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而这一幕,正好被外出的徐雅看到了。
“系统,看一下发生了什么,怎么周淑娟这么开心?”说不定会是跟裴图南有关的,系统不可以直接监视裴图南,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徐雅都要通过其他人才能知道。
不到两分钟,系统就回话了,它的效率一向很高。“主人,调查清楚了,周淑娟的女儿徐春春怀孕了,所以她才开心。”
怀孕了,沉甸甸的三个字砸在徐雅耳朵了里,她以为无论徐春春和裴图南怎么样,自己都可以做到心中不起一丝波澜。没想到她又错了,徐雅此刻终于明白,心痛到无法呼吸,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即便再复杂困难任务都能应对自如,徐雅也依旧是一个渴望被爱的人,她呆呆地站着,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
徐家,徐春春正躺在炕上消食,不怪她懒,她现在吃饱了就不想动,想来想去,觉得哪里都不如炕上舒服。
一边“□□”雪球的皮毛,一边听着裴图南胎教,她下午都不想去接线了。
不过她也就这么想想,马上家里就要再多一口人,小孩更要吃好。趁身子还不沉重,多赚几个月工资才行。
裴图南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胎教很有用,他现在抓紧时间给孩子念书,让孩子在娘肚子里就喜欢上文学……
除此之外,他还打算选上一页纸的字,让全家人一起组名字,最后由徐春春来决定,她选中哪个,将来就给孩子用哪个。
“乖乖的,好好长大。”裴图南轻轻拍着徐春春的小腹,就好像真的拍到了孩子一样。
徐春春忍俊不禁,又觉得被他拍的地方痒痒的,就用力挠了几下解痒,换来的是裴图南不赞成的眼神。
徐春春:我也不想的,痒了去挠是条件反射。
“春春,你…”“我错了嘛。”
不想听裴图南继续念叨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及时认错,要不怎么说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呢,裴图南面对这样的撒娇的徐春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己的媳妇,自己孩子他娘,只能是自己宠着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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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难得有情
“娘, 娘,你在哪?”
裴图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a城雾气蒙蒙, 让他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 年幼的他跌跌撞撞地走在长长的回廊里。
亭台楼阁, 假山池塘,一切还是老样子。偌大的裴园却空无一人, 只听得到怪异的笑声。他不敢去看, 加快了脚步。
终于, 小图南找到了母亲的住所, 他的脸上浮起笑容, 他慢慢地爬上二楼,推开房门…
眼前是一片漆黑。
裴图南醒了, 他揉揉太阳穴,定睛细看,自己正坐在火房里,刚刚是他做的梦。之前给徐春春热粥, 热着热着他睡着了。
灶台里的火已经熄了,他又重新点起。端着粥回到屋里时,裴图南发现等着吃饭的徐春春已经睡着了。
她现在饿得特别快,刚吃过晚饭不敢让她吃太多, 所以就只能喝些粥垫垫了。也经常地犯困,一天几乎要睡十几个小时。
“春春,醒醒, 来喝粥了。”裴图南担心徐春春饿着睡不舒服。
徐春春觉得自己现在睁开眼皮特别费劲,但她的肚子更饿,所以她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清醒。
端起裴图南放在炕桌上的碗,“呼,呼”,徐春春简单地吹了吹,然后一口气喝下了一碗粥。
“烫不烫,喝那么快。”裴图南轻轻擦拭徐春春的嘴角,“又没人跟你抢。”
“我困嘛,想赶紧喝饱赶紧睡。”正说着话,徐春春打了个哈欠,她放下碗,重新躺回被窝里。她现在说睡着特别快,一会的功夫就能睡熟。
裴图南帮徐春春解开扣子,让她睡得更舒服些。自己取出写好的字,坐在桌前仔细斟酌,确定每一个字都是寓意好,适合做名字的。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到了从前他娘搂着他讲故事的时候。
“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这是《庄子.逍遥游》里的一句,你的名字就取自这里。”
裴园里,齐海月柔声问怀里的儿子,“图南,你以后,要做一个志向远大的人,好不好?”小图南重重地点头答应。
齐海月是典型的旧派女子。
她性格内向,从不高声讲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女红管家样样做的来。
嫁的是自小青梅竹马的裴勤安,裴家家大业大,裴勤安玉树临风,公婆爱护她,下人敬重她,人人都说她是嫁进了蜜罐里。
她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尽管有时候会怀疑自己得到的一切不真实,可她还是幸福地生活在裴园里。
齐海月二十二岁那年,她的幸福蜜罐被打破了。
丈夫裴勤安从德国留洋归来,一别三年,本应该是一家人重逢团聚的时刻,他的身边却站着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在德国读书时的同学。
“海月,对不住,出去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婚姻,什么是爱情。”
记忆中那个风趣幽默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丈夫,变成了她眼前这个,张口闭口追求自由和真爱的男人。样子倒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他让齐海月感到陌生。
他不排斥齐海月,也不抵触裴图南的存在,他憎恨的是封建包办婚姻,他带着女同学回来,就是为了和命运作斗争。
为了心爱的人,为了不被旧思想束缚,他只能对不起齐海月了。
所有人的反对都劝不动他,裴勤安坚持休妻再娶,直到他爹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才改口说了句,“给不了她名分,我也要她进裴家门。”
哀莫大于心死,当裴图南真正理解这句话时,一直教导他读书写字的娘却不在了。
她在裴勤安真爱进门后的某天,自缢而亡,就在她和裴勤安的卧房里。尸体是五岁的裴图南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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