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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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外女主内,如果女人把内务处理好,还有时间能够接一点外快,男人一般还是开心的,只是一般比较高大上的工作不会给女人做罢了。至少朝堂的工作,就没有女人的份。

所以薄庆来的时候,不但是胡茬跑了出来,为了看顾宝贝胡茬的安全,温柔不得已也走了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还有女儿焦急的模样,温柔开动大脑开始想请诸君可能去哪里呢?

然后温柔就想到了一个地方,于是说道:“要不然你们去女学堂问问萧阳?听说前两天萧阳带着他师父师兄过来看过。等那里也没找到人,你们派人回来说一声。我们胡家人多,派人出去打听就好。”

“对呀!钱老师应该不会上我们家,而会去女学堂。我们快去吧!”

薄庆知道钱汝君和胡家的关系,但对于女学堂不太了解。而且跟胡茬一起行动,他的心里还是比较愿意的。

薄庆知道胡茬是钱汝君的学生,但不是知她这么美。看起来眼睛闪闪有神,极为聪慧。他喜欢聪慧的女子,所以对目不识丁且无脑的女子,颇不耐烦。他也不多说话,反正胡茬还小,他还有得是时间考虑。或许,他可能要做出夺人妻子的事了。他知道想遇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孩,有多么难得。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他还是可以争取的,不过前提是胡茬需要他的争取。

胡茬虽然不知道薄庆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对这个好看的少年,却没有什么好感。她觉得少年的眼中,充满占有慾,让她很不舒服。不过,胡茬现在心里都是钱汝君的影子,所以也就不管薄庆了。

指定几个家人,她和温柔就出了门,前往女学堂去。薄庆见状,当然也跟了上去。至于车马行的马车,当然离开了。所以他也只能靠一双腿。幸好母女两虽然心急,却没有使用车马,胡茬更是用那双小短腿努力地迈动着,这幅景象,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萧大兄,老师有没有过来?”远远地,胡茬就看到萧阳正在整理马车,往马车上面装东西。

“哦?你老师来过了,不过又走了。我正要帮忙送菜去买菜的人家,晚一点就来不及了。好多人来催了。胡家的我放学堂里,等一下就送过去。”萧阳乐呵呵地说道,一点也没有老师的气度。

今天本来该上课,不过钱汝君已经说好不来。所以胡家妻妾都没有过来,连带的那四名在胡茬家受训的仆人,也被王鑫拉去蹲马步了。此时正水深火热呢!因为王鑫说了,不蹲好马步没饭吃。

“老师有没有说去哪里了?胡茬想她啊!”胡茬紧盯着萧阳看着。但萧阳对胡茬的美丽亮无感觉,反而对小马车里的菜,充满着慾望,看他流口水的样子,恨不得把所有的菜收起来,吃进肚子里面去。

在萧阳的感觉里,这些钱汝君从空间里取出的蔬菜,比胡茬美多了。

钱汝君有交待,因为皇帝这两天就要来取一些东西。她要去准备呢!以后萧阳的工作量可大了,不但要送菜,还要跟着钱汝君东奔西跑。

不过能跟这些好吃的在一起,萧阳还是非常满足。

“她说她要准备皇帝要的东西,所以要去一处隐密的地点。不让我跟。不过应该在附近吧!不然,她抱这么多东西过来,还是很不方便的。不对,她好像有问木匠在哪里,她要先去木匠家里,订做一些东西。感觉头儿好忙。”

头儿是钱汝君要求萧阳叫,她觉得东家、老板之类的名讳并不能体现她的地位,所以钱汝君开始叫手下的这些人叫她头。

一个人若没有头脑指挥动作,是没办法行动的。而人若有头,没有手脚,也没有办法行动。所以钱汝君的手下,很认同钱汝君的说法。

像萧阳就觉得,他是钱汝君的脚,能帮他跑腿。却不知钱汝君在他身上的投资,是最大的。

“老师怎么回来就到处乱跑啊?附近的木匠都有谁啊?我要去找老师!”胡茬说道。

温柔看看不对,这是要发展寻师记的前奏,于是温柔抱起胡茬对她说道:“茬儿,你老师在忙,你不去打扰她比较好。”

“不,老师去找木匠,一定又有好玩的点子了。薄家大兄说她身边还有一个叫缇萦的姐姐,可是听萧阳说的话,都没提到缇萦姐姐,一定是缇萦姐姐出什么事。老师又想新点子去帮忙了!我要去看看老师又想到什么了!老师脑子里有好多古怪的点子,以前茬儿都没想过。”

温柔阻止不了她,只好跟随她过去。薄庆知道钱汝君平安的消息,按道理可以找家马车行,租车回去了,不管去长安薄家,还是到钱家庄园隔壁的那间阁楼都可以。但他忍不住好奇地跟胡茬走了过去。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跟胡茬多在一会儿,好观察女孩儿的品行。他真的对胡茬满意得不能满意了。

或许,他该找贾家谈谈,不过这次贾家引荐钱汝君一事,似乎让贾家得到利益。如果贾谊的地位再高一步,夺婚的事就不好说了。毕竟他父亲和他都只是白衣。真正有权利有关系的是薄昭一系。

薄家家族要腾起,只能在军事上取得战迹,这也是他对钱汝君看重的原因。

到了木匠颜老头的家里,正看他在做起个小圆轮子。旁边还摆着一个带着拉手的板材。都已经打平了。此时没有钉子,木匠用卡榫的方式把木头接起来。没有一点外物的痕迹。颜老头四周,并没有其他人,胡茬有点失望。跟在胡茬旁边的下人,认识颜老头,于是请示过后,主动张口问:“颜老头,正忙着呢?”

