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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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腾几下,被人一手按住挣扎不得,还被翻了个身面朝下被死死压住,周康顿时就飙泪了。麻蛋,哥不烙韭菜盒子了,哥去睡觉还不行吗?

第40章

蒙恪知道不能做太多,偏又舍不得起身,就一直压着人不放,还时不时亲两下啃两口,一双黑手更是忍不住上摸下摸。

周康再次深刻理解了什么叫不做死就不会死了。早知如此,将军让他睡他就干脆去睡好了,烙什么韭菜盒子啊,反正饿肚子的又不是他!现在好了,估计自己要变韭菜盒子被人翻来翻去了……

还有将军,您能起来了么?哥要被您压扁了!就算烙韭菜盒子,也没有死压着一面不放的道理!会糊锅的!

然后,更想哭了。周哥哥发现,他起来了,站起来了!不是睡梦中在人大腿上各种蹭那种,是被人又亲又摸忍不住站起来那种。

嗷!哥终于彻底长熟了!

可是周康没发现,激动之下,他全身都红了。人本来就白,这么一红越发粉嫩嫩的,再加上滑不留手的皮肤,身上死压着他不放的流氓更起不来了。

蒙将军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身下那人身上的变化,再上下一摸,就更明白了。于是,微微撑起身体,把人翻个身重新压住,一手就抓了上去。

周康整个儿都傻了。身为一个纯洁的处男,身为一个纯洁的身体不好的连小片子都没看过的处男,整天被人又亲又抱又摸已经很挑战下限了,而那人本就对他抱着非常邪恶的不纯洁心思,他偏又在人手底下长熟了——这是一件让人多么蛋疼的糟心事!

颤颤巍巍在人手中解放出来,周康险些飙了眼泪。喘息定,转头看到旁边被撕成碎片的小四角,就真的飙泪了。麻蛋,哥的小四角!坏一件少一件的!

蒙恪红着眼,仍旧抱着人不放,一只手在周康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揉来揉去,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干脆做到底。

周康挣扎着伸出一只爪子,在蒙恪脸上狠狠抓了一把。只可惜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别说在人脸上留下印子了,那只手还被人当成是想摸摸给一口叼住了,然后五根手指都被挨个儿啃了一遍。

麻蛋,注意卫生啊将军!哥刚抓过地面指甲缝里还沾着土呢!

将军眼神太凶残,周康一动不敢动躺在那里,生怕哪一个动作再招惹了人家——贴在哥腿缝里那玩意不要太活跃啊混蛋!

把人抱在怀里揉搓半晌,蒙将军到底不够禽兽,还是把人放下了。养了这么久,还是太瘦了。尤其是出去晒盐那些日子更是瘦得厉害,也就是这段日子稍稍补回了一点,但是,还远远不够。那么细的腰,蒙恪敢说,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人弄断。

被放在垫子上,直到蒙将军走出山洞从外面传来哗哗水声周康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终于又熬过一次,不用担心今晚会被人做死了!

一放松下来,周康很快就睡了过去。蒙恪冲完澡回来,拿湿毛巾帮周康擦了个澡,也在旁边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蒙恪没有再闹周康,只是起得一天比一天早,睡得一天比一天晚。

想想雨季就要到了,还有一些准备没做完,周康摸摸屁股,稍稍放下心来。将军那么忙,起码在雨季之前周哥哥的清白还是有保证的吧,大概!

一连几日忙碌,灶台砌好了,棚子搭起来了,陶器又烧了一批,面粉也磨了两缸。琢磨琢磨,好像没什么缺的了,周康放下了一半心,另一半又提起来了。

一整天雷声不断。周康想,该不会雨季这就来了吧,只是天天这么干打雷不下雨也太难熬了。站在岩山上他已经看到过好几次浓烟火光了,想是有些地方已经着火了。遍地枯草一点就着,旱季起火可不是什么好事。还好时不时会来场暴雨,不然烧到这边就惨了,就算火烧不到岩山上,光是浓烟就能要了他的命了。这么想着,周康赶紧又去照料了一遍那根种在半山腰上半死不活的人参。人参得尽快催熟,不然哪天将军忍不住了说不定还能拿来救他一条小命呢!

一大早醒来,周康跟着蒙恪爬下岩山趁着日出前那短暂的凉爽在周围溜达着散步。自从周康说过老大夫说让他适当活动活动,蒙将军就记在了心上。尤其是忙过那几天歇下来,就跟执行军纪似的,每天早晚两次必定带着周康在周围走上一刻钟,走不动了就用背的。

周康很珍惜这种锻炼机会。他知道,时间有限,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养肥——自从上次将军半夜放过他去冲冷水之后那鼻血就动不动流啊流的,看了别提让人多糟心了。

把自己养肥给人吃,好忧伤好蛋疼的感脚!

