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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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般辉煌的安平侯,他们却是不知,他为何后面会叛国通敌。即使有那新的将军而来,安平侯也不该这般。

听见那玉环清脆的声响,妇人也来不及搭理飞儿,直接朝地上就是扑去。在瞧见那玉环没有什么摔坏,妇人下刻握紧着那玉环犹如至宝一般,嘴里用边塞方言而喃喃自语道。

乔姝悄悄地向她望去,正好看见这一幕,对于发生的事情,她却是一脸的糊涂。

“妇人曾说,这是他们家老爷留下的玉环,她特意带着这玉环来寻她们俩小小姐的。”佳平公主面上从容,仿佛在说什么听说过的事情一般,而对那玉环像是完全不知的样子。

妇人起身,瞧着不远处的乔姝,又唤道:“小小姐,玉环。”

乔姝愣愣地望着她,不知她叫的到底是谁,“秋儿姐姐,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呀?”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的。

乌溜溜的黑葡萄向门口望了去,乔姝见舅舅还没有回来,难道这个人是找舅舅的吗?

“老人家,您认识我们家表小姐吗?”秋儿话一说出,她才想起这是个边塞之人,听不懂她所说的话。方才她也是问了这妇人一遍,自己怎的又多此一举。

“不知今日这妇人所要寻的是哪家小姐,本宫记得这里的小姐都来自于各自府里,怎会有人来自边塞。”皇后瞧着那妇人,并不知晓她是谁的奴婢,想着方才佳平公主所说,皇后又道:“李大人,本宫记得你曾经似乎是边塞中人,可否问问这妇人?”

李鹤羽向那妇人走来,和她说了几句,随后听得她的话,他迟疑了片刻,缓缓道:“回皇后娘娘,这妇人说是来寻贺茹的女儿,也就是乔姝乔小姐。她说贺茹是她们家小姐的亲生骨肉。”

随着李鹤羽的话,满座除了几人皆哗然。

皇后看着那妇人手中的玉环,识得那是安平侯的宝物。他曾经听说过,安平侯有段时间驻守在边塞,似乎还与一个边塞女子有过一段,但后来却是再也没了这女子的行踪。

也不曾听安平侯说过,听过的人也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话之谈了。皇后竟不知,难道那女子真是有这人?还怀了他的孩子,且这孩子是贺茹?

荒唐,可不是荒唐。

明明贺茹是贺家的孩子,而贺茹手腕上的兰花胎记也就是贺家先前的传说。怎么可能贺茹会是安平侯柳慎的女儿!而且贺茹与那柳慎,完全不像。

当然此处不止皇后觉得荒唐。

“李大人,你且告诉这人,话可不能乱说,她除了那安平侯的玉环,还能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平白无故跑出来的一个边塞婢女,万一是胡乱一说呢。没有鲜明的证据,皇后是不会相信的。

与此同时,可以瞧见外面的雨势并没有减缓,反而雨还下得越来越大。

在李府的一处游廊,可以瞧见那身着墨色雪花纹披风,以玉冠而绾发的人,正是贺泽。

贺泽站在一处,而季风在一旁候着,箭矢在后头跟来,唤了声门主。

“可是有消息了?”贺泽刚从风影门解决些事情回来,正要去寻那还在宴会中的小丫头,在这游廊却听得箭矢的声音,似乎是箭矢也给他带来了些消息。

“门主,这是阴灵门的东西,而上面的符咒是他们阴灵族之人所创造的。”箭矢将一物件递给贺泽,当贺泽瞧见展开的纸,上面所画的是不同的符咒。

原以为阴灵族的事情会更为棘手,想不到箭矢能从曾朝那边这么快就带来了消息。

箭矢望了眼那符咒,又道:“不过阴灵族人十分神秘,要找寻他们的踪影根本无法下手。而这上面的符咒,大多数是从赵听南那边得到的。”

“赵听南倒是靠谱。”贺泽想起与赵听南的交易,拿起那纸又细细瞧了一眼。

而凤眸瞥到一处,瞳孔不由地一紧。

“这是何咒?”

作者有话要说:宝儿们,迟到了几分钟,不好意思啊!!!

第40章

当贺泽来到大厅时,入他第一眼的是,小孩空洞的眼神,以及她拼命忍住在盈眶的泪而紧抿的唇。

“姝姝。”他轻声唤了她一声。

瞧着舅舅熟悉的身影出现,又听得他清冷而动听的嗓音,乔姝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似乎是出于如本能一般的意识,她直接就向他跑来。

片刻后她两只小手将贺泽抱住,让自己整个小脸都贴在舅舅的怀里。

她好难受的,实在是忍不住了。

似乎是怕其她人瞧见自己哭泣,乔姝都不敢抽泣,只是紧紧将自己脸蛋贴着舅舅,让其她人都发现不了。

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哭的,除了舅舅。

在乔姝奔向自己怀中时,贺泽那修长的手指上正好沾染上了一颗她眼角滑落的滚烫莹珠。身上被她贴紧的一处,贺泽仿佛也感受到了湿润。

他来了,她也不必再那般忍着了。

贺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企图用自己这不常用的动作而给她带些安慰。

“皇上,臣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与乔姝就先行回府。”凤眸瞧着怀中人儿的动静,他不能让小孩再难过地忍着,怕是会憋坏她。

“贺泽,阿茹她――”皇后脸上的震惊还未散去,欲要把刚才确认的事情与贺泽说去,却发觉贺泽在看到她手中的书信的忽而一顿,眸子中看不出他是什么神情。

在见那身着不同西风国境内的人跪在小孩面前,贺泽识得那是贺茹生母的贴身丫鬟,又见皇后手中的信,以及那跪着之人拿着的玉环,贺泽又怎能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望了眼一旁的佳平公主,想起先前的事情,倒是皆已经明了。

暂且他也不想做些什么,而佳平公主这厮,贺泽也明白宋熙会怎么处置。

“事实如此,贺茹确实不是我贺泽的亲妹妹。”早在那封书信被寄出去之时,他就瞧见了信里的内容。在看到母亲写给边塞那女人的信时,他也就明白了贺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而是柳慎安平侯与边塞那女子的孩子。

母亲让他保密,他也便保密了多年。

原以为她们会同最后断绝的信一样消失得无痕迹,毕竟他记得,那女人已是到了终了之际,才将贺茹交给他母亲照顾。但他却没曾想有人已是寻到了那女子贴身丫鬟的踪迹,可不是废了幕后之人太大的力气。

不过无论贺茹是否为他亲妹妹,身份如何,对于他所答应过她的事情,他定是会做到。

照顾好她的女儿,是他曾经的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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