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2)
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仿佛能溺死人,看这架势仿佛随时要亲上来。宁星洲眨眨眼,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他双手猛一用力,从祁渊怀里窜出来。
不不行。宁星洲哪里听不出祁渊话语中的暗示,可他作为一个任务者,绝不是任务对象的良配。因此,他刻意忽略那一瞬间的心动,狠下心拒绝。
而祁渊被拒绝了也不恼,只是叹息一声,敛去一身侵占欲,抱歉,是我太着急了。只是一听到你说要离开,就难以保持冷静。
星星指的有事,是跟我的安危有关吗?祁渊温柔地问道,虽是问句,却满是笃定的语气。
毕竟,他还清楚地记得,宁星洲当初主动找上他,究竟是因为什么。
嗯宁星洲应了声,为祁渊敏锐的观察力感到惊讶,预知梦里的磨难还没结束,不过哥哥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宁星洲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儿,笑得很甜很甜,祁渊直勾勾地望着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如果宁星洲留在他身边就是为了帮他度过重重磨难,那么他宁愿,磨难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最近事太多了,就是没有周末的一周_(:3」)_但是俺会努力一周更一万字的!
第50章 全息+娱乐圈(十三)
时间过得飞快, 几场官司顺利打完,祁渊和星传也到期解约,和亚光顺利签约后, 工作渐渐回到正轨。
只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原剧情中的车祸事故并未发生, 在宁星洲的强烈要求下,祁渊车辆周边都安装了实时摄像头, 他闲着没事观察了好些天, 也没发现有人对车动手脚。
同样的, 祁渊的感化值也像被摁了暂停键一般停滞不前, 为了顺利完成任务, 不得已之下,宁星洲干脆和祁渊说好,去应聘了对方的助理, 跟着他一起跑这跑那。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宁星洲深以为然, 祁渊不愧是影帝级演员,明明是同一张脸, 却有千百面一般,落魄的, 豪迈的,邪魅的, 温柔的,都能完美驾驭。
宁星洲旁观了很多场戏, 渐渐有些明白,祁渊为何可以年纪年轻便有如此人气和地位,他就是天生的演员, 优越的外形,卓越的演技,把控精准的声音与情感,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拍戏之余,宁星洲会跟着祁渊参加一些不太常见的活动,比如古玩拍卖会。
前些日子祁渊在拍卖会上竞拍了一块古玉石,据说是块收藏价值极高的古董,祁渊最后以350万的价格拿下。
看着那块白中泛青的玉石,宁星洲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小东西为啥这么值钱,也不明白祁渊为什么要专程买下来收藏,直到
星星愿意来当我助理,我很开心。拍了一天的戏,回去的路上,祁渊献宝似的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送你个小礼物。
宁星洲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打开来一看,发现盒子里装着的赫然便是前两天祁渊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玉石,这块玉石显然是请高人打磨过,被做成了吊坠的款式,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鲤鱼跃龙门的图案。
就算是再外行的人看,也能隐约体会到这块玉石的价值不菲,更何况,宁星洲清楚地知道这块玉的价值。
这竟然只是祁渊口中的小礼物?
这也太贵重了,哥哥真要送给我?宁星洲不确定地问道。
嗯。祁渊低低应了声,视线扫过对方脖颈间的吊坠,眼底闪过一道晦涩不明的光,星星不需要有什么压力,钱对我来说只是虚拟数字而已,当时看到这块玉就觉得和你很配,希望你能喜欢。
盒中暖玉质感温润细腻,云絮细密,看着光泽透亮,玉上锦鲤雕刻得栩栩如生,着实让人心生欢喜。
宁星洲见祁渊态度坦然,自己又确实挺喜欢这块做工精致的玉石吊坠,他便不再推三阻四,干脆收下了,哥哥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啦!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若说祁渊因为太过富足而对金钱没有概念,宁星洲则是因为没有欲望而对金钱没有需求,他知道贵贱之分,却不会因此畏手畏脚。
喜欢就好。祁渊见他笑得开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玉我专门请人开过光,可以当做护身符,帮你戴上?
得,看不出来啊,哥哥还挺迷信。宁星洲笑了声,双手搭在颈后,刚想将颈间的吊坠摘下,却硬生生地停顿在那里。
宁星洲有一瞬间的迟疑,他握起脖颈间的那条锦鲤吊坠,眼里闪过一抹困惑。他好像答应过谁,要一直戴着这个吊坠的。
明明不记得是谁,可是一想到要摘下吊坠,心底就会不自觉地涌上一丝抗拒,这感觉好奇怪。
祁渊注意到他的犹豫,眼底一片了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宁星洲脖颈间的那串没什么品味的吊坠,是那个叫陆渊的讨厌鬼送的。
果然再怎么自我催眠,心里还是酸得不行,这段时间,他再也没从宁星洲口中听到陆渊的名字,可是陆渊留下的痕迹还在。他不由地有些紧张,想要看看宁星洲究竟会怎么选。
是会找个借口推拒掉呢?还是会像他希望的那样,抛弃旧物,换上新的。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礼物选择,祁渊却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就好像和情敌面对面坐在一起,任凭宁星洲挑选。
祁渊一眨不眨地盯着宁星洲,不愿错过对方任何一丝微妙表情,他心里的小人不断叫嚣着选我选我选我!面上却不动声色,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较真。
但是没过两秒,祁渊就顿悟了,他和那位潜在情敌相比,最大的优势不就是他就在宁星洲身边么?陆渊没法添油加醋,但他可以。
难道星星不愿意么?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隐约透着颤音,显得莫名脆弱,像是生怕被拒绝一般。
宁星洲顿时回过神,对上祁渊那双有些受伤的视线,他不由地心里一虚,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没有没有,当然愿意了。就是我有点念旧,乍一换新的,感觉还有点舍不得。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心里一狠,将颈间的锦鲤吊坠摘下,然后将脑袋凑到祁渊手边,等着对方替自己戴上那块玉石吊坠。
相比起莫名其妙的潜意识,还是眼前人的情绪更重要一些,说不定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自己只是有些念旧而已。
祁渊见状,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动作温柔地替宁星洲戴上吊坠,得意地像个得了胜的将军一般。
精美的玉质与宁星洲着实相配,白中泛青的色调衬得宁星洲皮肤更加白皙细腻,祁渊细细打量着,怎么看怎么满意,莫名有种盖了章的感觉。
这是他头一次在与情敌的交锋中得了胜,这是个好的开头,他有信心,未来的每一次交锋,赢的都将是他。
剧组的戏还没拍完,晚上祁渊和宁星洲一起住在酒店,在祁渊死缠烂打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俩住一屋。
淋浴间的玻璃挡板设计得很微妙,乍一看好像看不见什么,但等雾气上涌,稍一端详,就能清晰地看到轮廓线条。
不愧是情侣包间。
祁渊兴奋得不行,深切地品尝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虽然没睡在一张床上,祁渊却激动地睡不着觉。
听着宁星洲绵长的呼吸声,祁渊心中有种很安定的幸福感。对他而言,最幸福的事,大概就是遇到宁星洲了吧
精神了很久,祁渊才勉强入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住宿条件,这一觉他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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