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7)(2 / 2)
这杨瓒迟疑的说:不好罢?
他说着,下意识看了一眼杨整。
杨整因着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害怕鬼故事,就和酒量一样,杨整对自己的胆量也是相当没谱儿的,还笑着起哄:好好好,讲!
杨整侧头对杨瓒说:三弟,你若是怕了,二兄的胸口借你躲。
杨瓒嫌弃的看了一眼杨整,说:二兄既然不怕,一会子千万别叫。
我叫甚么?杨整豪气的很,完全没当回事儿,还笑着说:二兄上战场都不怕,能怕鬼故事?
徐敏齐说:好!那我开始讲鬼故事了,你们听好!这个相传啊,很久很久以前,长安里住着一个姓管的男子,他爱慕街口家一户姓刘的小娘子,日思夜想,就想见到刘娘子也是一个如此夜黑风高的夜晚,他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一直想着刘娘子,干脆起身,偷偷出了屋舍,决定去爬刘娘子的墙头,暗中看一看刘娘子,一解相思之苦。
徐敏齐也不结巴了,绘声绘色的讲着,竟然还做了几个爬墙的动作,幽幽的说:夜色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他爬上刘娘子家的高墙,不知摸到了甚么,手心里黏糊糊的,湿热热的,这男子根本没当回事儿,继续爬墙,耳边听到院墙里传出好甜、好甜,如此甘美的声音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闯入墙院,想要轻薄刘娘子,但仔细一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嗓音分明是刘娘子本人的!
男子终于爬到了墙头上,徐敏齐神神秘秘的拉长声音,说:月色从天而降,照在他的身上,男子这才看清楚,原来自己双手血粼粼的一片,刚才爬墙之时摸到的温热的水迹,竟然是鲜血!他吓得六神无主,低头往院墙里一看
啊!他刚讲到这里,还没到重点,杨整突然惨叫出声,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害怕鬼故事,此时双手从后死死抱住杨瓒的脖颈,好像要把杨瓒勒死一般,就是不放手。
二二兄轻点,要勒死弟弟了杨瓒断断续续的说着,使劲拍着杨整的手臂。
杨兼则是很有先见之明,早就悄悄的从杨整身边挪开,以免杨整害怕起来伤及无辜。
徐敏齐摆手说:别打岔,我还没讲完呢,男子趴在墙头,往下一看!
嗬!徐敏齐第二次讲到这里,第二次听到了惨叫,这一声惨叫没有杨整洪亮,但十足隐忍,听起来害怕极了。
韩凤嘲笑的说:哈哈,原来兰陵王也怕鬼?
这一声惨叫,竟然是兰陵王高长恭发出的。
高长恭面容隐忍,带着一丝微笑,说:并非是长恭怕鬼,是阿延你抓的太紧了。
众人顺着高长恭的目光,低头一看,原来不是高长恭怕鬼,而是高延宗怕鬼!高延宗听到徐敏齐讲鬼故事,下意识的死死抓住高长恭的手,一害怕起来没有分寸,差点把高长恭的掌心给掐漏了
高延宗登时挥开高长恭的手,说:胡说!本王不怕!谁说本王怕鬼?!呸,便没怕过!
小五儿,杨兼笑笑,说:我们可只口未提你怕鬼,你这是不打自招啊。
呸!呸呸呸!高延宗说:我、不、怕!
徐敏齐说:别吵吵!还听不听了,正讲到最恐怖的地方!
鸭鸭鸭!!琅琊王小包子一头撞进杨兼怀里,抱着杨兼的腰,使劲摇头,吓得差点哭了,说:不听不听!不要讲啦!
杨广眯眼一看,好一个琅琊王,竟然借着讲鬼故事的空档,钻进父亲的怀里去了,撒娇也要有个限度,万一父亲一心软,真的把琅琊王也带回来养,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杨广立刻丢开烤肉,也冲过去,揪住琅琊王小包子,把他从杨兼怀里拽出来,然后也一头撞进杨兼怀里,奶声奶气的说:父父!窝怕怕!
杨兼捂着胸口,不是被两只小包子撞死,就是被两只小包子萌死,杨兼本想再体验一下齐人之福天伦之乐的,哪知道下一刻
乃这个大坏蛋!琅琊王叉腰说:是窝先害怕的!
害怕还有个先来后到?杨广冷笑,说:你也足够矫情了。
你!你!你琅琊王根本吵不过杨广,毕竟杨广可是一块老姜啊,气的他来回跺脚,小头发差点支棱起来。
不过琅琊王有一个必杀技,那就是拽头发。
琅琊王吵不过,冲过来便去拽杨广的小头发,杨广啊鸭了一声,小奶音都给拽出来了。
杨广气不过,敢拽朕的头发,好得很,以为朕不会么?
当即毫不含糊,也一把拽住琅琊王的小头发,两只小包子立刻从吵架变成了揪头发的打架。
鸭鸭鸭!你放手!
你放手!
不放!不放!
你不放,窝也不放!
杨兼头疼不已,连忙劝架,说:别打了,别打了。
徐敏齐打了一个酒嗝,说:吵吵!吵吵!还讲不讲鬼故事了!
刘桃枝眼皮狂跳,说:讲甚么鬼故事,看你惹的。
杨兼劝架,好不容易把两只揪毛的小包子分开,狠狠松了一口气,说:还是别讲鬼故事了。
徐敏齐说:不讲鬼故事也行,我给你们讲笑话罢!保证十足好笑,笑得你们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众人都有些头疼,没想到徐敏齐喝醉之后,竟然如此话痨,杨整则是说:好好好,别讲鬼故事了,我怕三弟害怕,还是讲笑话罢。
呵!杨瓒整理了整理自己被拽乱的衣裳,冷冷的一笑。
杨整尴尬的催促说:徐医官,快讲罢!
徐敏齐还未开口,自己先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几乎笑倒在案几上,差点趴到烤盘上。
宇文招怔愣的说:这他讲完了?
元胄冷着脸说:是有些好笑。
郝阿保说:啊?讲完了?虽然不知为何,但的确有些好笑。
狼皮也说:是啊主公,不知为何,觉得挺好笑啊!哈哈哈!
在场真的有几个人,或许被徐敏齐感染了,也跟着笑了起来,结果就在此时,徐敏齐住了笑声,说:咦?你们在笑甚么,我还没开始讲啊。
郝阿保:
狼皮:
元胄:
徐敏齐说:只是方才想起,还未出口,便觉得好生想笑,我现在讲给你们听,其实这是一个关于小桃子的笑话。
你叫谁小桃子!?刘桃枝瞪眼盯着徐敏齐。
若是放在平日里,徐敏齐早就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了,奈何今日徐敏齐饮了酒,一点子也不害怕,他好像吃的不是酒,而是熊心豹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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