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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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抽着鼻子,好奇地摸着秦容的小腹,当他摸到了一条狰狞的伤口时,整双眼瞪圆了,鼻涕都吹出了个大泡。

这是因为念念要出来,才有的吗?

秦容嗯了声,给他擦干净。

谁都想不到下一秒,秦念的眼泪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住了。

秦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了?

只见秦念哭得伤心极了,爸爸我不要出来了,我不要出来了。

秦容眼眶顿时酸了,他抱着秦念哄了好一会儿,秦念才委屈巴巴的止住哭声。

我们去吃大肉丸子。

秦念红着一双眼,点头。

以后,再有小朋友喊你怪物,你就先跟老师说,再回来跟爸爸说。

怀里的秦念突然愣住了,秦容问:怎么了?

秦念疑惑地说:林老师说,这些事不能回家告诉爸爸。

秦容眼神一下子冰冷,林老师说的?

秦念点头。

秦容本只打算明天去学校找写字的孩子,让班主任通知一下家长,给秦念道歉,看来他还得多拜访一下这位林老师。

这夜,江峋一晚未归。

翌日,秦容告诉江峋,念念他送了,让江峋不用特意回来。

他将秦念送进了教室,转身去了教务处。

你好,我想找一下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

几张办公桌后,一个身影站了起来,我就是,您是?

他看着秦容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扫到他的名牌时,眼神变得冰冷至极,那一瞬间,他腿几乎软了一下。

好强的气场。

他稳住笑容,又重复问了一遍:您是?

秦容又闻到了一股玫瑰花的味道,与江峋身上出现的如出一辙,秦念的父亲。

原来是念念爸爸啊,是有什么事吗?

秦容说:请问林老师知道班里的小朋友叫秦念怪物这件事吗?

林老师的神情僵了一下,但立马又换成了甜美可人的笑容,就是小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念念爸爸不用太当真。

开玩笑?秦容眼神如刀,锋利地落在林老师身上。

林老师强撑着笑容:是啊。

我不知道贵校的办校理念是什么,以及到底是以何种标准来审核老师的师德,以至于这种恶劣的行为在班主任口中,能归于简单的一句玩笑。

秦容说的从容有度,甚至不见一丝气势凌人,却把林老师堵的哑口无言。

骂秦念的小朋友的父亲是市里的高官,家里又偏宠这个小孩,林老师给这小孩的家长致过电,但家长的态度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话里话外威胁林老师别让他家小孩不高兴。

他又不想惹麻烦,正好秦念的性格乖巧懂事,所以就直接让秦念不准回家说。

谁能想到,秦念的父亲如此强势。

其他的老师都在看着他,他窘迫地捏紧了手,实在抱歉,您想怎么处理呢?

你和那位孩子家长都要给秦念道歉,并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我道歉没问题,但林老师露出一丝尴尬的笑,那位孩子家长恐怕没空来学校。

秦容眯起眼,说:没空?

林老师:是的,或者我将电话给您,您自己联系?

秦容差点气笑了,还要他自己联系,但林老师给出的态度确实如此,可以,电话给我。

他接给林老师给的电话号码,另外,我觉得贵校在选择老师方面也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教务处。

在电话打到第三遍时,终于通了,秦容将事情转述给疑似孩子母亲的人,虽然他并不指望孩子家长能给出一个好的处理方式。

但没成想,电话那头的人凉嗖嗖地说:我家孩子说的有错吗?

她似乎还在打着麻将,和别人说道:这学校怎么回事,一点隐私也不注重,电话号码怎么乱给些不三不四的人。

秦容握住手机的指节印出道道白痕,他深吸了口气,只听对方把电话挂了。

他再回拨过去,已经被拉黑了。

秦容这些年身处高位,能让他生气的人,寥寥无几,所以,他竟然对生气这种情绪有些陌生了。

太阳穴突突地跳,秦容倚在栏杆前,休息了半分钟,才重新回到教务处。

林老师好像对他的回来并不意外,眼里甚至露出了一丝你看我就知道会这样,那位孩子的家长确实很忙,要不您过两天再联系试一下,但都是同学,您如果这样,可能会让同学关系变得不好。

秦容教养很好,所以他从没跟任何人动过手,就连脏话都极少说出口,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好的教养在这些人面前,竟然成了阻碍。

不必了,我不会允许我的孩子在这种学校继续就读。

林老师这时倒诚心劝告起来,您可要考虑清楚,我们可是除了霜城附小外最好的小学了。

而霜城附小的入学名额有限,更遑论随便插个人进去。

林老师想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秦容却理也未理他,径直走了出去。

霜城附小的校长一早就给秦容留了名额,只是秦容觉得学校过远了,才婉拒了。

念念爸爸等一下,林老师追了出来,那一身浓郁的玫瑰花香气闻得秦容头疼,这是念念叔叔的袖扣,麻烦您带回去给他一下。

江峋的袖扣?

秦容联想到江峋身上偶尔出现的玫瑰花香,他眼神顿时变得危险了起来。

他比林老师高了半个头,他略弯腰,凑到林老师耳边道:离这袖扣的主人远点,不然你这张漂亮的脸会怎么样,我可不能保证。

也不管林老师是何反应,秦容将袖扣随意地扔进了垃圾桶。

当天,秦容便让傅临调查到了那位孩子家长。

秦容坐在书房,看着资料上的名字,有了些印象秦氏前段时间刚和市政有过合作,这位是会议时的其中之一。

江峋进来时,就见秦容皱着眉,看着一堆纸。

听见他的动静,秦容抬起头,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你的袖扣我扔了。

江峋懵了,什么袖扣?

秦容抿了抿唇,开门见山道:你之前身上的玫瑰花香是怎么回事?

江峋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他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哥哥吃醋了?

江峋蜜桃般的信息素泛滥开了,他垂眼看向秦容,是不是?

秦容一把拽过江峋的衣领,他昳丽的眼眸里沉着暗光,对,是,所以不要让别人靠近你,不然我怕

把你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到,让你的世界只有我。

他清楚地知道江峋不可能和那位林老师有什么,可当袖扣出现在林老师手里时,秦容仍无法自控的生出漫无边际的偏执与占有,仿佛六年前占据他身体的那个怪物秦容又出现了。

一些零碎的画面又出现了。

秦容难受地推开江峋,算了,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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