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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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攫着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冲锋掠阵,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来,方便他亲吻着她白皙优美的脖颈,对她的话不屑一顾道。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说得没一句真话。明明说要走,实际不是又饿坏了,回去了,那个男人能满足你这个小荡妇吗。

不能啊,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吗。

他的吻温和而细密落在她敏感的颈间,湿热的耳鬓厮磨让她一阵战栗,她柔软的身体迎合他孟浪的动作,一边紧紧地环着缠着他不放,一边空出一手抚着他紧致光滑的胸膛。

保宪哥哥,你别留下印子啊。

回答她的,是骤然加速地冲刺和鞭挞。

待到凉月西沉的正夜,她穿戴完毕,立于廊下的,是个一席水纹作底,浮绘高唐牡丹的大红华裳配金色腰封,明艳得花容月貌的美人,映得鄙室生辉的妍态,无比的雍容华贵。

男子依旧只披着一件轻薄的单衣,手间饮杯不断,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重新变作深宫内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平安京时期,贵族女子皆以繁复的衣着为美,华服为十二单衣,以名字就可知道,重重叠叠共有十二层。

只有她反其道而行之,他知道,那一袭华丽的外袭和长裙之下,其实就只有一件轻薄的雪白单衣,之下便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要从领口伸手一剥,就能把她雪光致致的身体从中剥出,和她交欢。

她的裙下空空如也,他只需要拉开她的裙子,就可以看见她裸露出的雪白笔直的腿,他经常这样做,直接捞起她的裙摆,抱起她架在腰上,以身深入她。

这个女人,妩媚而天真,床笫之间,是使尽浑身解数地缠着他不放的热情如火,等到云消雨散了,却又恢复了吉祥天女般的高贵端庄。

她似是有非常多面,骨子里是放荡不羁的淫娃荡妇,却偏偏披着一副冷艳如辉夜姬临世的皮囊,正如她覆盖在华美的高唐牡丹外袭之下,那罂粟花朵一般妖娆柔软得不可思议身段,可以任他摆成各种淫靡的姿势。

她是他的,淫娃荡妇。

她于夜间来,和他交欢之后再离去,像极了传说中的,精怪魅魄,女妖艳鬼。

可是啊,那些俗物,哪有她的半分风华,又哪有她的半分狠心。

在他的床上多情,下了床又是翻脸不认人,转身就走的理智和无情,冰火交替之间,总是让他心猿意马,勾引得他欲罢不能,让他魂牵梦绕。

她似是有自己的打算,固执地坚持不肯和他走,也什么都不肯和他说,他纵然气她怒她得要死,却完全拿她没办法。

这个混账,又诱人的女人。

我送你回去吧。

他终究叹了口气,依然是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手间再饮了一杯酒,柔声道。

不用了。

依旧是和以往一样的答案,她正在把一席黑丝绦般的青丝从领口捞拂出来,闻言,手间再捋了捋,风情万种地斜嗔了他一眼。

我们不能被看见在一起,你也知道,我有自保能力,并不是娇弱得走几步路都要喘的那群贵女。

我让猫又送你,要不然,我不放心。

他再叹了口气,看着她精巧的脚套上罗袜,穿进木屐。

猫又是他的式神,一只黑猫。

贺茂保宪,作为平安京三大阴阳师之一,他的猫又是战斗性的式神,不似另外一位,阴阳寮之主,他的师弟,安倍晴明,就喜欢那些花化作的美人式神,尽是些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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