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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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旬撇撇嘴,不以为意躺回去,翘起腿枕着手臂继续补眠,边感慨道:这具身体真是太弱了,小小年纪,怎么就带了一身伤病呢

若南宫清在,此时肯定要回一句你以为这是谁下的手?

自作孽,便先自己受着吧。

南宫清恢复机关,将书架上的竹简还原到原本的位置,完全遮掩住后面的机关,这才出去开一门。

门外是云鹊儿,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焦急,仿佛火烧眉毛一样,一见南宫清,便急急开口道:宗主,不好了,太渊师叔在后山出事了!

南宫清当下震惊,怎么回事?

云鹊儿的声音急得快哭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师叔和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起来,还受了重伤宗主,你快去帮帮太渊师叔吧!

南宫清二话不说就要出门,但踏出门槛时,又回头看了看。

云鹊儿看在眼里,而后挤出哭腔,太渊师叔打不过一那个人,宗主,会不会是易连修来了?

说起这个人,南宫清不再犹豫,关上殿门便朝后山而去。云鹊儿急忙忙跟上去,却在离开一之前,朝远处正盯着的一抹白影点了点头。

南宫清倒是不曾察觉,最近玄天宗遇上的事太多了,先有易连修逼迫搜山,如今还未曾离开一天誉城,他现在会出现在玄天宗,也不是没有可能,若真是他打上门来,那太渊无极定然不是对手,顾雪岭固然重要,南宫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太渊无极出事。

在二人走后,宣陵自角落处走出,停留在殿门前。

整座后殿都有结界,宣陵进不去半步,但今天他一定要进去探个究竟,看看他师兄到底在不在。

宣陵并不精通阵法,但懂得一力降十会,他召出灵剑,双手紧握,这阵法他只能硬破了,若饮冰也斩不破,再不济,他便化作龙身撞破。

而这一剑落下,那结界也被震撼了下,却也仅是如此。

宣陵试探过后,将全身所有灵力灌进灵剑里一,再一剑落下。

那结界终于被劈开一一道一缝隙。但这结界是南宫清和太渊无极合力布下的,要全破了,便更困难了。

眼看结界那道几一尺宽的缝隙就要自行修复缩小,宣陵收剑踏进结界内,打开一殿门便钻了进去。

宣陵不是头一次进后殿,这并非南宫清的住处,但是南宫清用作处理宗门事务之处,偶尔也在此歇下。这后殿内很一是简洁,外间便是书案与几个书架,宣陵拨开素色纱帐进了内间,找遍了后殿,根本没找到顾雪岭。

可若无人,南宫清又为何要撒谎?还布下了重重结界。

宣陵心道一此地一定还有别的藏身之处,却是一时难寻。就在这时,他怀里一有什么东西跳动起来。

宣陵怔了下,取出怀里一一只素色锦囊,锦囊里一亮起一点金光,正是湛露,他将放在锦囊里一的灵器湛露取出,小小一滴跃出他手心,颤抖着飘向书架的方向,宣陵惊讶过后,快步跟上。

湛露最后停在书架上一堆竹简上,宣陵思索了下,将上面的竹简拿开,很一快,便见到藏匿其后的铜锁机关。

宣陵心下暗喜,抬手轻轻扭动机关,咔哒咔哒的细微声响传来,似是齿轮转动的声音,不过一多时,书架移开一到一边,而墙上则出现了一道一门。

湛露颤颤巍巍飞回宣陵手里一,一边跳动着,似要催促他下去。

宣陵握紧剑柄走进密室,这是旋转着通往下面的石阶。

宣陵刻意收敛气息,放轻步伐慢慢下去,地下密室并不宽阔,一眼看去,他便见到密室下面被玄铁栅栏隔开一的牢房,里一面躺着一个白衣的身影,宣陵眉头一紧,小心走过去。

越是靠近,湛露便跳动得越是急促,而宣陵也看清了牢房里的人。

那人向来干净整洁的白衣与发丝都颇为凌乱,宣陵见到这样双眸紧阖躺在地牢地面的顾雪岭时,心底是遏制不住的激动,同时也止不住担忧,他大步上前,靠在栅栏外喊道一:大师兄,大师兄你醒醒,你怎么了?

罗旬也才合眼没一会儿,再次被吵醒,他烦躁不已抹了把脸,才扶着墙壁坐起来,却见外头来了个陌生一人,他看看那张年轻的脸,眼珠子转了转,而后略过一丝笑意,整理着衣襟慢慢站起来,淡声道一:你怎么会来?

一时之间宣陵也看不出他与往日差别,他见顾雪岭身上颇为狼狈,尤其是衣衫凌乱不已,面容更是憔悴,忙道一:大师兄,你没事吧?

听起来应该是顾雪岭的师弟,奈何罗旬不认识人,他微微低下头,避免跟这个少年有眼神接触,我被关在这里一而已,能有什么事。

罗旬并不是十分了解顾雪岭,但在玄天宗里一,他除了凌云霄便只熟悉顾雪岭,顾雪岭往日同他说话,被他套话多了,生一气愤懑时偶尔会泄露几分天真本性,但更多时候还是很冷淡提防的,罗旬能学习他的体态习惯,却不知道他平日都怎么跟人说话。

而在宣陵看来,这样不冷不热的距离,也看不出来与先前总是推拒他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听罗旬提醒,宣陵看向栅栏上的千机锁,也是不解。

师兄没事就好,只是,师父和师叔为何将你关在这里一?隔着栅栏,宣陵无法更近检查顾雪岭的状况,师兄,昨夜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事。

罗旬抬手摸摸脖子,暗地里勾起一抹阴冷笑意,回头朝宣陵看去时,他面上神色似乎变得有些低落委屈,细白指尖状似无意拨开脖子上的长发,就像刚才气南宫清时那样,将脖子上青紫红肿的手印露出来给宣陵看。

宣陵一看,眉头倏然紧皱起,眼底寒气森然。不等他开一口,罗旬便故意说道:是我做错事,师父和师叔才会罚我,你走吧,别管我了,师父他们应该不会杀我的。

宣陵心疼归心疼,却也清楚这不像是南宫清所为,不过一若是在暴怒之下,也未尝不可能,他便追问道:师兄,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罗旬偏开头遮掩住一脸的阴沉,沉默着不肯再多说一个字,这种时候,不说话远胜于更多的解释。

宣陵心下着急,便又问:师兄,我昨夜在后山一个山洞里一找到了你的护身符,那个山洞里一有魔气残留,你做错的事,是与这有关吗?

罗旬暗暗一笑,低垂下头道:我不小心放走了魔子。

魔子?宣陵听得越是困惑。

罗旬点点头,抬起头诱哄宣陵,师弟,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魔子,我看他那么可怜,被关在后山那么多年,是他骗我,我才放了他的。

宣陵神色凝重,难怪那山洞里一会有魔气,那魔子真的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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