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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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裴征还未开口,军雌就以极高的速度消失在门外,并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屏幕上的红点在以极高的速度离开a城,目前已经到了八区,赫提将卫星定位共享给德曼,自己驾驶着军车追踪红点。

雄虫在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朋友与敌虫,无数的可能性在脑中一一闪过,嫌疑最大的,是边缘城那群吸血虫但仅仅是嫌疑。

在追到五区时,红点忽地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往另一个方向移动。

赫提连接上德曼的通讯:德曼,你继续跟着信号源。

这种把戏,并不少见,他继续朝着初始的方向行进。

没过多久,德曼那边果然发来讯息:

德曼:贺先生的通讯终端被遗弃在一辆出租车上,司机说是有虫给钱让他这么做的。

赫提降了些速度,既然对方发现了终端里的追踪器,有没有可能已经换了一条路出城?

贺凉是被一股子醉虫的酒味儿呛醒的。

头顶的手术灯刺得他睁不开眼,身上被虫换了套轻透的长袖衫,四肢绵软无力,他想尝试起身都做不到。

醒了?这声音听着干干净净。

手术灯被关上,屋里只剩柔和的白炽灯光,眼睛昏花了好一阵,贺凉才看清一个模样秀气的少年正埋头观察他。

两虫的距离越来越近,少年乌黑柔软的长发跌落,侧颊一片痒意。

距离近到呼吸交融、那股子酒味儿愈发浓厚时,贺凉终于偏头避过,却惊觉腺体处有酸乏的钝痛感,他咽了口唾沫,喉间也干哑不已,你是曲生?

柔顺的黑发垂入视野,紧接着是少年秀气的面容,你认识我?

虽然没见过曲生,但贺凉对这股子酒味儿可谓是记忆犹新,毕竟两次不好的经历都有这味道做点缀。

雄虫并不开口,漂亮的薄唇紧抿着,那双漆黑澄亮的瞳眸里有他凸起的倒影。

曲生重新靠近雄虫,雄虫两道墨染的长眉蹙起,但似乎是忌惮什么,即使这样,他也未再偏头避让。

鼻息间有浅淡的雪松,即使身为雄虫的曲生也并不讨厌。

温凉的手沿着贺凉的下颌线一路摸索,停滞在钝痛的腺体上,疼吗?

贺凉面色微沉,你们做了什么?

hum贺凉面色煞白,回答他的,是脖颈处鲜明的钝痛,那只手正死死地摁着他的腺体。

真不礼貌,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少年的声音不疾不徐。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那只手松开了些,这些虫简直都是疯子,贺凉突然开始怀念起温驯有礼的赫提,味道。

曲生面色微滞,随即莞尔,该我回答你的问题了,如你所见,你的信息素被老板抽尽了,不过按着雄虫的恢复力,后天这儿就不疼了。

说着,曲生的手指轻点了点他的脖颈。

双腿还是疲软无力,贺凉舔了舔干涩的唇,你们想干什么?

他自认他的信息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奈尔没道理为着这个得罪亚萨拉帝国的上将吧?

那只手摩挲着他的脖颈,这是新的问题。

贺凉:

你是在哪儿破卵出生的虫?曲生又抛出一个问题。

贺凉微顿,极乐之地。

极乐之地全是罪犯,没身份登记过的虫也是一抓一大把。

你骗我?曲生并未忽略雄虫的停顿。

没有我只是在外面生活得太久,有些忘了具体在哪儿。贺凉面上再无破绽。你要不信就去查虫民登记网上绝对没有我的身份信息。这一点,他非常自信。

是吗?曲生打开终端一阵捣鼓,半晌,印着贺凉身份信息的页面被推到他眼前,雄虫幽幽的嗓音自屏幕后传来,这是什么?

贺凉一慎,上面的破卵期跟身份编号都打了码,照片跟名字却清晰得不行,北域这一块知道他名字的只有杜围他们

察觉到脖颈处的挠动,他忙开口解释:是赫提上将你应该知道,是他将我买走的。

大概是为了他们的伴侣仪式,也不知是不是今天,想想赫提辛苦准备了那么久,身为当事虫的他却出了岔子,贺凉心里没来由的就生出些愧疚。

曲生盯他片刻,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

脖颈处温凉的触感终于消失,曲生蹲下身,因着高度差微仰起头,黑发乖顺地披散在肩上,该我回答你的问题了我不知道。话落,红唇挑衅地扬起。

贺凉:好气哦。

贺凉别过头,再不想跟这虫玩一问一答的游戏。

那张脸又挪到了上方,鲜红的唇绽开个少年气的笑,几乎轻哄道:别生气嘛,我的信息素也被老板抽尽了,你看黑发被撩起,露出白皙的脖颈,曲生的腺体确实是透明的。

贺凉目光微滞,曲生的信息素可谓是虫产哔_药,那他的?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奈尔是不是跟星际时代那帮强盗一样,企图制造出雄虫信息素的替代品,加上他昏迷前看到的蓝斑虫说不定两年后的病毒实验也是奈尔主导的?

唉都怪你,老板都不让我出去了。曲生秀气的脸上满是哀怨。

贺凉回神,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我今天不想回答问题了,你明天再来问。贺凉追随曲生的身影,才发现不远处也有一座手术台。

曲生颇为熟稔地躺了上去,还将那张薄薄的无菌布盖在身上,连脸也一并藏了进去。

贺凉:

四肢还是疲软无力,贺凉呆呆地望着金属质的天花板,昏昏欲睡之际,一阵如雷鼾声乍起,将他的瞌睡虫轰散得干干净净。

贺凉瞳眼一瞪,这货真不会被雌虫嫌弃吗?

那鼾声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他想眯眼休息会儿都不行,待他能动弹时,起身才发现这屋里四周连个窗户都找不到,墙也是金属的,上面贴了层薄薄的红砖墙纸。

他又不信邪地沿着墙壁摸索,摸到了柜子上摆着的面包。

那面包只有拳头那么大点儿,他的肚子却空得能装下一头牛。

贺凉悠悠一叹,拿起面包靠墙坐下吃了起来。

你饿了?不咸不淡的声音乍起。

贺凉微顿,抬头才发现曲生已经醒了。

早说啊,又不是不给你吃。

贺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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