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第60节(2 / 2)
“认回江砚后,把他送回自己家吧!”毕竟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虽然郑小翠不是人,但孩子当年并没有选择权,所以就各归其位吧,周见邺是谁家的孩子就送回到谁家去。
她对见邺的感情,百分之九十都是基于他是她的孙子,是云岭的儿子,没有了这个前提,她对他就只剩下些微薄的祖孙之情,毕竟养个狗养十几年都舍不得呢!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周国涛庆幸自己的老妻没有太心软,他就是这样想的,等把事情弄清楚,把亲孙子认回来,就把见邺送回他自己家,周见邺要是个知上进肯吃苦的好孩子,那他或许还能把他当个干孙子养在家里,可周见邺这些年来的行事作风没有一样让他看得过眼的,打架斗殴,仗着家世胡作非为,不求上进,不懂孝顺,他几乎没有一样能单拎出来的优点,要不是认为他是自己亲孙子,他早就不会再容忍他了。
周国涛:“那就等事情定下来后把他送回去,这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咱们周家锦衣玉食地养了他十几年,还不知道江砚那孩子在郑小翠手里过着什么日子呢?”
许红棉这才反应过来:“郑小翠该不会虐待江砚吧,她都能做出换孩子的事了,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周国涛:“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放心吧,她要是真的对江砚不好,我不会放过她的,我现在就给老大打电话,让他们晚上回来一趟,我明天就出发去首都。”
许红棉拉着他:“我也跟着一起去吧,你一个人走了我在家里呆不住。”
周国涛犹豫了一下:“你身体吃得消吗?要坐火车去的。”
许红棉:“我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要是你真让我一个人在家等消息,那我才心慌呢!”
周国涛最后答应下来,于是夫妻俩约定明天就出发去首都。
而首都文家,到早上快十点钟,越诗才从睡梦中悠悠醒来,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仍然被人禁锢在怀里,俩人肌肤相贴,呼吸相闻,越诗往文子谅胸前靠了靠,她声音有些嘶哑迷茫:“你今天没去上班?”
文子谅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向上提了提,动作间两人身体都是一颤,他高挺俊秀的鼻梁在她颈窝间轻嗅,轻细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她的脖颈处,嘴里含糊着解释:“我休几天婚假,等你去上课我再回去上班。”
越诗这回办婚礼请了三天婚假,再多就不行了,不是老师不给批,而是她怕缺课太多跟不上进度,所以文子谅暂且也只请了几天假,其他的假期攒着留在越诗进修完了再说。
越诗被迫跟他交换过一个绵长深切的亲吻后,她浑身瘫软在他身上,察觉到他又有重来一回的趋势,她连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文子谅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嗯,十点二十五。”
“什么?”越诗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被子顺着往下滑,文子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越诗赶紧把身子围住,“现在已经十点二十五了,你怎么不叫我啊,哪有新媳妇嫁进来第一天就睡到十点多的,爸妈该怎么看我啊!”
文子谅笑着把她拉进被窝,“放心吧,爸妈一早就去上班了,外公也不在i,家里就咱们俩。”
越诗问他:“你早上起来了?”
文子谅笑:“不是,妈妈昨天特意叮嘱我,今天不用起的太早,说是昨天累了一天,今天让咱们好好休息一下,你知道什么意思吧,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妈才不会做扫兴的事,她还等着抱孙子呢!”
