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 2)
将近夜里十二点,酒吧正在进行节目表演。
姜迟喝得有些醉,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手撑着下巴,眼神慵懒地看着舞台。
许昭酒量很好,也不上脸,笑眯眯地看着台上的表演,夸道:台上那个妹妹挺不错的,唱的挺好。
是还行。
话音刚落,姜迟的手机又响了几下,她拿出来一看,这回是陆景舒的信息。
陆景舒:阿迟,我在down外面。方便的话,能出来一下吗?
姜迟把屏幕息掉,没回信息,脸却转回看向了许昭,轻声道:昭昭,我有点事,今天就先散局吧。
原本她们说好是要通宵庆祝,许昭眯着眼睛道:哎?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于狗那傻逼又来找你麻烦?
不是,姜迟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把杯里的酒喝净,起身时身子轻晃了下,抿唇道:我要去会会这个小骗子。
许昭费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放心道:你这样能行吗?
放心吧,昭昭你也早点回去。
许昭知道她有分寸,倒也没再说什么,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换了个调笑的腔调:我是说你喝成这样,可别熄火了啊我的1中之光。
灭不了。
姜迟前脚刚离开,徐锦秋后脚就走进来,找了一圈只看见卡座上的许昭,当即问:姜迟人呢?
许昭正拿着手机回复朋友圈评论,懒懒抬了下眼睛,说:见朋友去了,你找她什么事?
徐锦秋闻言,好看的眉毛轻扬,说:也没什么,想着明天正好周末,过来跟你们聚聚。姜迟这小妮子真是卸磨杀驴,我辛苦陪她演这出戏,她见完这个见那个,愣是想不起我来。
那可真是不巧,许昭又瞟了一眼手机,笑意爬上唇角,道:我这会儿也得去见见朋友,改天再聚吧。
徐锦秋:
夜里,月明星稀。
姜迟从酒吧门口出去,便看到了那辆迈巴赫停在路边,她脚步有些虚浮,但身姿依旧挺拔。
她来到车旁,轻敲了下窗。
车窗降下来,陆景舒精致的脸露出来,她穿着一袭红裙,唇也透红如同熟透的樱桃。
这种张扬明艳的颜色极挑肤色,在陆景舒身上穿着正好合适。
整个人看起来又妖又媚。
陆景舒眸光落在姜迟身上,眉目恬淡温柔,阿迟,我还以为你没看到我的信息呢。
姜迟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浓重的酒味从窗外扑进来,陆景舒问:喝了很多吗?难不难受,我车上有蜂蜜水,阿迟要不要上车喝点?
片刻,姜迟收回了在她身上的凝视。
行啊。
姜迟上车后,扣安全带扣了几次都没扣好,最后还是陆景舒从她手里接过,替她扣好的。
谢谢。
姜迟手指调整了一下安全带的位置,随后头靠着车椅,合上眼眸。
酒味混在清冽的松柏熏香里,刺激着人的嗅觉。陆景舒给她递过去一个米白色的保温瓶,看着姜迟连鼻尖都泛着潮红,道:阿迟,喝点吧。
姜迟睁开眼睛,接过后却只是放在腿上没有打开,睨了眼陆景舒,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心情不好,到处转转。正好来到这里看到阿迟,想着与其独自喝闷酒,还不如跟阿迟说说话。
这套话术真是合情合理。
姜迟也不置可否,撩起眼皮,问:荆若呢?你们关系好,跟她不是更有话题可聊吗?
陆景舒从善如流,声音平缓,她今晚有事,没空陪我。
姜迟不咸不淡的哦了声,继续问:你最近这几天都在家里吗?你经纪人没逼着你去干什么吧?
没有。
她只答了一个问题。
姜迟心里轻啧,脑袋却有些晕乎乎的,像是被人灌进了一团棉花,胀得厉害。
她靠在车窗,手指抵着太阳穴,试探道:陆景舒,你长这么漂亮,应该进的是女团吧?我听说女团才艺都挺多的,你会点什么?唱歌?要不你唱个给我听听?
车辆行驶的时候不断有街边景物的影子照进来,陆景舒的脸忽明忽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泛着光,唇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阿迟,我只会跳舞不会唱歌。
姜迟眼睛眯了起来,什么舞?
脱衣舞。
外面夜色渐渐深。
车子平缓地在路面上行驶而过,姜迟头靠着窗口,腰身因为酒精麻痹的作用,软了不少,呼吸间都混杂着酒味儿。
脱衣舞?
姜迟心中嗤了一声。
所以你这个女团出身的,什么都不会?
姜迟姣好的面容上浮着霞光,圆润乌亮的眼眸里是迷离的神态,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呼吸有些重,慵懒倚靠的动作像是只在晒太阳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圈进怀里。
陆景舒勾唇笑:我不是说了吗?我会脱衣舞,阿迟,你不信的话,要看看吗?
呵呵。
鬼话连篇的死妖精。
是吗?我可没听说过哪个女团有学这个的,你可真是开创先河啊。
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讽意,陆景舒点了下头,好看的眉头轻挑着,当然,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变.态惦记我呢?你说是吧,姐姐?
姜迟最听不得她喊这两个字,本就开始发软的肢体更是猛地一激灵。
见她别着脸不说话,像是急眼的猫,陆景舒唇角上扬,阿迟,还看吗?
姜迟猜她是笃定自己不敢看,直挺起身子,道:看,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不看?不过我可比他们变.态多了,你要是跳的不好,那我可就
江海新城。
跟着陆景舒从车库上来的时候,姜迟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晕胀感越来越严重,直到进了陆景舒的卧室,那丝残余的理智终于占据主导。
她怎么又跟这妖精回了家里?
陆景舒,我头晕,要不
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已经关上,陆景舒将身一转,把她抵在了门上,手指一边温柔地理着她的头发,一边说:脱衣舞对头晕很有效果,阿迟不如试试?
她的指尖从脸颊掠过时,撩起一阵痒意,姜迟喉咙紧了紧,那也没必要在房间里跳吧?
昏黄光线下,陆景舒的眼眸忽然微亮,笑得很是有深意,阿迟想在哪里?大厅?阳台?还是后院?
还是房间吧。
陆景舒手指勾起姜迟的下巴,吻了上去,像是生命力顽强的藤条缠着,一丝一厘的空隙都没有,阿迟,我学的是双人舞,所以今晚你得做我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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