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2章 血帝(2 / 2)
在离开的一刹,叶寒心里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宁小妹!
别了,中千世界!
而……大千世界,我回来了。
彼岸阁的光速是叶寒与凌飞扬都不可见的。他们在彼岸阁内,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感觉。
彼岸阁要到达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一个久违的地方。西昆仑,灵秀峰!
叶寒想的明白,觊觎彼岸阁的人太多。血族和光明教廷就不用说了,那天那个神秘的虚无易更是心怀叵测。
所以,叶寒必须谨慎!
再则,彼岸阁这家伙太巨大了,随便降落会引来很多麻烦。降落到香港,那会引起社会震荡的。
降落到美国的香山?没有合适的地点可以降落。
那么在叶寒的心中,最合适的地方反而就是西昆仑的灵秀峰了。西昆仑的人被首领下了禁足令。他们应该也没胆子来觊觎首领要的东西。
另外,西昆仑的人如果会做人。应该会出面来保护彼岸阁。保护住了彼岸阁,是一个人情。说不定首领就会格外开恩,允许他们出山。
大气运的降临,等于是乱世来临。不是你想隐居就能避免战火的。
武侠小说里的高人抛弃一切繁华权力,隐居之后的下场是什么?
灭门,然后高人的儿子出来闯江湖。虽说那是小说,但也说明了一个道理。所谓的清静不是躲到安静的地方。而是就在闹市之中,也没人赶来打扰你。
这样的清静才是强大永久的。
且不说这些,叶寒选择西昆仑,一是想西昆仑帮忙保护彼岸阁。二来是他身上所有通信设备都没有。西昆仑那山上也是没有信号,没有手机。他要去通知轩正浩一行人过来,同时也要通知首领,云默全部前来。
这样便也算接手了彼岸阁,完成了任务。
之前,大家都没想这么复杂。谁特么也没想到彼岸阁跟个航母似的。大家脑海里中有个念头,不切实际的念头,觉得彼岸阁就该像封神演义里的法宝,大小随心,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但那确实是太唯心主义了。
彼岸阁矗立在这里,就是给所有人上了一堂课。别特么神话小说看多了,以为什么都能违背科学和物理。这彼岸阁能神奇,是因为有内部构造,天地奇宝太古雷池的。
彼岸阁回到大千世界的日子是大年之后,三月二号。
正是轩正浩一行人离开二十四拐的两天之后。
对于轩正浩他们来说,他们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一次。只会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但时间对他们来说,没有一丝丁点的影响。
彼岸阁虽然强悍,不过也并不是瞬间就能到达西昆仑灵秀峰。
彼岸阁之中,叶寒和凌飞扬见识到了里面的各种神奇。那太古雷池还在大肆绽放电能。
霹雳巴拉,总有种世界末日的恐怖存在。
但树林里,日头温暖,阳光和煦,一切都宁静祥和,令人身心舒畅。
叶寒和凌飞扬并没有多说话。对于叶寒来说,有太多的惆怅与悲伤。与蓝紫烟的别离,是友情的惆怅。小妹的悲惨,是他永久的悲伤。
天煞守护星!
叶寒突然好怕将来小倾也会是这个下场。他心里还是很想将小妹给救出来。只是一想到那血帝的本事,立刻心中不太坚定了。
血帝的本事达到了逆天的程度。
恐怕普天之下,没有人能修到他那个程度。血帝之所以能这般厉害,也是因为天道运行,在血月之中,需要他这么一个纽带。因此才成了天地产生的一个畸形。
而在正常时空世界里,绝对不应该有人能达到他的那一步。
血帝的强大在于神魂。
叶寒对神魂之说了解很深,这是缘于他看了太阳金经。所以,叶寒突然想起之前血帝的金色巨手抓自己时,自己本来能够逃出去。但那一瞬,发生了一件事情。自己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并不是伽蓝明王那种闭六识。而是真正的被关住了。
叶寒深吸一口气,突然想到太阳金经上所说的。
雷劫一共有九层!
雷电在云层之中,越往上,雷电越厉害。度过第一层,念头纯阳,可生电芒,不惧阳刚。
度过第二层,便是一念生世界。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个小念头就是一个小空间。显然,血帝是有二次雷劫的修为。
雷劫有多难度,可想而知。在大千世界里,叶寒还只见过一个虚无易度过了。虚无易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而两次雷劫,根本是修炼人想都不敢想的。若不是因为血帝被天地因果认可,有了通行证,只怕没可能度过。
这么一想,叶寒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是黯然。松口气的是,像血帝这样的人只此一位。黯然是自己要超过他,只怕是痴人说梦了。
那也代表自己无法去救宁小妹出来。
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相传昆仑山的仙主是西王母,在众多古书中记载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这里海拔4300米,湖水清瀛,鸟禽成群,野生动物出没,气象万千。
在昆仑河中穿过的野牛沟,有珍贵的野牛沟岩画,距黑海不远处是传说中的姜太公修炼五行大道四十载之地。玉虚峰玉珠峰经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位于昆仑河北岸的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形成昆仑六月雪奇观,水量大而稳定,传说是西王母用来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为优质矿泉水。
三月初的天气,整个华夏大地里还是充满了严寒。
春寒陡峭!
而西昆仑这边海拔高,又是常年雪峰,其严寒就更不用多说了。
西昆仑内。
一切都井然有序,各大昆仑子弟因为上次的巨变,全部发愤图强,刻苦修炼。
在西昆仑没有遭遇造神基地之前,西昆仑是千年门派,传承,底蕴都是无比深厚的。这样也造就了西昆仑弟子高人一等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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