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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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与电影里还是有着不小的差别。

首先,我们几个方阵并不是抢同一个花球,而是各队都有自己的花球,不需要跟其他队抢,但在到达悬挂花球的架子之前,我们要经过独木桥、悬崖这两关,如果队员在过程中不小心掉下桥或落崖,掉落的队员就要提前出局,如果全军覆没,这轮的成绩就为零。

其次,教练也没有为我们提供电影里用来搭阶梯的凳子,需要我们就地取材,摘取花球。

每一个方阵取下花球的时间会累加前面的成绩,用时最少的队伍才能成为今天拓展训练的冠军。

这些还不够,竞技还有一条坑爹的规定,那就是花球取下来时,必须完好无损,如果花球破损,这轮成绩归零。

前面设定的规定已让我觉得困难重重,最后这项规定更是加大了难度。我直觉这规定是雷震宇定的,实在太符合强迫症患者的病症了。

clover小分队达到目的途中,有五名队友“阵亡”,现在只剩下我、vivi和周翔。

我们三人肩负着所有队员的希望,历经万难,终于到达了摘取花球的目的地。

花球高高挂在高架上,竞技场里能用来取来花球的道具,除了短木杆和小石头,没有其他,而它们的作用还十分有限——木棍能碰到花球,却不能将捆绑花球的铁丝拨开;用石头能把花球砸下来,但花球却会被打得稀巴烂。

时间紧迫,为了取得最后胜利,周翔和vivi决定举着体重最轻的我将花球从高架上取下来。

我脱了鞋,踩在周翔和vivi的肩上,攀上高架,好不容易够到花,可绑住花球的铁丝绕得有点多,而且很紧。为了保证花球完好,我只能一圈一圈地仔细地绕开缠绕的铁丝。

数十秒过去,我觉得顶着我的周翔和vivi都有点颤动,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

vivi和周翔的表情都有点说不出的怪异,看起来像是中毒的迹象。我不明所以,担忧道:“你们还好吗?”

vivi卯足劲,脸涨得通红,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笑容,说:“我没事,一起加油!”

周翔鼻子紧缩,抱怨着催促道:“叶灵子,别墨迹,你快点好不好!”

“不好意思,我尽快!”

我加快了解开花球铁丝的速度,眼看着只差一圈就可以取下花球,可我的左脚突然踩塌。

“啊——!”我大惊失色,本能地抓住了挂着花球的粗木杆,人才没有摔下去。

vivi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她的脚也崴到了,美丽的脸蛋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团。

“vivi!”我和周翔异口同声。

说着,周翔突然抽身去探视vivi的伤,完全忘记了我还挂在高架上。

我很吃力地吊在架子上,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要坚持把任务完成,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的队友,怎么对得起受伤的vivi,怎么担得起队长的职责!

我拼尽全力,用一只手吊着横杠,试图用另一只手去解开绑着花球的铁丝,可保持这个动作不足五秒,我的小脸就涨成了紫红色。加之我的左手过度用力,指尖上的伤口又撕裂了,血慢慢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伤口很疼,人也越来越吃力,我感觉快抓不住木杆了,但我还在坚守信念。

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任务!

我死命支撑,可还是力不从心了,眼看花球就要被解套,我却快攀不住横杠了,身体也摇摇欲坠。

本以为我会功亏一篑,关键时刻,周翔又立刻挺身站了起来,独自将我顶了起来。

在周翔的鼎力支持下,我终于把花球完好无损地从高架上取了下来。

那一刻,队友都一拥而上,欢呼雀跃,大家都忘了疲倦和伤痛。

这就是团队合作的力量!

令我们都没想到的是,教练宣布成绩时,clover小分队与复仇者联盟队竟以相同的时间完成了所有项目。

不过,训练一开始就已规定,冠军只能有一个,最终的评判留给了雷震宇和罗岳成……

悬念揭晓时刻,冠军属于clover小分队,理由是clover的团队指导精神更积极向上,团队在协作中更能体现团结的精神。罗岳成同时宣布我被评为了今天拓展训练的“最佳队长”。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也美滋滋的,连带着这几日的阴霾都一扫而光。对我来说,能得到团队和老板的肯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vivi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抱住了我,祝贺道:“灵子,恭喜你!你真棒!”

我也回抱住她:“谢谢你。”

伏在vivi肩上,我嗅到那上面有一股怪味,确切地说其实有点臭臭的。

我皱了皱眉,这令人尴尬的味道难道是从素来香喷喷的vivi身上飘来的吗?

疑惑地抬头看vivi,不料一眼看到了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雷震宇,他的双眼似乎在望着我和vivi这边。

我怔了怔,想:他一直看着这边吗?那他看到我的表现了吧,他认可我今天的表现吗……

突然,我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地可笑。

雷震宇当然不会注意我,看这边也是在看vivi,他应该还在担心她脚踝的伤吧。

再说了,谁稀罕他认可?!

我撇开眼不再看他,关切而歉意地望着vivi:“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害你受伤了,真对不起。”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别担心,我没事。”

第29章 漫漫黑夜

傍晚的篝火晚会,我和队友还有其他同事已经处得比以前融洽多了。但晚会结束后,不知为何,大家见到我都会先低头看我的双脚,然后嫌弃地把手捂在鼻子上窃笑着绕道而行,好像我哪儿不正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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