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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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所制之毒,这几日在江湖中时有出现。虽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幕后之人既有求素素制毒,想必也不会为难苛待与她。”

“那些毒都用在了何处?”

“目前看来,除了恒家老二,其他人多少都和重莲教有些牵扯。”

“果然!我就知道!那白泽那么个德行,自家媳妇儿满江湖到处杀人也不管好。只到处惹了人,素素十有□□就是他掳走的!”

“却也未必,素素能制出的毒,褚鸢也可以。”

“不是说这圣手榜第一的褚鸢武功高强,四处云游根本寻不到其踪迹吗?”

“是也是,不过这事儿还得再细细查了。还有你的寒玉神令,云生结海楼传了消息,说是私底下有好几拨人还在追查寒玉神令之事。恒玉这回是回府养伤,不然只怕也是要跟着之前你身边那辛刘二人继续查的。”

说到这事儿阿难心里就发虚。本来寻求恒玉庇护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谁成想那么个破玉牌竟然就是武林至宝呢。

搞得现在像是她从头到尾都利用人家,对不起人家似的,还跟着对家跑了。

虽然阿难无意这么做,但事实看来,确实是如此没有错。

像是知道阿难在想什么,沈恻盯着眼前人儿神色,“今日无意遇见恒玉,你便躲了屋里不出来。是想的狠了,心里难受了吗?”

这话酸的都快没边儿了。阿难心里又有点儿嘚瑟,加之林中那一架吵过之后,面前这龟儿子是体贴细心的不得了。

就算她不想自作多情,都是沈恻逼着她自作多情了。

心里舒坦了,语气也好了很多,“怎么能说想呢,好歹恒玉护了我那么久。功劳苦劳都有的,我匆匆而别,自是我的不是。”

“呵,倒没看出来你这般知礼节。”

“彼此,彼此。我也是看人的。”

没在这事儿上过多纠结,转了话题道:“这酒是我亲自酿的,味道比那芙蓉醉只好不差。”沈恻上半身凑近阿难,“要喝就多喝些,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阿难饮了一口,口感顺滑,唇齿留香。

氛围还算不错,暂时也知素素性命无碍。阿难心绪放开了些,多饮了些,举止就更为恣意。

又被沈恻哄了好些的酒,再抬头那脸脖子都透了粉,眼波流转之间,更露了妩媚之意。

沈恻纶巾丝带在夜风吹拂下,在身后飘起一极为好看的弧度。紫衣外袍衬的他莫名出尘高贵。阿难看着那厮的脸,不自觉就有些发痴。

怎能长得这般的好。那眼如星辰,挺鼻如峰,嘴也如女儿家似的涂了胭脂般的嫣红。皮子也细腻如白瓷,又凑近了些。

阿难想,自己大概是醉了。

探手摸了摸那厮脖子喉结,“你怎么连这处都长的这般好。”

那双略有凉意的手,就如羽毛一般在这处轻抚撩拨。

沈恻眸色深了些,阿难觉得自己就快在这深邃的眼眸里溺亡了。手又换了方向摸了那眼睛,眼睫在手心轻闪,有些痒意。阿难笑出了声。

嘴里哼出了曲儿,起身就在这秋夜中舞了起来。

腰肢转,声儿媚,双手别了极为难摆出的翻云覆雨手,那张足以让人失魂的小脸就在翻云覆雨手的缝隙中看向沈恻。

情态缠绵,让人神消。

这一瞬,周遭的一切都极速暗了下去。只阿难独独闪耀,再瞧不见其他了。

时辰已过三更,渐渐望见风扫云开,月亮涌出云海,月轮之光将面前人儿衬托,出尘的不似凡尘之人。

沈恻又饮了一口酒,躁意更甚。

见人儿跳的近了,探手一揽,人儿便入了怀中,摸了摸那纤纤玉手,只觉滑腻。胸中不觉怦怦心跳。

“沈恻…”

“嗯?”不自觉收紧手臂之中的腰肢。

“我想…”话是来不及说完了,只听呕吐之声不绝“呕…呕…”

呕吐物的难闻气味直冲鼻尖,沈恻都没法低头看。一瞬间很想把阿难扔出去。

想归想,扔是不会扔的。

到底是不顾脏污将阿难横抱起放去了净室,又大半夜的去喊了老嬷嬷过来料理。而他自己,这夜,大概洗了五次冷水澡。

老嬷嬷后半夜照顾阿难时,见院中公子光着上身,生生拿了井水往身上一桶一桶的淋。眼神不自觉瞥了那腰间,老脸一红,再不敢看。

沈恻是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生生被个老嬷嬷占了便宜。

梦镜黑暗之中,一赤身裸体的美人腰肢扭转,扭转的弧度像是腰间没了骨头似的。墨缎般长发与白腻后背相称,虽没露了脸,但也觉着此种风情只有山间妖精才有。

突的美人四周开起了荆棘,荆棘之中艳丽之花一朵一朵相继快速绽放。

沈恻脚步一直向前,那人儿的身影却渐远,直到出声去喊。那如山间妖精似的女子才回头妩媚一笑。

哪里是什么妖精魅鬼,原是阿难的脸。

心中一动,沈恻睁开了眼。看着窗帘发了一会儿的呆,又起身喝了些凉水。

还是止不住噪音,便又去了院中拿了井水生淋。

此刻天已大亮。

老嬷嬷正在厨房煮着米粥,听到院中动静,嘴上嘟囔,“真是年少不知腰子金贵,哪能这么折腾,火气再旺也不行啊…”

此间阿难睡的倒是舒爽,午时之前起了身,神志清明,昨夜之事忘的一干二净了。喝了两碗粥并一个包子下肚之后,才发现不见沈恻人。

刚想去了主屋去喊,就看沈恻木着一张脸过来厨房找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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