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楸叶(2 / 2)
“诶,爷这话说的不对,龙大人怎么能随便剪呢?”小哥儿下水磨功夫剪出了一条龙,就连龙鳞也一片片剪了出来,龙须龙角也不少。
伏双看看手上的猫儿和鱼儿,就一个轮廓形状,他撇嘴到树下坐着等:“一条不行雨的臭乖龙,竟这么多人尊敬。”
小哥儿推了其它人的活儿,两耳不闻闹市声,专心致志地剪龙,剪龙尾上的毛发时有个背着箱笼的人走近。
这人且就是卫赐。
卫赐放下一个元宝钱,梆梆的道:“给我剪个刺猬拿小铁锹的形状。”
忽来的声音吓到了小哥,手一抖,龙尾与龙身利索分离。
看着变成两截的龙,小哥儿泪从眼角出,骂骂咧咧道:“我剪你大爷的刺猬拿小铁锹。”
“那我就不剪了。”卫赐受人大吼,收回方才放下的元包钱,往后退了一步,沮丧道,“果然还是乔乔温柔。”
沮丧归沮丧,他还是到旁边的小贩跟前,唯唯诺诺地买了一个桥状的山亭儿,道:“乔乔过桥桥,也学织女过乞巧。”
伏双一眼望穿卫赐是一只刺猬精,不过他没太在意,走回小哥儿摊前,道:“你把身子全剪掉,留个龙头就行,龙头才是精髓。”
小哥儿火气出完,恍惚忆起方才让他剪什么刺猬拿小铁锹的男子放下来的是一个金灿灿的元宝钱,他后悔不迭,心里头滴血如注,丧气地把龙身剪去递给伏双,道:“好了。”
伏双放在手心细瞧了一眼,圆眼牛耳獠牙长须,与苍迟有七分相似,他袖好所买的物事去河边。
虞蛮蛮一般在月升到高空,也就是在丑时末才肯浮出河面,月光娘娘是她的干娘,有时候月光娘娘为了让她早些出来玩儿,便偷偷转快些,反正也无人知,转快了还能提前下番,何乐而不为呢。
夏日为何昼长夜短,大抵就是这个原因了。冬日昼短夜长,那是因为天儿冷,月光娘娘是个害冷的,四肢僵硬,她想转快也转不得。
人人都道神仙快活,殊不知神仙需要奉天职,亦有规定上番时辰和下番时辰,除了有些仙术,其实就和凡间的寻常百姓没什么不同。
天色亮,伏双在树林转了好几圈,转到金晖下移,月光洒地,才拿出买来的馒头到河边。
“蛮蛮,蛮蛮快出来,粉白馒头等你吃。”他拿着馒头轻触河面,如平地的河面受了馒头的触碰,触碰的地方皱出了水纹。
只轻触了几下,有小水泡从河底升起,抹眼之间,河底飘着一团乌黑溜亮的发丝。伏双手腕做好了准备,馒头一角将被咬住时手且往上一抬。
明明近在眼前的馒头就这么飞了,在河底觊觎多时的虞蛮蛮气急败坏,嘴巴一直随着馒头去,露出河面的身子也越来越多。
她一心一意追逐馒头,哪知自己陷落计中,腰臀也浮出水面时嘴巴也吃到了馒头,伏双趁机捞住她的腰儿往怀里一带。
粉白的馒头凉了,但还是柔软的,虞蛮蛮坐在伏双腿上吃,吃到了鲜甜的馒头,禁不住笑逐颜开,边吃边轻启朱唇问道:“伏双伏双,你为何这几日都不来寻蛮蛮?”
虞蛮蛮上穿一件桃红领,米汤娇色的挂线衫子,一条白缎滚边的油绿银绸裤儿,金莲不着袜履,足趾头粉嫩若粉搓成,衣衫不整却妖艳异常。
“今日可不是来寻了?”伏双将足儿细细观玩,手摸亦扪玉足。
足上的手好乱动,从足底摸到小腿探至私处。虞蛮蛮吃完一个馒头,探在私处的手已闯到花径里,霎时脸就如搽了胭脂一般通红,扭捏道:“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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