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9)(1 / 2)
忽然间起了非常大的雾, 林嘉月穿行起来十分困难, 能见度低,她伸手随便拦了辆车便匆匆赶回在学校对面的住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区的保安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还口口声声说她不是小区的业主。
无可奈何,林嘉月只好前往下一个地点,湖心岛。
重新搭车赶过去,神奇的是,湖心岛的保安居然直接将她的出租车放行,顺顺利利进入到内部。
从车上下来,还没有付钱,出租车司机便又匆匆忙忙驶离,林嘉月摸了摸自己身上,好像也确实没有带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奇奇怪怪的。
湖心岛的别墅大门紧紧锁着,但是里边有人,林嘉月站在铁栅门外瞧见了。
二楼的阳台上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林嘉月的方向,但她绝对不会认错,就是徐瑞甯。
徐瑞甯!林嘉月大声呼唤她的名字,一边努力挥挥手。
可是她就像是听不见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也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年轻的女孩走到了阳台上,徐瑞甯很热情地揽过对方的腰身,亲吻了女孩的脸颊,女孩立马娇滴滴的依偎在她的胸前。
那一瞬间,林嘉月的心脏拧得难受,这是已经有了新欢了嘛。
也是,自己都狠心说了分手,没理由不让别人谈恋爱吧。
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林嘉月就这样站在大门口抽泣,哭着哭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徐瑞甯便搂着那个年轻女孩出现在她眼前,不知道为什么,林嘉月想要看清那个女孩的面貌,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模模糊糊。
徐瑞甯就仿佛没见到林嘉月似的,对她视而不见,牵着女孩的手从她跟前大步走过,林嘉月再次忍不住唤了声她的名字,徐瑞甯!
这时,她终于停下脚转过头来,颇为厌恶地神情说:你来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只是这一句回应,便让林嘉月心中酝酿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是啊,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说分手的是她,离开的也是她,可是亲耳听到,还是好难受好难受。
就这样,她眼睁睁看着徐瑞甯带着那个女孩远走,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哭的稀里哗啦。
大概是哭累了,哭到呼吸困难,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再一次惊醒过来,床头的闹铃响个不停,窗帘被风吹得鼓起,天亮了啊,原来不过只是一场梦。
但这场梦,带给林嘉月的伤害却一点都不比现实小,虽然只是梦,也不排除会有成真的可能。
倘若真的有那一天,她该怎么办,要怎么面对徐瑞甯爱上别人的事实。
闹铃持续响着,林嘉月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像是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努力伸出手去关掉,耳边瞬间变得清净。
该上课了,又该去上课了,稀里糊涂走下床来,头感觉昏昏沉沉的,林嘉月一路慢悠悠走出卧室,努力隐忍着不适来到洗手间准备梳洗,双手没力气,牙膏就这样掉在地上,蹲下身去捡,再起身时,眼前一片黑,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这样撅了过去。
另一边。
抱着徐瑞甯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的徐可儿,正在做着属于她的春秋美梦,连带着嘴角都久久保持上扬。
梦里的她成为了湖心岛新的女主人,而徐阿姨也打算筹备两人的婚礼,诸多业内的权贵都会来参加她们的婚礼,所有名贵好看的婚纱,也都尽情随她挑选。
更重要的是,那条曾经属于林嘉月的价值三十亿的蓝钻项链,现在也有了新的主人,徐可儿毫不介意这曾被林嘉月戴过,反正现在回到了原本的主人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焦糊的味道,徐瑞甯迷迷糊糊转醒过来,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徐可儿,她几乎是一瞬间将她给推开。
徐可儿惊醒过来,左右看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徐瑞甯起身大步冲向厨房,将已经烧干烧糊的锅给取下来,关掉火,而后又打开厨房的窗户,客厅的窗户透气散味。
徐可儿见状很是过意不去:徐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你发烧了,我因为陪在你身边就忘了厨房的锅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徐瑞甯冷冷清清的语气说,一边弯腰收拾昨夜的酒瓶。
徐可儿不肯走,上前去帮她一起收拾:我向学校请了假,说我要照顾家里人,学校准许我结束以后再回去,徐阿姨你就是我的家人啊。
徐瑞甯闻声顿了顿,不再说什么。
待一切都收拾好后,徐可儿又自发帮忙出门丢垃圾,徐瑞甯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徐可儿满心欢喜下楼丢垃圾,心里美滋滋,似乎已经看到离她美梦不远的日子,只要像现在这样一步一步慢慢来,总会用她的诚意打动徐阿姨。
丢完垃圾后,徐可儿肚子有些饿,想到徐阿姨也还没有吃东西,又赶紧快马加鞭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了些吃的回去,刚到进门便看到徐瑞甯又在那里一个人喝闷酒。
徐可儿立即上前劝阻:徐阿姨,你怎么又喝酒了,这样伤身体的,快别喝了。
徐可儿自作主张抢走了徐瑞甯的酒杯,徐瑞甯一下子大发雷霆,瞪着她说:谁要你在这的,给我滚。
徐可儿有点被吓到,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徐阿姨刚失恋,心情不好是正常的,不想继续惹她不开心,徐可儿将早餐放在一旁小声说:那我先回去了,晚点再来看你,记得吃东西。
面对她的离开,徐瑞甯无动于衷。
从房子里出来时,徐可儿心里有点不甘,可是她没办法,只是愈加憎恨林嘉月,真希望她在周辞镜那里多受点折磨,最好不要活着出来。
林嘉月再次意识转醒时,闭着眼睛的她隐约听见了门口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低血糖,身子虚之类需要多家调养休息,试图睁眼查看,也只能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提着药箱的男子,这里是在医院吗?
撇头往上看了看,头顶挂着葡萄糖,手背上也扎着针,而这里,也并不是医院,还是在那间她睡觉的卧室里。
已经请家庭医生帮你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林嘉月闻声抬头对上周辞镜的一对桃花眼,下意识嫌恶得瞥向一边,不愿意看到她。
周辞镜却毫不在意,继续走到她的床前拉过椅子坐下,悠闲地翘起一条腿来,像是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那般说:昨天晚上是我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林嘉月继续不理会,周辞镜的道歉,那就是黄鼠狼没安好心。
余光瞥见她嘴唇的血痂,忽然想到昨晚自己那用力一咬,充斥鼻腔的血腥味
我该去上课了。林嘉月掀开身上的薄被便要下床。
周辞镜直接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和胁迫:从今往后你不用去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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