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89节(1 / 2)
“告诉孤,到底是怎么了?!”
可不管他如何发狠,程玉酌只低着头一言不发,紧绷着隐忍着,好似易碎的薄瓷。
赵凛看着她那模样,心头一颤,唯恐那薄瓷碎裂,不禁拾起最后的耐性,再一次将声音放的不能更轻柔,轻轻问她,近乎请求。
“阿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是太子又怎么了?你昨日明明不是这样的,你若是在宫里久了,怕了我那太子头衔,就莫要去想,我们还同从前一样,好不好?”
她低着头,身子颤抖着挣了挣,赵凛真的怕那薄瓷碎裂,只好放开了她。
他想等着她态度能有一点松动,告诉他答案。
他小心期盼着。
可她离了他,瞬间跪了下去。
“奴婢… …不敢!”
赵凛头晕目眩,只觉得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他的心。
这种感觉再没有过,他呼吸困难。
他薄唇紧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半晌。
“你可真行… …真行!”
他言罢,只怕自己把火气发到她身上来,最后狠狠瞪了她一息,一甩手,大步跨出门去。
程玉酌跪在冰凉的石板上,垂首恭送太子离去。
整个院子静得连鸟叫声都消失了。
风也停了下来。
只有过分明晃的日头将院中一切照的白亮,没有一丝阴影。
脚步声远去了。
程玉酌在白亮的日头下晃了眼,眼睛发酸,心下却终于松了下来。
她看向一地的狼藉。
发了脾气,出了气,这样就好了吧?
那是东宫太子,不会再去迁就一个不识情知趣的老宫女了吧?
他能放她走了吧?
程玉酌看着倒在地上的檀木桌和散乱的碎瓷片,瓷片反着屋外的艳阳,刺得她眼睛越发酸了。
她伸手看看自己的双手,双手还在不住轻颤着。
她叹息,却发现眼角有一点水滴溢了出来。
程玉酌不想那点水滴聚起来,抬手要去抹掉。
突然,一阵旋风瞬间而至。
那旋风仿佛从天而降,裹挟着的凌厉的气息仿佛气浪一样将她席卷。
程玉酌未来得及反应,抬起的手一下被人紧紧抓在了手心里。
程玉酌惊愕,不由抬头看去。
男人盛怒的面容就在她眼前。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故意想让我走是不是?你想都别想!”
程玉酌心头一紧,刚要说什么,已经被他一把拽了起来,手下被反剪扣进了怀里。
这般动作让程玉酌惊吓,想要挣扎,想到两人身份,想到方才好不容易将他气走,又只好咬着唇忍住。
男人冷笑,“我看你能忍到几时!程娴,这是你自找的!”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极了的事情。
“你自称奴婢,一口一个‘奴婢不敢’,那孤让你侍寝,你敢不敢?这可不是你敢不敢的事!”
侍寝?!
程玉酌倒抽一口冷气。
赵凛将她的腰越收越紧,侧过头在她耳畔。
呼吸的湿热气息不停在程玉酌耳边环绕,她心颤不止,他的薄唇却贴上了她的耳边。
“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话音一落,他离开了程玉酌耳畔,程玉酌心下颤抖未及停止,就被他拽着手拉了出去。
她惊诧地想要脱开,他回头歪着嘴角邪笑。
“自今日起,你要与孤形影不离,只要你敢擅自离开,你心爱的弟弟妹妹就… …”
程玉酌大惊,赵凛已经扯着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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