐烦,但又弄了很久才插进去,辛荷偏过脸,咬着下唇,眼睛闭得很紧,睫毛发抖,手指紧紧攥着枕套的边,被顶得摇摇晃晃,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疼不疼?霍瞿庭捏着他乳头,俯下身跟他挨着脸,嗯?

辛荷说:不疼。

他身上是一种不见天日的白,最近被很精心地养着,所以肚子和胸脯上稍微有了一些肉,不再露着肋骨的形状,只是霍瞿庭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还是摸到了他薄薄的后背上两片明显的蝴蝶骨。

霍瞿庭动得不算太快,辛荷搂着他脖子喘息,忍不住的呻吟也很小声。

带着困意被唤醒情欲让他的羞涩比往常更多,一直贴着霍瞿庭,很依赖霍瞿庭一样,不好意思把脸露出来。

然而过了一会,霍瞿庭就把自己抽出来,摆弄着辛荷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床上。

辛荷不太愿意,但他还是从后面插了进去。

辛荷上身完全趴下去,侧脸贴在床单上,霍瞿庭搂着他,就听见他很细的哭声。

但霍瞿庭还是没跟他说话,也没有安慰他,只一下下地挺腰,撞得他一耸一耸,因为腰被牢牢握着,所以一直也没能离开那根阴茎多少。

流水了。霍瞿庭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怎么这么骚。

辛荷的耳根通红,拿两只手捂着眼睛,过了会,又分出一只手去捂霍瞿庭的嘴,被霍瞿庭舔了下掌心,就很快收了回去,下面慢慢半硬起来。

霍瞿庭完全贴在他背上,一条胳膊搂着他不够一握的腰,一手轻轻摸他侧脸,眉头微微皱着,用力顶了几下,就嘶了声,说:好紧。

辛荷说不出话,他的手就慢慢挪下去,按在辛荷的小腹上,缓慢的动作力道一下下大起来。

辛荷看不见他红了的眼底和略显阴鸷的神情,只听见他低喃一样的声音: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

在真切认为自己会死的当下,留下的只言片语竟然也是欺骗,他没给也许会恢复记忆的霍瞿庭留下一条退路,从他做决定让一无所知的霍瞿庭拿他的身体去交易的那一刻开始。

霍瞿庭真的很迷茫似的,又叫了两声辛荷的名字,问他: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

大半夜被弄起来阴阳怪气地折腾,辛荷慢慢感到莫名的害怕,又被他的动作弄得很羞耻,脸埋在掌心里,吸着气哭。

好了,好了,服了你。没等他哭多久,霍瞿庭就换了副好像是辛荷无理取闹一样的语气说,别哭,怎么,弄疼了?

辛荷哽咽着说:没有。

霍瞿庭的阴毛随着他抵在深处顶着磨的动作刺在辛荷屁股上,又挨了几巴掌,早红了,热热地疼,他没流多少眼泪,红着眼说:亲一下。

霍瞿庭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辛荷又说:想躺着。

霍瞿庭脾气好像好了点,说:怕你心脏受不了。

他直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辛荷上身捞起来,两个人都跪在床上,又继续开始动。

等他射了以后,辛荷的手用力捏着他小臂,绷着肩膀,也射了点东西出来,接着就没力气地软下去,被霍瞿庭搂在身上。

再次睡下,辛荷缩在床边,只占很少的地方,也很安静,似乎怕霍瞿庭又发起疯来,还要折腾他。

但是霍瞿庭凑过去,胸膛挨上他后背,把他抱着,他也没表现出怎么害怕,只拿手摸了摸霍瞿庭伸过去但并没有实压着他的大腿,带着微弱的哭腔说:可以睡了吧。

不道歉吗?霍瞿庭用不是很严厉的语气低声说。

辛荷道:什么?

霍瞿庭没说话,似乎他也没想出辛荷该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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