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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云早早起床,掀开被子,红色床单上一小片痕迹,夜里没好意思用尿盆,急忙去了厕所。
一撒尿下面火辣辣的痛,睡觉前垫在内裤里的卫生纸染红了,软纸皱巴在一起,尿完用纸擦了擦下面,这次没有血。
做完饭,田东炸着头发走出来,婚假有三天,周云在镇上的棉粮站上班,一个月有40块工资,女方单位不错,这也是田家父母同意这门亲事的部分原因,吃完饭,田东白粥碗一放,出了院子。
院子是公婆给准备的婚房,独立小院,相当漂亮,电业局的家属院在建,这是周山私底下打听到的消息,最重要的打听到田东的工资,一个月足足有80块。
周云骑了自己的自行车去镇上,下面还是火辣辣的疼,镇上有个不错的小门诊,她带了口罩,进去跟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医生说了自己的情况,拉上帘子,脱下裤子做检查。
—姑娘,你多大了,结婚了没有
—结婚了
—怎么弄这么严重,下面撕裂,这几天就不要同房了,药膏记得抹
周云在大夫怜悯同情的眼光中出了门,在自行车上腿部一用力,下面就麻麻的痛。
周云去了国营店,和李小方聊了起来,俩人是高中同学,都是毕业后参加工作。
李小方不愿意再读书,觉得高中学历就很够用,她渴望进入社会,去国营店当了售货员,周云是家里穷,哥哥没有能力供她继续读大学,嫂子整天脸色也不大好,虽然她自己成绩优异,心里也很渴望。
这天晚上很晚,田东醉醺醺的回家,穿着衣服摊到床上睡过去,周云帮他脱掉外套,鞋子,盖上了棉被,当天晚上,田东没有碰她,过了几天,她下面的伤痕愈合了,以后的很多个夜晚,田东都没有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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