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 / 2)
柳箬不知道两人到底荒唐了多久,而且也没有最后的记忆,她似乎是在一片不知所措之中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过来时,被窝里非常温暖,而且柔软,被子带着淡淡的清香,她还趴在一个热乎乎的怀里,她动了动,楚未就收紧了胳膊,抚摸着她的肩膀,说:“你醒了吗?”
柳箬从他的怀里挣开了一些,抬头看了看他,把脸埋到了一边枕头里去,说:“多少钟了,好饿。”
楚未欠身从床头柜上摸过手表看了看,声音慵懒而性感:“一点钟。”
柳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下午一点钟?”
“嗯。”楚未又埋过脸来亲她的耳朵的面颊,柳箬说:“居然这么晚了,我要起来了,我昨晚只吃了很少东西,现在饿了。”
楚未用被子把她拢好,“我去叫外卖吧。”
柳箬看他下床去,从背到腰的曲线都让她想伸手捞一把,她随即意识到自己也什么都没穿,不由将被子又拢紧了一点,心想楚未这个大色狼,每次都这样,真是太讨厌了。
趁着楚未裹好睡袍出卧室,她就赶紧坐起了身来,想要找自己的衣服,随即想到箱子估计还在门厅,她只得裹着被子去开了卧室里的衣柜,想找楚未的睡衣穿上,没想到看到衣柜里挂着两件女式的睡裙,而且还是非常风骚的薄款蕾丝半透明的款式。
柳箬瞬间就皱了眉,一边把衣柜门嘭地拉上,一边大声喊:“楚未!”
楚未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叫外卖,只去厨房里烧上了水,准备给柳箬泡一杯早晨的蜂蜜水喝,就被她这一声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他以为柳箬出了什么事,赶紧回了卧室,问道:“怎么了?”
柳箬对他怒目而视,说道:“你这里还有你前任的睡裙呢,就好意思带我来。把我的箱子提过来,我要回去了。”
楚未被她瞪得莫名其妙,听了她的话,才明白她是为什么发脾气,他过去开了衣柜门,有些好笑地说:“不要生气啦,这是昨天才买的,我想你可能不会带睡衣来,就为你买了两件,你看看,连标签都还在,而且也没有洗过,一会儿洗过,你今晚才能穿。”
柳箬怀疑地盯了他两眼,又去看衣柜里的睡裙,有些脸红自己刚才发的脾气,但是又气楚未以前的过分风流才害得自己胡思乱想,她不服气地说:“你最好不要撒谎哄我。”
楚未看她裹在被子里坐在床沿,就走过去亲了亲她的头发,说:“我何必撒谎哄你,你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号嘛。”
他将睡裙拿出来,在柳箬的面前给她看,柳箬只看了一眼就把脸转开了,她已经相信这是楚未专门买给她穿的,而不是以前的某位女人留下来的,因为上面的确还有标签在,但她依然口是心非地说:“谁知道以前在这里的女人,是不是也穿这个号呢。”
楚未说:“这个可以保证没有。这个裙子的胸这么小,只有你才能穿。”
柳箬虽然知道他是故意打趣自己,但还是怒道,“你太欠揍了,找你的大胸女人去。”
站起身抬脚就要离开,楚未赶紧把她抱住了,说:“好了,箬箬,我错了。这里只有你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柳箬狠狠给了他两下子,但还是气得面颊绯红,“以后再说这种话……”
楚未接口道:“我就跪键盘去,行了吧。”
柳箬这才被他逗笑了,很不服气地捏他的脸,“我讨厌你开这种玩笑。”
楚未搂着她,“我错了,好吧。”
又亲了亲她露在外面的修长的颈子和圆润的肩膀。
柳箬让楚未把自己的箱子提进卧室来,从里面找出了自己的长裙睡裙穿上,楚未赶紧去打电话叫外卖,柳箬洗漱的时候,楚未就把她的新睡裙拿去准备洗一洗再用烘干机烘干,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洗,便问柳箬:“这个就放水里洗一洗就行了吗?”
柳箬瞥了他一眼,说:“我才不会穿这个呢。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吗?”
楚未说:“正要这种效果嘛。”
柳箬一边刷牙一边瞪他:“你说,人干嘛要在这种事上想出这么多花样来。”
楚未笑着道:“宝贝,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吗?”
柳箬说:“动物界的繁衍生息的确是一件很神圣的事,但人类这种不分季节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动物,比起是为了繁衍生息而做爱,大多数只是放纵欲望感受性欲的快感而已吧,而且还有很多人,因为沉迷交配的快感而荒废掉人生里很多其他的责任,并且由此产生很多犯罪行为,这有什么好神圣的。”
楚未坐在浴缸边上,便只是望着柳箬笑,柳箬穿着与性感毫不沾边的长睡裙,即使穿着胸罩,那睡裙似乎在受地球重力的影响下布料也呈现直线下垂的趋势。
但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触碰她,想无时无刻地把她抱在怀里,听到她动情的低低的呻吟,就完全控制不住,简直想和她合成一体,永不分开。
他当然知道原因,因为他爱她,时时刻刻想看到她,灵魂上的爱与吸引,带来的人作为动物的肉体上的愉悦,其他,又如何相比。
上帝为什么会让人拥有灵魂,楚未是不知道答案的,但他感谢自己拥有灵魂,因此而产生的爱,才让人生变得这般与众不同地美好。
柳箬被他笑得背脊发麻:“笑什么啊?”
楚未说:“我不告诉你。”
柳箬漱完口,又开始洗脸,“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未:“因为你只知道破坏情调。”
柳箬:“……”
楚未对他这住处周围的餐厅并不太了解,所以定外卖只能叫必胜客。
楚未洗澡时,外卖来了,柳箬穿着睡裙去开门接了外卖,又给了钱,送外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帅哥,对着柳箬笑着说:“春节快乐!”
柳箬也对他笑了:“春节快乐!”
楚未这时候正好已经从浴室里出来,走过来看到柳箬对那个外卖小哥笑,便一把搂过了她,那位帅哥瞥了楚未一眼就走了,楚未关上门,就说:“你穿成这样,不要随便开门,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警惕心理。”
柳箬将披萨盒子去放到餐桌上,没好气地回答他:“我穿成什么样,我这样的睡裙,即使穿去上街也没有关系。再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会遇到什么坏事一样,我看了外面是送外卖的人才开门的。”
楚未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厨房里开冰箱,“刚才那个男的,你没觉得他的眼神很有问题?他一直看你的胸口。”
柳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不是吊带裙,难道能看出什么来吗,她说:“怎么可能。你自己是贼,看谁都是贼。他最多十八九岁,春节期间还在披萨店里打工,你不觉得值得表扬吗?”
楚未拿了牛奶倒进玻璃杯里拿去微波炉里热,“我是贼吗?”
他回头对柳箬挑眉:“我看自己老婆,难道都不能看了。我看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别人则是不能看的,不仅不能看,想也不能想啊。而且刚才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只有十八九岁,我看二十八九岁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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