“”

第一三九章 找钱去?

木匠工作要求精准,在工作的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有了偏离,之前的工作就作费了。在部分时候,甚至没有援救的机会。而这部分的时候,往往特别需要用心。

所以这声问候是在木匠工作接续的时候,才赶紧插入。

颜老头刚抬起头,表情有点茫然,似乎还沉浸在工作里没有办法回神。随口答道:“干什么,忙着呢?不会等等。”

手头还继续工作,片刻以后,才发现光线有点暗,不满意地眯着眼睛,把头抬起来。

这一看,吓了他一跳,眼前出现一群陌生而穿着高贵乾净的人群。在这个洗澡不方便的时代,有人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澡,甚至有人只在出生洗一次,结婚洗一次,下葬前洗一次。所以“乾净”,就足以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就算着装破烂,也会被人另眼相看。能天天洗澡的人,非比寻常。

人群里,颜老头唯一认得人,只有站在众人之前,相貌还算清秀得体,但一身衣着,只是葛麻织就,还有许多补丁的吴季刚,于是他明智地无视其他人,只跟熟人吴季刚说话:“季娃子,工作时间,你怎么跑出来了,没好好工作?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你要回家帮忙。”

在胡府里面工作的吴季刚脸红了一红,他住在附近,平时跟颜老头相熟。但此刻在自家主子们面前被叫成娃子,看起来他很羞涩,在心里面没少臭骂颜老头。而且你看他带这么多人,明显不是跑出来玩,竟然还拿他家人咒他。

可他也没有反省自己,把一个三四十岁的人叫成老头,颜老头当然不开心了。只不过工作辛苦,颜老头早就满头华发,皮肤也像风乾橘子皮靠拢。

吴季刚本来还想表现一下自己,但他知道,老头的脾气本来就比较直,对这些有钱人,向来也是说一不二,没什么顾忌。

在大汉,如果民间人议论朝政,甚至拿皇帝和大臣开玩笑,都不能以言论罪。相反地,做官的人反而必须在这方面谨言慎行,要不然踢到铁板就不好了。

不得已,他只好收敛起炫耀的心情,要知道,能跟着主子出门,代表着府里面的地位。而胡家在樗县县城地位颇高,只可惜底子潜,没什么说话的权力。但是胡茬跟贾家订亲,以后胡家的地位又将拔升一个层次。

他学大人物咳咳嗽,掩饰他的不自在,然后问道:“颜绵,你现在在做什么活啊?这东西以前没看过,做的挺精致的!比你以前做的东西还要好,以前的东西千篇一律的,都没什么新意。”

颜绵扫过旁边大大小小一伙人,从衣着打扮上面看起来就不像是吴季刚的朋友,更像是他家主子,颜绵知道吴季刚现在在哪里工作。他也跟他家里的长辈相熟,知道吴季刚从小就被送到胡家工作,是胡家的长工。胡家用好几种长工,有的是买断的,有的是白天过去帮忙,晚上回家睡觉的。说起来,最后一种人还比较多。

吴季刚就是那种晚上可以活着回家过自己日子的仆人。

颜绵很快就猜测到对方应该是胡家的主子,不过这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随口回答道:”做一个新型推车,小娘子说,轮子要是用铁做就好了。不过铁贵啊,哪买得起,我这里也没货。还要跟铁匠订做,连接的地方也不容易做,所以小娘子就同意我用木头做了。不过,以后小娘子筹到钱了,还是要用铁,打几个圆型轮子。“

”小娘子是谁呀?“吴季刚欣喜地接着问,他感觉到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没想到颜老头这么快就做起钱汝君的活。要知道平常颜老头工作挺忙的,他的工艺做得好。来订货的人多,平时常要排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等到颜棉的东西。

”小娘子她说,说了我也不认识她,她是外地人,平时不住城里。反正我把东西做好,送到胡家去就好了。季娃子,你来的刚好,到时候东西做好了,你帮我送过去吧!你旁边这几位是什么人?你介绍过来的?别怪叔不帮你,叔忙啊!要做什么活吗?可能要延后几天才能帮忙做了。小娘子跟我订做不少的推车呢?我这里除了推车,还有几件活要干。“

”这小车子是人力推动的,跟以前看到的不一样呢?“吴季刚搭话到。颜老头可没交待小娘子是谁呢!

”我做这几十年的推车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子的,比起以前的独轮推车,感觉搬些东西对人来说更好施力,小娘子真是聪明人。“颜老头乐呵呵的说,他坐在门前做这推车,也有点推广意味,让街坊看到了,自然有人来问。县城跟长安城不一样,沿街开店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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