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梅的阳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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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过分!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她依旧是瘫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的香泥,嗔他。

在瑞典的时候,你不是也经常勾着我在露台上做吗,那时怎么都没有现在这么胆小。

他清隽的眉梢一挑,揶揄她。

那哪能一样,这里是密集的居民区,我的鲸鱼城堡是私人领地,附近方圆几百米都是海,没有人的好吗。

她犹有点气他,气鼓鼓道。

那算我错了,下面随你处置,怎么样?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间的刀叉,以餐巾轻点拭擦过嘴角,垂眸看她,含笑温言道。

这个男人是妖孽,不管是平素清冷完美的绅士样子,还是动情时脉脉柔意的样子,那张俊脸都帅得一塌糊涂,他垂眸看她时目光深邃迷人,像夏日温暖的海水,有细碎浮浮沉沉的金砂闪耀,完全让人架不住。

尤其让她架不住,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那双琥珀色明亮的眼眸中了。

你本来就是归我处置的,你早就把自己肉偿给我了,不记得了吗?”

但她绝对不会认输的,于是洋洋得意地以指一勾他挺直的鼻脊,调戏了他一把,“所以啊,和我的鲸鱼城堡一样,你早是我的个人所有啦。

是的,白川和夜在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外市郊,vaxholm外,有座离海岸线大概200米左右的,她自己的小海岛。

她管它叫, 鲸鱼城堡。

那是她从她死去的姑姑那边继承来的,一座1800年建成的海中城堡,原先的,Kastellet bed amp; breakfast旅店。

因为是私人所有,附近也廖无人烟,所以城堡顶上的天台,广场,沙滩,浮桥,他们都在能做的地方都热情地试了个遍,试了个够。

那里也是和夜和白熙之,第二次再见面的地方。

只是,他那时也没想到,会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再见到她。

时间回到一年前。

他那时和一个同僚一起来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参加国际钢琴赛事,然后那个同僚一定自告奋勇要订机票和旅店。

白熙之并不喜欢人家帮他处理事务,因为这会给他事情不处于他的掌控之中的感觉,但那个同僚实在太热情,他没办法拒绝人家一片好意,于是妥协了。

然后到了具体行程的时候,那个同事病了,也太晚了,取消不掉原来的订单,也订不到新的旅店了。

于是,白熙之一个人,在瑞典仲夏节当天晚上7点多,拖着行李下了飞机,打了车。

斯堪地纳维亚的仲夏节,一般都是恶劣的暴雨天气,那天也不例外,倾盆大雨让他在车内,透过车窗依旧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雨意,迷蒙含糊的万物。

这个大雨肆虐的季节里,他的计程车开了2个多小时之后,他被收了快2000瑞典克朗(1500人民币),被送到了离市区巨远的……这是什么鬼,一座中世纪的海中古堡前面???

他眉关紧锁,在阴沉沉的大雨天气中,晚上9点多的时间,从计程车内眯着冷静的琥珀色眼瞳,眺望那个矗立在海水中间,高大,孤独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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