周康忧郁地蹲在地上拿树枝掘白蚁窝,一边掘一边往人家窝里灌水,然后把冲出来的白蚁拿空罐头瓶装起来。这种白蚁前两天蒙将军捉过一次,是带回来给他当零嘴吃的。白蚁营养价值高,他以前在老大夫那里吃过许多次,是做成药膳吃的,贵死人。据说白蚁卵更好,只是太难得了些。周康就默默笑了。据小将军所说,这片大陆白蚁颇多,估计以后不会缺吃的了。掘人家老窝掏人家孩子什么的,达尔文大叔说过,弱肉强食么……

至于对上大猫们总是忍不住心慈手软的蒙将军,没看人掘得比他还欢么!

第41章

掘了一个白蚁窝,得了一玻璃瓶肥肥大大的白蚁,半矿泉水瓶白蚁卵,周康又挠头了。好料有了,怎么吃是个问题。以前老大夫要么给他做药膳,要么泡药酒,现在他一没药材二没酒,就是有也不会弄。那么,是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炒着吃呢?

对了,酒,前些日子酿的葡萄酒!周康默默捂脸。葡萄酒刚酿那几天他还天天照看着,后来干脆就给忘到脑后了,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能喝了吧,大概!

回了岩山,周康自己爬回岩洞,蒙恪背起弓箭出门打猎。他还记得那人说过最喜欢白菜油梭子馅大蒸饺,这次就走远一些好了,上次路过那头黑色猎豹的领地时见到的那窝猪应该长大了吧,可惜不够肥掉膘厉害。

送走了蒙将军,周康赶紧跑到墙角捣鼓他那罐已经落了灰的宝贝葡萄酒。拿兽皮擦去罐子外面落的灰,揭开泥封,小心翼翼打开盖子,一股子味道冲鼻而来,周康顿时就傻了。

酸,酸,酸了!

哥把酒酿酸了!

虽然哥很想念山西老陈醋,但是哥绝对不会酿醋,山西老陈醋也绝对不是用葡萄酿的!

抱着罐子,周康泪奔了。这东西,还能入口吗?听说酿醋和酿酒的工艺差不多,或许真的能当醋也说不定呢!

要不,尝一尝?

周康伸出手指头蘸了一点点吮了吮,然后皱了脸,好酸好酸,比老陈醋还酸!再吧嗒吧嗒嘴,咦,似乎还有点儿香甜味儿,是蒲苇糖的功劳吗?

周康叼着手指头看着满罐子不知道该不该叫醋的东西发愁。按说弄出了新东西应该吃几口试试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可是周哥哥那娇弱的肠胃受得住么?安全范畴之内的好多东西都能把他折腾进医院的!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中午老爸从酒席上打包回几个菜,有一道菜因为他喜欢吃,全家人就没一个动筷子的,没吃完的就放进了冰箱,吃晚饭的时候拿出来直接微波加热了一下,结果他才吃几口就开始上吐下泻愣是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才捡回一条命。从那以后他就再没吃过隔顿的东西,每次堂哥打扫他的剩饭剩菜的时候都可欢乐了。同样是早产儿,堂哥还比他少在娘胎里呆了一个月,结果那身板子别提多壮了,酸甜苦辣咸,完全生冷不忌,喝口冷水都长膘。再看小将军,喝生血,喝生水,吃半生不熟的烤肉,那叫一高大威猛!唉,周哥哥这样的,连衬托别人都不够格!

重新拿了一个罐子,把葡萄醋细细过滤几遍,得了多半罐子。周康狠狠闻了几下,决定就把这种新产品叫做葡萄醋了。至于能不能入口,先做几道菜好了,不过,是自己试吃呢,还是等小将军回来再试呢?可是将军能吃的他不一定能吃,他吃了不一定能活!好为难的感觉。

周康取了两根黄瓜,切丝,细盐爆腌,再加蒜末,香菜末,葡萄醋,拌一拌,尝一口,好像还差点儿味道。唔,没有味精和香油。

味精弄不出来,香油好像也很有难度。芝麻可以种,小石磨可以磨芝麻,但是芝麻得炒熟,哥这勉强把饭做熟的手艺哪儿有炒芝麻的能力啊!火候直接影响口感,末世前早就是机器炒芝麻了,味道也比老手工作坊差了许多。

要不,就算了?他住在小镇的时候见过一户人家磨香油,虽说驴拉磨省了好多人工,但也累人的很,炒芝麻可一点儿都不轻松。

正在犹豫,洞口一阵响动,蒙恪走了进来,然后将他一把拉起来狠狠亲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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