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小姑子穿书 第6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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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泰宁你闭嘴!”程子阳再叫兰兄已然叫不出口,他怒不可遏,眼眶都红了,“你无权替眼前这个男人辩解。他不配得到母亲的原谅。”

兰泰信叹气,只坚持道,“我想与你母亲面谈。”

“休想。”程子阳说完胳膊一伸,“兰大人请,我程家不欢迎你。”

兰泰信站在那里不动目光落在窗户上,他知道李秀娥就在里头,他看到她的脸了,看清了眼角浅浅的鱼尾纹,他知道她受了很多苦,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兰泰信心中苦涩,非但不退出去反而更进一步,站在那里凝声对窗户里头的人道,“秀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说与你听。”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就连低声的谈话声都没了,抽泣声也渐渐歇了。

兰泰信道:“那时我十八岁,出了那样的事惊惶不安,于是我很没担当的逃走了。”

“不要再说了!”程子阳厉声呵斥,“请你离开。”

兰泰信不听,任凭他过来推他,仍旧道,“可我后来回来了!在第二日我就回来了,李家人告诉我要想娶你就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我做了,但是他们告诉我你人没了!”

他说到后头声音都颤抖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逃走,不,我该带着你一起逃走的,该带你离开那个虎狼窝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丝丝的哭腔,“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去找你了,可是我找不到你了。”

后头的话落在李秀娥心上,她捂住嘴哭了。

兰泰信仍旧道,“求你,给我一个面谈的机会,我想亲自与你说。”

“不必了。”李秀娥站起来,看着关闭的窗户道,“我不想再见你。”

第66章 如何对待

至于之前买身的银子就当给你们的补偿了,兰大人走好。”

兰泰信看着手里的身契,无奈道,“子阳你这是做什么?”

程子阳正色道,“只不过物归原主,觉得我们家庙小,不适合接受侯府的好意。”

那几个下人在程家待了这几日知道程家是厚道人,他们过的也自在,猛不丁被人退货了,顿时惊骇,赶紧跪下道,“求老爷留下我们。”

程子阳道,“你们本是兰家人,此时回去也不晚,兰大人,请。”

兰泰宁哭笑不得,“子阳,你非得要与我划分的这么清楚?即便我大哥与你母亲有纠葛,与我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再则,你若是因为此事与我绝交,那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闻言程子阳不免抿了抿唇,他与兰泰宁相交是因为他这个人,与他的家世无关,更不是因为他的哥哥是侯爷这事。可旁的还好说,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今后他与兰泰宁又如何自处?还是叫兰兄还是叫小叔?无论哪个他都觉得不自在。

况且这几个下人都是兰家送来的,如今想一想究竟是兰泰信的想法还是兰泰宁的想法,怎么就会那么凑巧的送来了。他不得不怀疑是兰泰信碰见他母亲后才起的这心思,又让兰泰宁送了人过来。

但此时兰泰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子阳再推拒似乎也不大好,毕竟他娘与兰泰信的纠葛,兰泰宁是不知道的,他如此作为倒是牵累于人了。

程子阳拱手道,“那多谢兰大人了。”

因为这事他如今都不知道如何称呼兰泰宁了,兰泰宁也是如此,便点了点头将身契还回去然后才走了。

他走后没一会儿曹戈和方琦来了,见兰泰信没来曹戈还问了一句,程子阳不欲多说,只道,“他有事不过来了,走咱们喝酒去。”

索性厨房饭菜做好,今日也烦闷正好喝些酒。

他们喝酒的时候李秀娥呆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迟梅宁劝了一会儿见婆婆似乎累了,便让她休息出了花厅与曹戈二人见了礼。

傍晚的时候曹戈和方琦走了,程子阳喝了不少酒整个人脸色通红似乎是醉了,迟梅宁扶着他去净室,抱怨道,“明明没多大的酒力非得喝这么多。”

程子阳被她扶着进了浴桶,眼睛却亮的吓人,“你会因为我的身世瞧不起我吗?”

迟梅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嫌弃的,你的出生由不得自己,娘那时候也是受害人,要谴责也该谴责李家,要怨恨也该怨恨李家,瞧不起也要瞧不起李家,与你和娘什么关系。”

虽然她自己也惊骇自己婆婆竟然有那样骇然听闻的遭遇,自己的夫君竟有这样的身世,可说到底婆婆是受害者,那宣威侯显然也是受害者,只不过两厢见面勾起了婆婆早年的伤痛,两人如今这态度今后会如何还真说不好。她不是程子阳,不知道李秀娥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但站在她的角度看她其实是盼着婆婆能有个好的姻缘,后半辈子不再形单影只。儿女和孙子的确能让她有所慰藉,可她始终觉得女人不管何时有

个伴总是好的。

更何况她婆婆如此年轻,后半辈子就如此过,她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不管是她能接受宣威侯也好,还是重新找寻第二春也罢,总归后半辈子能过的自在些。

但显然不管是婆婆还是她的夫君,对宣威侯都心生戒备和不满,她自然也理解,所以她说不出劝说的话来,只能站在他们这边安慰他们了。

此时迟梅宁说完这话,程子阳嗯了一声,然后光着身子直接站了起来,在迟梅宁的惊呼中将人直接捞了进去。迟梅宁身上穿着衣服被打湿,身形显露,直接闹个大红脸,而程子阳因为喝了酒,胆子比往常也大了不少,俯身捧着她的脸便亲了下去。

迟梅宁没料到洗个澡居然成了这样,顿时想要挣扎却被程子阳摁住了,他目中带着迷离,“娘子,我要。”

要什么不言而喻,迟梅宁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随即抱住他亲了上去。

好在夏季天热水凉了也不要紧,迟梅宁被这样那样弄完后被程子阳抱着回到外头的床上,又拿布子给她擦拭头发,目光中俨然没了酒后的神色。

迟梅宁不由奇怪,以前她还听闻男人喝了酒硬不起来,可她男人咋还这么凶猛?还有他酒气退的是不是有些快了?

“怎么了?”程子阳看她眉头皱着问道。

迟梅宁越看越狐疑,不由问道,“你真的醉了?”

程子阳一顿,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继而坦然道,“没有。”

“你混蛋!”迟梅宁将布子扔他脸上,气呼呼的卷被子里去了。

程子阳忍不住笑了笑,过去躺下抱着她,“好了,不气了,小生以身伺候娘子如何?”

迟梅宁哼哧哼哧道,“不稀罕,睡觉。”

迟梅宁睡着了,程子阳却睡不着。白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管是母亲的哭声还是兰泰信的解释,都让他心里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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