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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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通如今正值冬季,又湿又冷的天气,若是以凉水浇身也是个缓解办法,可这么着他这铁打的身板可能还能抗些时候,罗敷这般娇弱,不说能救人弄巧成拙倒成了催命符了。

这甜美的小女子,他的小姑娘,他可不忍心叫她受一点儿伤害。

听说某些穴位也能解这些杂七杂八的污秽东西。他心里有了成算,练武之人,对于经脉穴位倒是不比郎中来的生疏。

田亚为细想了想,没有针灸用具,只好借指使力,这么一来似乎难以避免的又要同罗敷有些肢体接触。且隔着衣服没法辨清穴位,须得将那部□□体裸露出来,如此一来可不单单要尽心尽力的辨别她身体上各个位置,还得以手触摸……

“嘶——”光是想想,他都得借好大的力方才把体内乱窜的那股子欲压制下去。

屋内温度不断攀升。

罗敷如今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好几句话来,她吼着难过,小手抚上自己玲珑的身子,表情却是难以抑制的享受。

“再忍忍——”田亚为脱口打断她,伸手捂住那总是说些让他想入非非的话的红唇,也不知是叫罗敷忍耐,还是告诫自己要忍耐。

罗敷却不听他,以舌描他手心细细的纹路,略微有些咸的感觉,皆是他手心的汗意,但不令人难受,反而更想诱惑他再出些汗暖暖自己。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爆了粗口,男人间说话难免粗俗,且身边都是些市井气息浓厚的糙汉子,自然没多久便跟着学了几句,后来索性彻底放飞,不说几句糙话像表达不出情绪似的,可自从她来他便克制,叫她听见了像是污了她耳朵似的。

田亚为松手便以唇在那红唇上用力辗转,将她全部嘤咛吞入腹中,狠狠咬了她一口,方才放了人恶声恶气的开始干活。

第四十八章

罗敷醒来时,并未见到其他人。爬起来感觉喉咙有些干,咽口水都费力,想是昨天那股子燥热烧的,她思忖估计是上火了吧。也不急着找小叔叔,先去那桌边坐定,抬手摸了摸桌上那茶壶。

“温的。”她嘀咕一句,,随手将桌上倒扣的杯子翻过来一个,用那茶壶里的温水稍稍涮洗了下,接着倒满一杯,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屋子里火盆烧的依旧红火,只是罗敷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仍旧觉得冷意十足。那火盆上还架着水壶,烧的滋滋冒气,沸腾起来。罗敷见桌上放了小叔叔身上经常带的那只水囊,方才确信了昨晚上确实是同他一起的。罗敷将水囊里灌了些热水,笼在怀中取暖。准备四处去瞧瞧看,小叔叔定不会撇下自己就一个人离开,这点罗敷倒是很有自信。

她拍拍怀中抱着的水囊,意外觉得满足,低头笑意融融。笑着笑着总算瞧出些不对劲来,她抻长了手臂细看,这件小袄穿着倒是暖和,可分明不是昨天自己穿的那件啊,她慌里慌张解了小袄细看内里。

心顿时凉了半截,自里到外哪有半点是昨天出来是自己穿过的衣裳,并且,并且那……

罗敷想想都觉脸红,便是连同贴身肚兜都换了个遍。

没想到小叔叔竟然做出如此事情,枉费自己那般信任他,倾慕他,怨自己看错了人。她急的差一些落下泪来,慌里慌张跑到竹楼窗前。入眼却是一阵刺目,自己的衣服竟然一字排开,皆晾晒在竹楼院中,正在风中摇摆着。

“这——”罗敷细细数来,独独缺少了自己贴身穿的几件衣服。罗敷抱着水囊飞奔下去,终于在楼下一间小屋里找到了正在用火烘烤衣服的小叔叔,他正拿着自己亵裤烤火,方才自己洗衣服时都觉没脸,亵裤上这么一摊东西,想来是因为太刺激太香艳了。

他烤着内里衣物,身上自然衣不蔽体,罗敷一闯进来吓得他弹跳起来,随手抓了两件衣物就捂在身上。

“你——你不知羞耻!”罗敷眼睛通红,大声指控他的罪行,“你用什么挡着呢!”

用什么挡,田亚为低头看看,可真是巧了手里正拿着罗敷小衣,可他也不好就这么把衣服放下,放下才是真的不知羞耻。

“你昨天,都干什么了?”罗敷见他没动静,嘴巴一扁,泪跟着便掉了下来。

“你别哭,别哭啊——”田亚为索性也不管许多了,将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急忙先过来安抚罗敷。

她是见识过小姑娘心思多细腻又多脆弱的,心中又是怨恨自己,一早便能预见她醒来不定害怕成什么样,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能陪着她醒来。

“小叔叔什么都没做,你不记得昨天的事儿了?”他低头凑近罗敷那张委屈的小脸,她眼泪巴巴的瞅着自己,他这心便跟着一抽一抽的疼,她是他的软肋,这辈子摘不掉了。

他伸手碰触她微凉的脸颊,“昨天尚安公主是不是喂你喝了什么?”

他语气突然凝重,罗敷闻言便是一抖,“是有这事,她们用勺子掰开我的嘴,强灌下去的。”

“还有呢?”田亚为眼睛一眯,似乎心里已经是计较上了,“公主先是说要把我送去寿山公府给兆睐做小,后来又阴晴不定的变卦,叫我代她给驸马爷捎话,说她要逃走——,小叔叔公主要逃走了,她失踪了你的罪责可就重了,这过了一夜她定是逃得人影都没了。”

这话说得却叫田亚为心中一暖,他歪头看她,“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大流氓。咱俩的事儿还没两清呢。”罗敷一下子挣脱他控制。

田亚为才不叫她逃开,他手臂长,伸展同他身高无异,一下子就给罗敷拉了回来,“两清?这辈子两清不了了。”

他使了些力气拥著她,“公主给你下的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你松开我说话,不要你搂着,又被你占了便宜去。”罗敷贴着他才知道他身上衣服湿哒哒,穿在身上定是不好受,偏要忍者不去心疼他。

“风月场上惯用的助兴手段,你听没听说过。”

她当然是不曾听说过的,却也不至于猜不出小叔叔所要表达的意思。

罗敷倒吸了一口凉气,“是,是媚药?公主这是何意,我与她并不熟识啊。”

他表情立刻有些阴鸷,甚至不自觉泛起冷笑,“她当这天下都得被她玩耍个团团转,却忘记了在谁的地盘上,就得冲谁低低头这道理。”

“小叔叔是要报复公主不成?她毕竟是皇族公主,小叔叔若真是要得罪她,届时她要反扑,亲疏有别皇上对小叔叔生了嫌隙可怎么好?”

“自然是有那不必强出头,便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方式的。”他一捏罗敷的小下巴,语气轻快的说到。

罗敷拍下他不老实的手,“能与我说说么?”

“你叫声好听的便告诉你。”他笑的有些暧昧,只是罗敷不曾看见。

她皱眉天真问道,“好听的又是什么?”

田亚为立刻松开她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一边还捏着嗓子逗她,“小叔叔,我好热啊——”

罗敷脸嗖的红了,整个脑袋都是充血状态,“你别胡说,我哪里这样子浪荡了。”

“真的有。”他语气颇正式,“这句还算能接受范围之内,还有更叫人想入非非的话呢。”

“我不听,我要回去,爹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

“昨天夜里你出了一身的汗,水娃娃似的,再说那药吃了会流出些秽物,你瞧都给你洗了的,好歹衣服干了才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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