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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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止:“喜欢你这件事,跟我进不进组本来就没有必然联系,就算我答应你去的同时有别的原因,也不代表我就不是真心喜欢你,你昨天明明都提醒我了,我还没转过弯。”

钟亦:“我提醒你什么了……”

“你说喜欢你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所以我喜欢你跟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一点关系都没有,就跟他们都觉得你要找我拍东西,所以你就一定是利用我、不会喜欢我一样。”张行止微微仰头看着钟亦的眼睛说的很认真,“钟老师这次也教的很对,喜欢这种事,需要做到的只有问心无愧,和不往后退。”

说着,张行止便再次牵起了钟亦的手,下结论道:“所以昨天晚上发现你生气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开心。”

因为发现我对你“喜欢”的不单纯,你生气了。

张行止:“我很开心,钟老师。”

钟亦看着眼前的男人哽了许久没能说出话,他必须承认在张行止刚刚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关于别对自己信得太足这件事,他告诫了姜铎铎,也告诫了张行止,却独独忘了告诫自己。他以为自己跟张行止回老家,真的可以只是为了增大张行止阿奶点头的概率。

钟亦发现自己又一次没能说过张行止,他甚至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舍不得了……

张行止几乎瞬间就看穿了他的想法:“钟老师舍不得我去拍了?”

钟亦顿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你阿奶那么有意思的小老太太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张行止也不戳穿,唇角就朝两边轻轻一弯。

钟亦强调:“我说真的。”

张行止点头,附和的一本正经:“知道,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我不会告诉院长你双标的。”

两人一番对视,钟亦终于还是没忍住率先笑出了声,道:“你帮我保住了一个秘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行止欣然接受:“好。”

钟亦故意揶揄他们candy这么甜,肯定没听说过爱情为什么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结果张行止连哽都没打一个就接上了:“王寺恒朋友圈发过,骗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网红句子,说什么爱情残忍就残忍在他发生的那一刻,就达到了巅峰。

张行止陈述的很平和:“别的巅峰不说,起码我每次看你高潮的时候,都觉得是。”

山顶上。

王寺恒他们就是想帮老张保住他带着钟老师出去快活的秘密都不行,因为这两个人实在也笑得太、大、声、了。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钟老师笑的太大声了。

要不是那app在老张给他们规划的活动范围内定位的过于精准,这帮人怕老张看定位发现不对,不敢顺着点找过去,早把墙角听干净了,哪至于现在这样挨着挤着、蹲人观景台的栏杆底下,勾着脖子努力尝试。

主要看那app上的定位,位置好像还挺对称,就在观景台正下面。

不过王寺恒就想不通了,他们老张那张嘴,究竟是怎么办到把钟老师哄这么开心的?明明先前俩人还吵着架不是?

“这种事情你还不熟?”房路就跟他并排蹲在观景台栏杆跟前,挤眉弄眼道,“那也就是当着你的面解决不了矛盾,等没人看着了,还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王寺恒顿时闭麦了,只有李江那个憨憨还在边上追着问为什么。

房路正要答疑解惑,就被王寺恒猛地一嗓子吓着了:“快快快,都起来了,老张要回来了!”

作为一班之长,王寺恒很有自觉的担起了给大家放风的重担,这才几眼没留心看,那app上高度重叠的两个红点怎么就要回来了,老张一拖一也走的太快了。

要是被老张回来发现他们在试图听墙脚,估计一整个班真的都不用及格了,什么丁润年、极限摄影、大三元的也都不用想了。

后来下山回去的一路上,钟亦也都是张行止一个人负责的,不过这次从打横抱变成了背。

后面一帮学生就算知道了钟亦的脚没事,也依旧尽心配合演出,毕竟卷起的那截裤脚下,结结实实肿了那么大一块总是真的,没谁那么不开眼非要凑过去问为什么看了一趟医生,还什么医疗措施都没做。

一大早说好的晚上一起吃饭也吹了,王寺恒带头站在酒店门口挥手欢送,让老张带人回去一定要避、免、运、动,早、点、休、息。

其实钟亦有点迟疑,在张行止耳边问:“你还没累吗?我感觉我趴你身上都趴累了。”

“还好。”张行止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你比较轻。”

耐力这方面他确实还不错,不是短时间内持续不断地剧烈运动,只走的话,走个一整天也没什么问题。

张行止看着从自己腰侧穿出来的脚踝道:“脚没什么问题,回去冷敷,明天就能消肿。”

钟亦在他背上打了个哈欠:“其实你现在放我下来,我觉得我也是能走的,过个栈道绰绰有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回家的一路上大家看他们俩的眼神都有点奇怪,有人找张行止搭话,钟亦也听不懂:“他们在问什么?”

钟亦没明白,又不是打横抱,大男人背大男人应该也很正常吧?

张行止如实答了:“问我背你去哪。”

钟亦更蒙了:“你背我不回家还能去哪?”

张行止眼底浮出一丝笑意,也不解释,只顺着道:“嗯,所以我说背你回家了。”

钟亦:“?”

不过后面越靠近张行止家,路上的人就越少,毕竟是独门独户。

走到那一长串台阶的时候,钟亦没忍住又问了一嘴:“你家前头这到底是修了多少阶台阶?”

张行止并不答:“想数吗?”

钟亦彻底匪夷所思了:“你还能爬啊?这起码有大几百阶吧。”

张行止还是那句话:“数吗?想数我就背你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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