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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侬被横抱起,放回温暖的床上。
她赤裸的脚丫冰冰凉,脚底也脏了,陆慵却一点儿也不介意,接了盆热水,把她脚按在热水里。
热水烫烫的,阿侬舒服地吁一小声,察觉到陆慵看过来的目光,她讨喜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慵慵。”
她坐在床边,抬起细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陆慵发顶的小旋儿。
可能觉着有点意思,阿侬又点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
此刻正是冬夜最冷的时候。
外面刮着凛冽的风,窗户被吹得直作响,动静大的吓人。
而昏暗的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
那个一身风雪的男人蹲在地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她小小可爱的脚丫。
洗完,陆慵用毛巾擦拭脚上的水滴,擦到脚踝时,发现踝后生了颗小痣,不细看,还发现不了。
他心思一动,突然俯身亲了一下。
安静的房间里,“啾”的一声,很是突兀。
阿侬瞪大眼睛,被吓了一跳,脚一抽,灵活地钻进被子里。
还是窝里安全。
陆慵叹了口气,怕会吓到阿侬,将水倒掉,理了理床铺,准备离开,手指忽然被攥住了。
少女的手又软又白,小小的一只,横握在他掌心,因为抓的急,没抓住手,只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半晌,还怯生生地松点力气,怕抓疼他了。
若有若无的。
撩人。
“睡…”
小姑娘骨架小,病服宽松,塌塌地往下坠,扯出大片雪腻的肌肤,秀气精致的锁骨同她人一般惹人喜爱。
“睡。”
阿侬另一只手指着空出大半的床,语气和眼神都坚定了不少。
陆慵有心逗她,抽出手,笑笑,显出很不正经的样子,语气戏谑:“不睡,我自己有床。”
阿侬惊的小嘴微张,气呼呼锤了下床,脸也鼓鼓的。
奶猫炸毛,张牙舞爪,可惜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睡!”
太可爱了。
陆慵抿住唇角的笑意,往外迈了一小步,假意要走。
果然,阿侬急坏了,忙找拖鞋,可拖鞋也不知道被她踢哪儿去了。
于是也不管不顾地,扒着陆慵的腰,就往他身上爬,硬生生成了一只树袋熊。
小姑娘实在倔强,吊在他身上,皱眉瞪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陆慵低头,发现角度正好,手托着她的后颈,咬住她柔软的唇角,呼吸逐渐浓重起来。
阿侬被亲的迷迷糊糊,头一直往后躲,却被陆慵牢牢握着,躲不开。
不知为何,阿侬牙齿痒痒的,老想咬他一口,但又不舍得,于是小心翼翼收敛一口小尖牙。
突然风声大作,树枝摇晃,阿侬一哆嗦,当即咬了陆慵一口。
糟糕。
好像出血了。
男人闷哼一声,一抬眼,充斥情欲的黑眸像极了豹子吞噬猎物的眼神,吓得阿侬“呜”一声,求饶似的捧着陆慵的脸,主动亲了上去。
“不…生气,不生气。”
她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还偷偷挤出眼神来看他。
陆慵心里像掉了根羽毛,瘙痒的厉害,手攥紧阿侬的衣摆,摸到熟悉的软腻,那痒才微微缓解。
他着实太想她了。
阿侬被压在床上,看着上方的男人。
他眉眼俊俏又风流,黑眸里闪着诡谲的笑意,苍白的薄唇被鲜血染的不均匀,却愈发显得艳丽惊人。
“少儿不宜的东西有没有忘记?”
他手指灵魂,一件件剥开她的衣服,露出荔枝雪白的果肉。
没由来的,陆慵饿了。
吃掉她,才能填饱肚子。
阿侬还没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神情懵懂,喃喃自语了一番:“少儿不宜…”
她一点儿也不理解这词的意识,但求知欲极其旺盛,点点趴在她胸前作乱的脑袋,问:“是什么,意思?”
陆慵白大褂轻飘飘落地,解除封印,变身禽兽。
他解皮带的声音又清又脆,阿侬好奇那是什么,想起身一探究竟,眼睛就被一把捂住,什么也看不到。
只听得到男人声音又哑又重,每一下都击在心跳上。
“医生教你。”
等那只手挪开的时候,阿侬已经被脱光了,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单纯地盯着陆慵那处看。
…咦。
什么东西。
超过了阿侬的认知范围。
“你这样……”
陆慵掐着阿侬两颊软肉,强迫她移开炽热的视线,否则他真的要爆炸了,实在受不了。
“我做起来,会很有负罪感。”
*
负罪感的话。
是一种主观感觉,当人做了一件自己觉得违反了自己的良知事情,在事后会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后悔或罪过的情绪。
当然,具体的程度由那个人的良心程度有关。
陆慵…
没有良心这东西。
又何谈负罪感呢。
少女两手被按在头两侧,被干的眼泪汪汪,香汗淋漓。
她本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只大手还坏心眼地轻轻摸着,又酥又麻。
阿侬摇头,哭的粉腮带泪,蹬着腿喊着:“我不学…不学了。”
在阿侬身上,陆慵总是难以收敛自己的戾气与欲望,可同时,他的温柔与爱,也全部奉献给她。
“你不学了。”
“医生得多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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