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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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您给学学?”烧饼道。

沈常乐道:“大概就这么唱的你听啊。”

“香菜、辣青椒、勾葱、嫩芹菜、扁豆、茄子、黄瓜、架冬瓜、卖大海茄、卖萝卜、胡萝卜、扁萝卜、嫩芽的香椿、蒜儿来、好韭菜啊!!!”

“好!!!这还真跟唱歌一样好听!!!”烧饼夸道。

小剧场内郭桃儿和小岳岳同时鼓了鼓掌,学的确实是又够味又够高,一副好嗓子展露无遗。

沈常乐道:“那肯定啊,就这一嗓子走在海河边上蓟县都能听见。”

“好家伙这么远啊?”烧饼道。

沈常乐笑道:“蓟县也有一个卖菜的。”

“嗨…………”烧饼道。

沈常乐道:“还有咱们比方说包子,一般也有呦呵的。”

“哦那我知道,津都有名的狗不理嘛。”烧饼道。

沈常乐摆了摆手道:“不不不那你可说错了,狗不理人家那是店,坐商不吆喝,咱们说的是走街串巷的。”

“哦这两个还不一样。”烧饼道。

沈常乐道:“那肯定了,走街串巷的一般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大爷,手里挎着一个小竹篮儿,里面盛着二三十个小包子,上面盖着小棉被儿,白天还不出来。”

“这怎么白天不出来呢?”烧饼道。

沈常乐道:“这是给晚回家的人准备夜宵的,比如晚上站岗值班的人啊,比如赌钱的等等这些。”

“而且他们的呦呵也特别的有意思,就两个字肉包,但是这肉字他能喊的嚯大嚯大的,到了包这个字可能就顺风跑了。”

“这个别说还挺有意思的,您能来来吗?”烧饼点头道。

沈常乐道:“那我给您学学啊,比方说我是你爸爸,晚上没事干出门卖包子去…………”

“去别说我爸爸!”烧饼一推沈常乐道。

沈常乐道:“那我当谁爸爸???”

烧饼一打眼来了主意道:“这还不简单,除了咱们俩,还有谁站着就谁呗,小岳岳你说他。”

“噗…………”

“哈哈哈…………”

岳云朋扇着扇子一脸的蛋疼,此时后边的房间里边又是一阵压抑的笑声,捂着嘴噗噗噗跟放屁赛的。

沈常乐道:“行那我就免为其勉当岳云朋的父亲了好吧,大晚上拿着篮子出去,这就开始了”

“肉!!!………………包儿”

烧饼有些不可思议道:“哦中间就间隔这么久啊?”

沈常乐道:“对这都是吆喝,除了这些其实还有一种吆喝是最有意思,也是最好听的,。”

“哦?您说的是?”烧饼道。

沈常乐道:“就是卖布头的,整匹的布,撕下来当布头卖。”

“这就是以前街坊大妈都图便宜吗,爱买这样的,如果你说一丈三四,一丈五六,回去做点裤子,大褂就够了,就是有一样,这样的东西收尺寸。”

“这什么叫收尺寸呢?”烧饼道。

沈常乐道:“就是不能下水,你看着合身的,一下水直接大褂改紧身背心了。”

烧饼道:“好家伙!”

沈常乐道:“当然这些都是闲话,最主要还是听他们的吆喝,不过这吆喝你得帮帮忙,一共两句词。”

“就是在我让价的时候你态度好点来两句,掌柜的别让了,求本,再让就赔了,神情就是真实一点点。”

烧饼道:“诶行我听明白了,我肯定好好来。”

沈常乐点了点头因为时间的原因他把中间的一部分东西都舍弃了,这就可以直接开始唱了:

“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这布大件了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没有褒贬没有蘸儿没有窟窿眼儿,这是什么色,这是本色白,它怎么那么白,怎么那么白,你说怎么那么白?”

烧饼道:“这我哪儿知道啊…………”

沈常乐笑了笑道:“因为它是白的!”

“废话!”烧饼无语道。

沈常乐笑了笑继续朗声唱道:“怎么那么白?气死头场雪,不让二路霜,气死了头号地洋白面儿了吧,气死赵子龙,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亚赛那个小马超哇。不提这种白,单提这种布,买到家里去,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禁铺又禁盖,禁洗又禁晒,禁拉又禁拽,禁蹬又禁踹…………”

“好家伙这人干吗呢这是?”烧饼纳闷道。

沈常乐道:“被窝里有棘了狗子。”

烧饼:“好么。”

沈常乐继续唱:“十年呐八年盖不坏了它,说面子有多宽,这布匹有多厚,那锥子锥不动,这钢针剪不透,你是那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了它!!!”

烧饼:“嚯,这是布头???”

沈常乐笑道:“这是钢板,气焊焊,铆钉铆,做得了往外一溜达。”

烧饼摆手道:“人也没有穿这个出去溜达的。”

沈常乐道:“吆喝半天没人要,扔到边儿上,又拿起一块来,这块是黑的。”

烧饼捧道:“诶……”

沈常乐唱:“哎,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么一桩,不要那一点,还有这么一点,这块儿了那里块儿了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刚才是块白,这块是块黑,它怎么这么黑,怎么这么黑,你说怎么这么黑???”

烧饼道:“因为它是黑的!”

沈常乐笑道:“学得快啊你!”

烧饼道:“就这个啊?太简单了。”

沈常乐唱道:“真正烟薰皂,烟煤搀煤灰,这个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黑个脆嗒!!!”

“嘿好家伙真能说。”烧饼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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