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就要黑化了 第19节(2 / 2)
夏微澜盯着自家师傅离开的背影,疑惑不已。若此时是白天,夏微澜就会看到,从刚刚到现在,自家美人师傅的耳尖上,一直泛着不正常的红。
夏微澜转身也回了屋,一进去,咕咕鸡便跳过来,挥着一只翅膀,翅膀上的鸡毛尖对着她,绿色的鸡冠高高竖起,语气不善道:“你这女人!又去哪里回来!”
仰头闻了一下,一双鸡眼顿时睁大,两边翅膀一起扑腾:“身上还沾染了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夏微澜懒得和它胡扯,直接越过它倒在床上。
咕咕鸡摇摆着身子跑到床边,盯着夏微澜,犹豫着要不要把今天曦栾道君来过的事告诉她。
要是让她知道了曦栾道君看了她那些东西,说不定懊恼之余还会骂自己一顿。它晃着小脑袋,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终决定折中处理。
“阿澜,今日曦栾道君看起来好似很生气。”咕咕鸡小心翼翼地提醒。
“嗯?”
师傅?怪不得今日师傅有些奇怪,下次晚归还是告诉师傅一声好了。
咕咕鸡又继续道:“我觉得你明天还是去看看道君比较好。”
“知道了知道了。”
夏微澜打了个呵欠,有些不耐地翻了个身,“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月色低垂,山野寂静,夏微澜睡得舒适惬意,而有的人,却是如何都睡不着了。
第19章 奇怪的师傅
第二日夏微澜早早就起来了。昨天那一觉睡得她是身心舒畅, 她伸了个懒腰, 就出了房屋。
树上桃花正盛,落英缤纷,树下的石桌却空无一人。
她左右望了一圈, 也没有看见平日那抹白色身影, 只有咕咕鸡扭着肥胖的屁股,举着爪子在树根处刨着泥。
她又转身敲响了曦栾的房间, 屋内一片寂静,迟迟未有人应。
她走到石桌处坐下,等了半刻, 终于忍不住问一直在刨泥并且乐此不疲的咕咕鸡:“你知道师傅去哪儿了么?”
咕咕鸡刨泥刨得正欢, 压根没心情搭理夏微澜,头也不抬就道:“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
原来如此。
夏微澜也不多想, 以曦栾的地位, 的确有时候也是会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的。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 夏微澜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了。
曦栾一连好几天都一反常态的早出晚归, 偶尔得了空闲, 夏微澜想去找他说说话, 却又被他不着痕迹地拒绝。
比如她去找师傅一块儿下棋,师傅说着没空转身就去喝茶了;找师傅练剑, 师傅推脱着要她自己练。
一起吃饭的时候, 虽说从前师傅的话也不多, 但起码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时不时还帮她夹个菜,哪里像现在这样,从头到位都默不作声,像个木头人一样。
就连咕咕鸡都看出来了,摇晃着鸡脑袋问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道君不开心了。
夏微澜心中憋闷不已,这几日师傅一直在躲着她,她连自家师傅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哪里有机会做什么事情。要真说有什么事情,就是那天和林思瑶去醉花楼晚归的事情了。
可是……
夏微澜咬着筷子,偷偷瞥了一眼面无表情正在优雅进餐的自家师傅,脸皱成了一团。
师傅真的会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么?而且还气了这么久?然而这几日她找了无数个和美人师傅接触的理由,的确都被师傅拒绝了。
她想来想去,不得其解,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于是轻咳一声,壮着胆子道:“师傅。”
“嗯?”
曦栾不甚在意地应着,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可是却在桌下,那只修长好看的手却悄悄握紧了。
见到曦栾有些冷漠疏离的样子,夏微澜眼角酸得发胀,原本准备旁敲侧击地试探,这下直接脱口而出:“师傅,你是不是在生徒儿的气?”
曦栾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一双好看的眸子微微抬起,平静地望着夏微澜,徐徐道:“怎么会呢?”
桌下那只手握得更紧了。
夏微澜望着自家师傅绝美的面容,平静认真的表情不似在说谎,可是……
她坐得近了一些,不自觉扯住了曦栾的衣袖,有些委屈道:“可是师傅最近都不怎么理徒儿。”
夏微澜向来没心没肺惯了,能让她不自觉间面露委屈之色,可见是心底真的十分在意,有些委屈了。
“是你想多了。”
曦栾抿着嘴,偏头看夏微澜,平静道:“为师这几日的确有要事在身,你莫做多想。”
说完,慢慢拂开夏微澜拉着他的那只手 。
夏微澜无精打采地应下,明明得到答案了,她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眼皮低垂着,睫毛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你——”
曦栾顿了一下,离席起身,看着夏微澜,白色的长袍在空中拂动,继续道:“修仙之人应当将心思放在修炼上,你虽有天赋,却还是不可懈怠,更不可——”
“更不可心思旁杂,误了正道。”说完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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