越诗锤了他一下:“你不早说,害我吓一跳。”
文子谅不说话,就那么把她搂在怀里,拿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来回把玩,没一会儿,两人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床上的被子又开始起伏起来,隐隐约约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中传来,等越诗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文子谅已经不在床上,他在越诗再度睡着后没多久,就出去处理昨天还没完结的事情去了,王建业还被他的人扣着,想必陈家的人早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陈家,陈杰正在客厅里来回打转,昨天下午大院参加婚礼的人回来后,他找人打听了一下文家婚礼的情况,结果回来的人全是一水儿的夸赞和羡慕,当时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所以王建业根本就没闹成是吗?但他去招待所看了,他也压根没回招待所,所以他人呢?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难不成凭空消失了不成。
陈杰心里烦着这事儿,王建业不出现,他的心里就不踏实,他从运城农场提走王建业的程序并不算合规合法,原本只是想利用王建业打文家个措手不及,然后趁着混乱让王建业溜走,结果王建业根本没来得及出手,婚礼现场据说没有发生任何争端,也没有任何砸场子的人,那究竟是谁带走了他,还是他临阵脱逃自己跑了,不,他不会自己跑的,他的儿子女儿还在运城农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不止这桩事,还有越诗的身份也让他不堪其扰,要是一早知道她是梁司令的女儿,他根本不会答应小姑姑的要求,带着王建业去破坏越诗和文家的婚礼,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行动从头到尾都是被别人盯着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文家还是梁家,不然王建业不可能没出手就消失了。
陈杰在担心这桩事,陈琪可却完全疯魔一般地在屋里砸东西,王建业那个废物,她千辛万苦把他从运城弄到首都,就让他办这么简单一件事都办不好,昨天越诗和文子谅的婚礼竟然办得圆圆满满,这让她怎么气得过,她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那个废物身上,她指望着他能把越诗的婚礼搞砸,还不如去指望一头猪会爬树。
还有越诗,那个贱人竟然是梁振华的亲生女儿,怪不得呢,怪不得她能从梁家出嫁,不过她就算是梁振华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离了两次婚的破鞋一只,文子谅真是瞎了眼,竟把这种贱人捧在手心,也不怕其他人笑话。
陈杰忧心忡忡,陈琪可歇斯底里,陈博毅则完全祸从天降,他还没从越诗嫁人的阴影中走出来,一醒来,一口大锅就从天而降。
他是头天夜里九点多才醒来的,醒来后陈老太太就对着他一顿破口大骂,责怪他不该喝那么多酒,又问起他是不是酒醉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了。
陈博毅头疼得厉害,虽然他心情低落,但也不能任由别人泼脏水啊,什么女孩子,他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陈老太太瞪他一眼:“你昨天喝醉酒是不是出门了?”
陈博毅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的,他点头。
陈老太太又道:“那你记得自己最后怎么回来的吗?”
陈博毅摇摇头,这倒是没有一点印象,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其他的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妈,不是你把我弄进来的吗?”
陈老太太气得在他头上猛敲一下:“什么我把你弄回来的,你知道自己闯什么祸了吗?昨天你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对她动手动脚,还刚好被东头王家和陈家那两个看到了,你说你是怎么回来的,人家把我叫出去让我看你干的好事呢!”
陈博毅猛地站起来:“怎么可能?”
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过后,陈博毅继续道:“我根本没见过什么女的?”
陈老太太:“你那时候不是都醉死过去了吗?能有什么意识?但不止一个人看到你趴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人家半边肩膀的衣服都被你扯下来了。”
“不,不可能的,”陈博毅坚信自己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即使醉得毫无意识,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陈老太太也相信自己儿子不会做出这种事,他这回多半是被人仙人跳了,但从对方的态度来看,那女孩似乎是想赖上他们家。
“你说不可能人家能信吗?怎么就不长点心,要不人家仙人跳能跳到你身上,我也不信你喝醉酒了能干出什么,但偏偏有人看见了那一幕,你想辩解都不知道怎么说!”
陈博毅脸色特别不好看,“妈,那女孩是谁?”他问。
陈老太太:“她说她叫戚倩倩,是越诗的同学,是来参加婚礼的。”
陈博毅挠了挠头:“戚倩倩?完全没有印象啊。”
陈老太太:“你以前不是去首都大学找过越诗好几回吗?我看她八成是那个时候就盯上你了。”
不得不说,老太太看人还是准的,昨天戚倩倩虽然苦苦啼啼的,但她完全不是因为受了欺负,而是想找准机会赖上陈家,或者得些好处罢了。
而猜测她在学校时就盯上陈博毅,那更是合理推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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