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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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学校有个活动,我逃出来了,在阿恒这儿,一会儿去打球?”

“乓!”薄矜初手肘不小心怼到桌边的英汉字典,厚实的字典砸在地板上发出骇人的闷响。

梁远朝看过去。

薄矜初蹲在地上,衣服领口落下去,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沟,胸前那一片比她的脸更加雪白透亮。梁远朝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过一些画面。

他喉咙一紧,别开眼,回傅钦:“不打。”

薄矜初捡起字典走到他旁边,戳了戳他的手臂,用嘴型说:“破了。”

字典的书脊砸破了,梁远朝伸手接过放在一旁,“没事。”

傅钦愣了几秒,“什么没事?”

“没什么。”

不一会儿,耳朵上传来细软的触感,梁远朝擒住她的手,眼神警告她不要乱动。

“你耳朵红了。”她憋着笑。

梁远朝被她看的更热,喉咙更难受。

诺基亚虽然不高级,但音质还算可以,傅钦听的一清二楚,梁远朝和一女的在一起。

怎么还耳朵红了?傅钦嘴巴张得鸡蛋那么大,“你不是在家吗?你把女的带回家吹空调了?”

半晌意识到什么,“这声音是不是在哪听过啊?”

他一副被雷劈的样子看向周恒,虽然周恒没听到梁远朝那头的声音,但从傅钦的单方面描述,基本可以确定,梁远朝带女的回家了。

傅钦终于想起来了,一向沉稳的傅钦对着电话爆了句粗,“操,你把你学妹带回家吹空调了?”

周恒也不淡定了,“薄矜初?”

“喂?”

“喂?”

“喂!”

周恒:“他挂了?”

“嗯。”

“那还打球吗?”

“......”这是重点吗?

她拿起遥控器,看着他通红的耳朵,装模作样地问:“你很热吗?要不要把空调调低一点?”

梁远朝咬牙切齿,“薄矜初!我、不、热。”

“那你为什么脸都红了?哦,现在脖子也红了。”

“缺氧!”

薄矜初情不自禁顺着视线往下看,梁远朝蹭的一下站起来,越过她往外走。

她拽住他,“你害羞了?”

梁远朝气的摔门。

薄矜初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越想越好笑,不可一世的梁主席原来那么不禁逗。

她在梁远朝的书桌上看见两本台历,一本是07年的,一本是08年的。

对了,今天是12月31号。

她掀开右边的新台历,从1月到12月,每张上都有他用黑笔圈起来的几天。

不是法定节假日,也不是西方节日,看起来就是很平常的一天,下面也没写标注。而在黑色的圈中,有一个红色的圈,藏在四月那张纸里。

被圈起来的那天是4月22号。

薄矜初把左边的旧台历翻到四月,22号那天也用红笔圈了起来。

4月22号,是个什么日子?

她去客厅找他,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抽烟。

“梁远朝。”

她喊他的时候,他把烟掐了。

“今晚是跨年夜诶,你打算怎么过啊?要不,我们一起跨年吧,顺便...说一个愿望,新年相互实现怎么样?”

她一脸欣喜的望着他,以往的跨年没有任何仪式感,因为根本没人陪她。舒心和薄远晚上基本都呆在小店里打麻将或者摸牌,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陷入岑寂

梁远朝冷静完了,“你不回家吗?”

“我爸妈很晚回家。”

她可以肯定即便发生了白天这样的事,依然不会影响她们的赌博事业。至于薄远会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舒心,她心里没底。

梁远朝随手从茶几上拿了本书,翻了几页,漫不经心的问:“你想怎么跨年?”

薄矜初倏地抬头,“你答应了?我们去看星星吧!我上次看到有个地方简直是观星的绝妙之处。”

梁远朝没反对,薄矜初就当她同意了。

过了会儿,她又说:“不行!”

梁远朝下意识道:“嗯?”

“那地方在室外,你的手不行,现在是一九,晚上外面很冷。”

南方的数九寒天让人惧怕。数九又称“冬九九”,是一种中国民间节气。从每年冬至开始计算,每九天为一个单位。第一个九天是一九,三九四九最冷。

“拿个热水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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