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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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撅了撅嘴,踏着重重的脚步出屋,再重重关上了门。

楚予昭开始换衣衫裤子,虽然背上有箭伤,但只要动作不过大,也不是太难,等到换好后,才对着屋外喊了声洛白。

洛白进了门,低着头走到床边,在看到那件藕粉色衣衫后,心情又开始好转。

他用手珍惜地在布料上抚过,又贴上脸蹭了蹭,陶醉地闭上眼:这颜色好好看啊,是我梦中见过的漂亮颜色。

楚予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洛白直起身,站在床边开始扒衣服,楚予昭闭眼慢了点,那大片的肌肤就那么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他怔了下,移开目光去瞧墙壁,嘴里似叹息了一声:你下次脱衣衫的时候,提前要说一下。

哦,那我要脱衣衫了。赤条条的洛白得意地道,拿起那件藕荷色衣衫往身上套,边套边惊喜道:哇,还有小花,黄色的小花,哇,好漂漂啊,黄色的边,我就没穿过这样好看的衣衫。

墙壁上有块深色的霉斑,楚予昭就盯着那里,蹙着眉,似乎对那块霉斑很感兴趣似的。

咦,我怎么觉得这衣衫不太对劲啊,下面好宽哦。

直到听见洛白的疑问,楚予昭才转回了头,目光有着一刹那的凝滞。

屋中央背朝他站着个人,穿着藕粉色的长裙,腰肢被掐得盈盈一握,如瀑黑发披散在肩后。

那人缓缓转过身,眉目如黛唇如点绛,肌肤白胜雪,这间简陋的屋子似乎都随着绽放出光彩。

这衣衫怎么回事啊,下面真的好大啊。洛白一边嘟囔一边用手整理裙摆,抬头时看见楚予昭正盯着他,神情有些奇怪。

哥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楚予昭看着他摇了摇头,目光黑沉沉的。

洛白岔开腿半蹲下去,用手伸进裙摆摸索:有点不习惯,感觉有风在往里面灌,屁屁和鸟儿都凉飕飕的。

像是什么魔咒被打破,楚予昭瞬间恢复过来,他木着脸道:你觉得奇怪,是因为这不是长衫,而是一条裙子。

裙子?哈?裙子?洛白惊讶地低头看,沉默一会儿后恍然道:确实是裙子哦,那些漂亮姐姐穿的就是这种。

楚予昭看着他神情,刚想说你如果不想穿,就重新去找一件,不想洛白又露出了惊喜:我穿裙子啦?那我就是漂亮姐姐啦?

楚予昭剩下的话便及时咽了下去。

呜呜呜,这条裙子好好看,我是漂亮姐姐,好好看,我是漂漂的猫猫王姐姐

楚予昭叹了口气,慢慢躺了下去,说:把咱们换下来的衣裳拿去埋了。

埋了?

埋深一点,不要被人发现。

哦。

洛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把衣服埋了,却也听话地将脱下来的衣服卷成卷儿,去院子里找了把小锄头,从院子外绕到山脚下,挖了个坑埋好。

傍晚时分,老太煮了两大碗面,洛白和楚予昭都吃光了,洛白更是将汤都喝了个干净,还伸出舌头卷走碗底的葱花。

囡囡别舔碗,没吃饱的话奶奶再给你做。老太赶紧道。

洛白打了个饱嗝:其实我吃饱了,就是觉得最后那点葱花舔起来最香。

吃完饭,天也黑了,老太收拾好碗筷便进了自己屋子睡觉,洛白也爬到了床上。

他展开床尾叠好的被子,一半搭在楚予昭身上,自己再爬到床里侧,掀开被子一角,毫不见外地躺在了楚予昭身旁。

被子虽然陈旧,却很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洛白慢慢往楚予昭方向挪,贴近他,将脑袋搁在他肩头上。

哥哥,我今晚一定睡得很香,什么都把我吵不醒,因为可以挨着你睡。

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闻闻。

啊这一定是最好闻的味道。

楚予昭垂眸,自上而下看着肩头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有那抽动的挺翘鼻梁,伸出一只手指,将那脑袋慢慢推开。

去那一头睡。他淡淡道。

洛白道:可是我想和你睡在一块儿。

不行。

我能不能

不能。楚予昭冷酷地打断。

洛白扬起脸,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哀怨地看着楚予昭,又在那近在咫尺的浅棕色脖颈上亲了一下:哥哥,让我睡在这儿嘛。

他偶尔会对着娘这样撒娇,如果看她表情不是太严肃,凑上去亲一下,效果更好。

在那柔软的唇瓣触碰到脖颈时,楚予昭身体顿时僵住,片刻后,才语气不太自然却生硬地道:让你去那一头,废话那么多?

洛白没辙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往床尾爬去,再钻进了被子里。

楚予昭吹熄了油灯,屋内有着刹那的黑暗,又在月光下慢慢亮了起来。

洛白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听着楚予昭沉稳的呼吸,想起了白天的事,忍不住问:哥哥,你说白天是两波坏人在追我们,你知道那两波人是谁吗?

楚予昭没有说话,就在洛白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突然开口了:如果我死了,谁能获得最大利,谁就是背后主使者。

楚予昭闭着眼睛安静躺着,可洛白就在床尾翻来翻去,一双脚不时会蹬着他。

不好好睡觉翻来翻去做什么呢?他低低地问。

洛白停下翻腾,道:我觉得好热啊,怎么也睡不着。

这是初秋,气温的确偏高,且被子也挺厚,洛白觉得热也是正常。

楚予昭闭着眼道:热就少盖点,将腹部胸口搭上就行了。

洛白有点烦躁地踢着腿,脚后跟一下下落在床上,说:我就没有盖被子,还是觉得热。说完又奇怪地问:哥哥你不热吗?

楚予昭一直保持着平躺姿势,被子就搭在腹部以下。

不热。他又补充了一句:心静自然凉。

那是什么意思?

楚予昭其实并没有睡意,便想给他解释,刚侧过身看向床尾的人,一句话就哽在了喉咙里。

月光下,洛白的裙子已经堆到了腰际,腰部以下全露在外面,两条白生生的腿还不时抬起,所有风光都大敞着。

你在干什么?楚予昭咬着牙低喝:谁让你把裙子撩起来的?

啊?洛白停下扑腾的腿,茫然道:我没有撩裙子啊,睡着睡着,它就自己爬上来了。

把裙子放下去,不准抬腿。楚予昭压低声音厉喝:不,去找条裤子穿在里面。

洛白不依了:穿裙子都热,我才不要穿裤子。他狡黠地补充:再说也没有裤子啊,奶奶就给了我这条裙子,你剥下来那条裤子本来我可以穿的,但你却让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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