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在心头 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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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的手质问道:“你手是怎么一回事?”

柳惜言愣了一秒钟才反应改过来,想抽回手,江墨却快速的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他捏着她指尖眯着眼看着她手心。

柳惜言皮肤白,除了食指中指和大拇指的指尖因为常年捏工具刀有层薄薄的茧之外,整个手还是特别白嫩,只手心泛着浅浅的粉红色,那几个排列整齐的伤口可能因为刚才浸泡过,伤口边泛着白,里面隐隐还能看出浸着血,可见手的主人用了多大力气来虐待它!

江墨不用看也知道她另一只手肯定也和这只一样,因为没人下意识在用力的时候会只用一只手的!

江墨抬眼看着她刚才还把他的心撩的发痒的微湿的发梢,此时却意外的刺眼,她肯定用洗发水洗过头发了!

她不知道这样容易感染的吗?

莫名的怒气让他不觉加重了捏着她手指的力道,看到她畏疼的皱了皱眉时,才稍稍松些,冷着声音道:“阿香,拿医药箱来。”

柳惜言想抽回手,她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这么一点伤口,不管它过个两三天自己就好了,哪还至于用的上医药箱?

但男女力气差距本就大,虽然他松了些力道不再至于弄痛她,但她使了使力还是没能抽出手来。

江墨接过阿香拿过来的医药箱,才把她的手松开,一松开就见她站起身往楼梯方向走,江墨抿唇低咒一声,迈开长腿快走两步挡住她,声音不由自主又冷了几分:“不包扎,你要去哪儿?”

柳惜言被迫停下脚,但也没抬头看他,双手背到身后用行动来拒绝他将要做的事,她也知道这样做有点幼稚,可这么一点小伤口要是包起来她明天还怎么洗漱怎么工作?

江墨看着她孩子气的拒绝方式有点想笑,不觉声音有些软下来,“乖,不擦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柳惜言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语气恍了神,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她按到沙发上坐下,他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打开医药箱翻出来双氧水和棉棒,江墨把棉棒蘸了些双氧水,抬头对着她伸出手,柳惜言瞪着他没动作。

江墨撇她一眼,用另一只手抓过她的手,在她往回抽时大了些力道,看着她吐了两个字:“别闹。”

语气里有些警告,柳惜言抿抿唇,知道躲不过去了,往旁边偏了偏头,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江墨见此意外觉得心情好些,抓着她的手开始给她消毒上药。

本来不觉得伤口疼了,但是消□□水的刺激还是让她疼的瑟缩一下,江墨抓紧了她下意识往回缩的手,抬头看了一眼她皱在一团的小脸,半是安慰半是取笑的说了句:“忍着点。”

她把头重新偏向刚才的位置,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另一只。”

她也没扭头,直接递了另一只手给他,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自己也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好了」,她才扭过头,抬起手看。

这一看她彻底的傻了,已经习惯面无表情的脸难得的出现了这么丰富的表情,难以置信?瞠目结舌?大家是都这样说的吧?

她满脸黑线的抬头看着「肇事者」,只见他看看她被他包的像两个粽子的手,满意的点点头,末了还轻轻抚了抚系成两个蝴蝶结样式的绷带。

要不是她不说话,她真想对着他咆哮:“你是疯了吗?”

她想着他擦了药顶多贴两个创可贴,至多缠两圈盖住伤口就算了,谁能想到他给她两个手掌缠了这么厚的绷带,活像她手掌骨折了似的!她手指头都弯不了了!

她又瞪一眼已经在慢条斯理收拾医药箱的男人,抬起手,准备用嘴去扯开被他绑成蝴蝶结的绷带。

江墨像是早料准了她会这么做,她手还没到嘴边就被他截下,握在手里,看着她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柳惜言瞪着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个月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他人还不错,虽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但也不至于这么讨人厌。

“你手伤的这么重最好还是不要做什么危险动作。”

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反抗他,就听见他微扬着声音叫了一声「阿香」。

“先生。”正在餐厅收拾的阿香赶过来。

“太太手受伤了,做事情不方便,你去她房间里把她东西搬到我卧室。”他慢条斯理的对着阿香说,眼睛却眨也不眨一下的紧盯着柳惜言。

见她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好心情的拍了拍她的头,用无限惋惜的语气说了句:“可惜你今天洗过澡了。”

有道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柳惜言抬起脚狠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骨,满意的听见他低声闷哼一声,才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起身往楼上边走边扯开手上的绷带,她用嘴咬开那个「蝴蝶结」然后垂下手边走边甩,长长的绷带拖在身后像两条长尾巴似的,她小跑着往楼上走,带动身后的两条小尾巴一飘一飘的,江墨跟在身后,看着轻笑。

柳惜言在三楼楼梯拐角处赶上阿香拍拍她,用手语道:“不用搬。”

只是她刚比划完,阿香就把眼睛移向她后方,她警觉的回身,江墨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身后了。

见她回过身,顺着她的力道单手搂着她的腰揽向他,他站在她下面两个台阶还比她高出一点,她因为他的搂抱惯性的微微倾身攀住他肩膀,江墨的头自然而然的埋在她颈边,微微抬头对着她身后的阿香淡淡说了句:“去吧。”

接到指示,阿香也不敢耽搁,快步往楼上走,她早就觉得两个人结婚之后还要分房睡有点奇怪了。

柳惜言扶着他的肩膀想站直身子,却被他揽在腰上的手稍稍施力又跌回他身上,江墨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又轻啄一下刚才在她锁骨处留下的印记,才扶着她腰让她站直。

柳惜言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瞪他!

他像是能够看懂她表达的一样,看着她轻笑,“我是婚前答应过你两人分房睡,可你现在手受伤了,做事不方便,你一个人我会担心。”

他说的冠冕堂皇,一副他是为她好的样子,也不说她的手刚才被包成那样是谁的小题大做?

柳惜言眯眯眼睛,突然怀疑,他从开始提出这个问题,就没真的打算等到她主动点头,只是刚好今天自己的手伤给了他个理由罢了!

能够年纪轻轻掌握一个大财团的男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她突然有点迷茫,不知道她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

难道她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了吗?

柳惜言闭上眼睛摇摇头,虽然江墨有点「算计」她,但她能够感觉得到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她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娶她不可,但这一个月她却能感觉出来他对她很好,几乎可以说已经到宠的地步了,她知道自己脾气倔,要是换个人恐怕早就不知道怎么弄她了,她哪还会像这样有些肆无忌惮的跟他对着干。

江墨看着她一会对着他摇头,一会又对着他皱眉的,扣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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