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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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庄门口是一个心形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倒影着蓝天,湖水荡漾,宛如流光溢彩的蓝色宝石。湖底彩色的石子和水草清晰可见,各种颜色的鱼在里面游来游去。湖泊上方,一座结实的木头拱桥连接两岸。拱桥的栏杆上攀爬着绿衣盎然的藤蔓植物,盛开着紫色的花朵。在湖泊边沿,两条鹅卵石铺成的宽阔道路和拱桥一起通往农庄正门。

农庄的大门也是木头打造而成的栅栏门,古朴的褐色和生机勃勃的绿树相映成趣,自然而然的气息扑面而来。

栅栏门只开着一扇侧门,侧门旁是售票处。一米四以下的儿童是半价,其他人都是全价,票价299元。门票是参观费,其他消费需要另外买单。

严家强这次没有再表明自己的身份,默然不语地拿出几张百元钞票,拿了票,直接进门。

入门后的左侧墙壁上的大屏幕播放着介绍山庄的短片,右侧墙壁上是整个农庄的平面效果图,果园、菜园、鱼塘、麦田、餐厅、商店、客栈、休闲区、禁区等都有标注。

杜如兰双眼快速地搜索者,“严格会在哪儿?我们直接去找他。”

严家强却扭头向果园的方向走去。

杜如兰只好跟上,强迫自己不要在意严家强的冷淡,暗自琢磨着,严格身上的玉石还要多久才能生效。

果园四周安装着摄像头,不允许肆意浪费和故意破坏。放眼望去,一棵棵果树上都挂着沉甸甸的果实,苹果、梨、桔子、枣等,密密麻麻十分喜人。果园里,不少人游客带着孩子,拿着精致的篮子,兴致勃勃地摘着各种甜美的水果。入口处有工作人员负责过秤和结账。

农庄依山而建,巧妙地利用了凤山的地势。严家强和杜如兰只逛了一半就累的够呛,也到了中午。

两人来到餐厅,点了几样菜。

严家强每样菜尝了一口,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杜如兰的脸色也多了一抹凝重,这农庄的菜比他们翡翠山庄的好吃多了,就算是清炒的素菜也很爽口。长此以往,翡翠山庄必将倒闭无疑。

“老公,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和严格谈谈。”

严家强这次倒是没反对,“吃完饭就给他打个电话。”

严格和皇甫玉琛此时在摘星楼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喝着小酒。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摘星楼建立在凤山最高的位置,而且本身就有六七层楼高,能将整个农庄尽收眼底,不过,摘星楼是皇甫玉琛特意为严格建造的观景的地方,并不对外开放,因此也没有名称,摘星楼是两人内部的称呼。员工和游客们提到这里也只说“高塔”。

226说开

“他们肯定是来谈农庄的事。”皇甫玉琛往严格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如今已是十一月,早就没有葡萄了,这是在严格的空间里摘得,颗颗饱满,紫红诱人。

严格早已下定决心,“谈就谈,一次说清楚也好。”

“支持你。”皇甫玉琛亲了下他的头顶,眯起眼。只是,严家强和杜如兰都是唯利是图的,会轻易放过小格吗?不会,所以,他的报复行动还会继续。

两人在楼顶又待了一会儿,严家强打通了严格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你们去冬暖阁一号包厢,我和玉琛一会儿就过去。”严格说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还有我。”皇甫玉琛从背后拥住他,在他的面颊上啄了啄,“走。”

两人乘坐观光电梯下楼,肩膀挨着肩膀走向冬暖阁。一只小猴子在苹果树上吃苹果,轻轻一跃,落在严格的肩膀上,扭头看着他,冲他搔首弄姿,“吱吱吱......”

严格拍了拍它的脑袋,顺手把它放回树上。路过的游客都一副稀奇的表情。

果树林里的员工却不觉得奇怪。在农庄里待了一段时间,他们早就发现两位老板都很有动物缘,农庄里的动物都喜欢亲近他们。只不过二老板皇甫先生冷峻些,胆子小的动物不太敢接近他。

皇甫玉琛顺手从树上摘下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给严格。

严格没有吃,拿在手里把玩着。

两人不紧不慢地到了冬暖阁。

严家强和杜如兰冷眼看着他们走近。

严家强不动声色地扫视严格和皇甫玉琛。凭良心说,他这个二儿子真心不差,不管是品貌,还是性格,都很好,只可惜有个“影响严氏企业运势的污名”,为了大局着想,他不得不放弃这个二儿子,最常做的就是冷眼看着他跌倒了爬起来,从来不敢伸手。二儿子也是好性情,从来都是笑眯眯的,眼中含着包容。而现在,严格变了,尽管仍然经常一副笑模样,整个人的气息却显得更有锋芒,或许是他的耐心和包容心终于用完,对父母颇有些疏远,仿佛已经放下了什么,不再抱任何期待。这样的严格让严家强有些看不透。

他的目光又滑向皇甫玉琛。这个男人更加让人捉摸不透,就像一潭水,深不可测。又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剑,剑鞘根本挡不住他的锋芒。能在短短三月内就建立起如此大规模的一座农庄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杜如兰紧盯着严格,面色不善,双眼饱含怒气,似乎随时都会爆发。片刻,她又愤恨地瞪着皇甫玉琛,如果没有他,严格一定不会这样对他们。

严格就像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打量,自如地走进去。

皇甫玉琛关上包厢的门,又打出一道隔音灵诀,走到严格身边坐下。

“你们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严格拿起茶壶倒了四杯茶,问得十分客气。

严家强一字一句地道:“严格,你不会不知道翡翠山庄的存在。你现在办这个农庄,就是在打你父亲的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亲?”严格看着他的双眼,淡声反问,“你们还知道自己是我的父亲母亲?你们有把我当作你们的儿子吗?”

严家强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如兰激动地站起身,“没把你当儿子?你还想怎么样?让我们给你做牛做马还是怎样才算是把你当儿子了?”

严格根本没看她,还是看着严家强,平淡地道:“你们找虚衍为我批命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严家强和杜如兰的脸色同时一变,下意识相视一眼,看向严格,对上他那双清澈的双眼,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皇甫玉琛毫不客气地道:“也许我和小格应该庆幸当初虚衍没有说小格克父克母,否则的话,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小格。”这话,严格不好说,他却能说。

杜如兰脸色发白,音量拔高,看着皇甫玉琛的眼神就像看着杀夫仇人一样,“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想说我和家强会杀害自己的儿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皇甫玉琛似笑非笑地直视她,就像看着跳梁小丑。

严格的目光这时才落在杜如兰身上,“你知不知道你从虚衍那里拿到的那块玉里暗藏杀机,只要我戴够七七四十九天就会丧命?”

杜如兰一惊,脱口而出,“不可能!那只是压制煞气的-----”

严家强猛然扭头看着她,“什么压制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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