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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科幻电影似的。

他实在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安衍:路过,碰巧而已。

许希言:哦。

不然谁连夜来找你。

我也没说是你连夜来找我啊。

车子准备发动,一个带着口罩的中年妇女敲了敲车窗,帅哥,停车费交一下。

陈安衍:多少钱。

停了两个小时,十块钱。

作者有话要说:轮流社死

第44章

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是什么概念?

将近一部电影的时间啊!

陈安衍就停在这,跟看电影似的,看他炒饭看了两个小时?

所以他每一声吆喝,没一次孔雀开屏,努力打工的样子,他都看到了呗?

许希言忍不住扭头看三轮车的位置。

视野清晰,毫无遮挡。

视线一拉长,叶云星和林秋站在一起,颇有一家三口的感觉。

刚才他和林秋,也是这么和谐吗?

见两人没反应,收费大妈又提醒了一遍:帅哥,交钱,十块。

许希言先回过神:真,两个小时?

大妈无语地看着他,还差两分钟两个小时整,小伙子,你再计较这一分两分的,就超时了,不到半小时按半小时算,我就要收你两个半小时的钱。

许希言连忙扫码付钱,钱一到账,大妈让开,陈安衍油门一踩,车子冲了出去,似乎一分钟都不愿意在这儿呆似的。

陈安衍冻着一张脸,眼睛直视前方,认真开着车,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许希言没想到,陈安衍居然那么淡定,他却跟椅子上长了钉子似的,这动一下,那挠一下,可动一下,身上的油烟味不停地散发出来,他又不敢动。

陈安衍比他还能苟,许希言有点不服气,刚想开口气一气他,陈安衍忽然说话了。

他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冷淡道:和庄之舟逛a大?

许希言心一虚,不气了,小心翼翼地坐好。

陈安衍:满口谎言。

许希言悄咪咪地小声回应:如果当时我跟你说我在夜市炒饭,你不是还得多交两个小时的停车费吗。

陈安衍拉着一张脸:

许希言说完,立刻觉得不太对劲,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又补充说:我的意思是,你还要多生两个消失的气,不值当。

陈安衍气笑了:还会狡辩。

看来陈安衍真的生气了,许希言立刻一本正经道歉:我错了。

陈安衍不吃这一套,立刻回怼:呵!你哪儿错了?

许希言不假思索:我哪哪都错了。

你会觉得你错了?

我真觉得我错了!

许希言话音一落,陈安衍一哽,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许希言又尴尬又好笑,想笑又不敢笑。

这对话内容,这语速,这频率,这无缝对接的节奏

像极了渣男道歉。

陈安衍也原地自闭,绷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前方,不再说话。

许希言忽然发现,陈安衍失态的样子,好像还挺幼稚的。

许希言玩心一上来,忽然逗一逗他,憋着笑说:我错在,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陈安衍唇线笔直,眼神冷如冰霜。

可许希言今天晚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忽然不怕陈安衍了,他噗嗤笑出声,埋汰他:你平时板着一张脸,太凶了,小孩子看到就哭,历史上,一眼就能把小孩给吓哭的,容貌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可你长得这么帅,帅到让人掩面而泣,对吧,应该温柔一点。

陈安衍嗤了声:用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成语。

见陈安衍语气缓和了些,许希言胆子更大了,正好前路堵车,他伸手拽了拽陈安衍的衣袖,笑嘻嘻地说:你看人温柔一点,就像我现在这样,你看。

陈安衍侧过头,看了眼捏着他衣袖的手,默了默。

那手指拽着他的衣袖摇了摇,快看呀。

陈安衍喉头滚了滚,抬眼直视他。

目光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柳叶眼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眼底的浅浅的卧蚕显了出来,似乎要兜着从眼睛里溢出来点点滴滴的笑。

他眼神下移,落在他的嘴唇上。

唇色偏艳,唇纹很浅,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明晃晃地告诉人,可以摘了。

陈安衍别开视线,咬着牙齿说:错了还不道歉,在这里撒什么娇?

许希言:?这他妈的是撒娇?

陈安衍心里乱,口不择言: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你快道歉!

许希言:遗传这东西,不准。

许希言笑僵在脸上,心想陈安衍这人情绪怎么这么反复无常。

陈安衍突然的冷脸,许希言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在干什么?

调|戏老板?

确实是他说谎在先,许希言默了默,特真诚地说:我错在撒谎骗你。

陈安衍:而且是三番五次。

对不起。

你跟谁道歉呢。

对不起,陈安衍。

呵!连名带姓,真是既有礼貌又有诚意。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许希言懵了一瞬,顿时反应过来,想起信了周子宴的邪,别别扭扭撒娇的羊,他立刻脸颊滚烫。

陈安衍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叫他哥哥吧?

不行不行,太暧昧了,被周子宴这么一洗脑,目前这几天,在他心里,哥哥这个词,已经脏了。

对不起,兄弟。反正意思相近了。

陈安衍:

车厢里诡异地沉默着。

许希言抱着两盒炒饭,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方法,你还没吃饭啊。

陈安衍抿了下唇,没说话。

许希言:你早点下车,我还能早点给你炒。

陈安衍皱着眉,转过头,用眼神狠狠地剐他一眼。

许希言:好像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陈安衍语气冷淡僵硬:我在开车,没工夫跟你闲聊。

许希言换了个姿势坐好,识趣地闭了嘴。

片刻后,陈安衍纡尊降贵地赏了把脸:如果你非得跟我聊,你就说。

瞧瞧这死鸭子嘴硬的性格,简直了。某些人估计也迫不及待地想缓解这尴尬到极点的气氛呢。

许希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住不笑,为了不让气氛那么尴尬,那他勉为其难地领赏吧。

老板,总归要面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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