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H3400+(2 / 2)
“我、我……不告诉你啊……”苏曈又变成了个小结巴,脸红的小结巴。
巫时迁拿起她大腿上的电脑丢到一旁,把小结巴抱到腿上,一手探进她洁白睡裙里在她软滑的腿肉上轻抚着,声音慵懒又十足诱惑:“告诉我嘛,乖宝买过哪一个?猫爪还是小鸟?嗯?”
最后那一声气音是塞壬的歌声吧?耳朵里钻进了轻飘飘的羽毛,一下下挠着苏曈最敏感的神经。
刚出海的小水手抵挡不住海妖的诱惑,终是诚实回答:“之前买过小鸟……”
“好玩吗?告诉我,是怎么玩的?”巫时迁放下手机,两手往上掌握住少女一对酥胸,一手一团乳球捏逗起来。
情欲意味明显,苏曈没有拒绝,任由浪潮又一次在两人之间涌起。
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巫时迁:“它是吮吸款的,放在小豆豆那里,那个小鸟嘴巴就会吸住它,一下一下的……”
她是暑假时买的玩具,因为阮玫小姐姐写的文案太吸引了,「没有性生活的女孩也可以拥抱高潮」。
“哦?那和我比呢?我舔你舒服一点,还是小鸟舒服?”巫时迁轻咬着她的耳廓哑声问,指尖揉捏力度加大。
他知道苏曈对性事接受度挺高,在床上不矫情不做作,但巫时迁还没想过女孩自慰时的模样。
那画面即视感约等于黑色修女长裙下穿着又纯又欲的白纱吊带袜,粉穴里塞着一枚发出滋滋声的跳蛋,汩汩流出的蜜液把白袜子打湿得透明泛光,在大腿内侧洇出一道水痕,一直蔓延至纤细发抖的脚踝,淌进了黑色皮鞋里。
哎,糟糕了,巫时迁光想象苏曈玩玩具的模样已经硬得发疼。
苏曈则努力思考着这个送命题要怎么回答,老实说,男人柔软的舌头是很受用,但小玩具的妙处却是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
最终她怕巫老师吃起情趣玩具的醋,凑上去吻他的唇,晃着屁股在他已经挺立的部位左右磨蹭着:“你啦,你舒服……”
巫时迁听出她讨好的意思,狠捏了一把在指间挺立绽放的蓓蕾:“好孩子不能撒谎。”
苏曈小腹一酸,不争气地吐了一丝丝花液出来,底裤很快有了濡湿感,她不敢再蒙混过关:“……都舒服。”
巫时迁嚯了一声,空出一手往下探进内裤里,指尖所触之地已经泥泞一片,这小孩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他不插入,也不摸最敏感的阴蒂,只在因为跪姿而微微张开的湿润花缝中来回搔刮,低笑着说:“怎么办,老叔叔生存环境好严峻啊,怕你们学校的小年轻们像臭苍蝇一样围着你,现在还得跟小玩具们争宠。”
苏曈直起大腿,扭着腰想让花核去够到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可偏偏巫时迁不如她愿,一进一退地完美避开敏感部位。
她一脸潮红,委屈巴巴地开口:“刚刚我说是你,你又不信。”
巫时迁怕玩过头真惹恼了女孩,乖乖揉上那颗等着人抚慰的小花核,那一处已经从皱褶里凸出,光滑圆润可爱得很,他从穴口沾了些水儿在阴蒂上打圈,嘴角依然笑着:“我这不是紧张自己的地位被代替么?”
“代替什么啊……小鸟又不能……”苏曈小声嘟囔着,双臂圈拢着他的脖子,胸脯微微挺起往他面前靠,被揉捏得挺立的乳头在白裙上抵出两个小尖儿。
又纯又欲谁不爱?巫时迁怕自己是要爱死了苏曈这幅模样,张嘴含住了睡裙上挺出的小点,口津很快在棉布上扩散,他隔着濡湿的布料含吮啃咬着,直到一边湿得透透再去吸吮另外一边。
半透水润的布料盖住两颗被舔得糜红的奶尖儿,是被裹进透明蒟蒻里的草莓,是修道院后庭悄然绽放的红玫瑰,是不露骨的淫靡之色。
手指放过了肿胀充血的花核,绕到湿哒哒的穴口浅浅戳着,巫时迁没忘了苏曈刚刚没说完的话,问:“小鸟又不能什么?”
女孩已经有了些媚态,睫毛微颤着抖落点点星芒坠进黑瞳里,她趴伏到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巫时迁想,这是塞壬的歌声吧?
他彻底感受到了老房子着火是什么感觉,身体里刚刚喝的几口酒精仿佛被这三个字瞬间点燃,火焰冲天,烧烫了他的眼角眉间。
他想立刻脱了裤子直接撞进那紧致湿滑的穴儿里头狠狠肏干,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客厅没有套子,只能一把抱起还在摇着屁股的小姑娘,大步往卧室里走。
一弯明月悄悄躲进了云里,仿佛听不得那一声又一声夜莺的娇啼吟唱,也听不得海浪拍打贝壳的汹涌水声,更听不得那如野兽遇上心仪猎物的难耐粗喘。
他们接吻,他们拥抱,他们做爱,他们在彼此身上互相留下印记。
卧室内节节攀升的温度似是可以烧融一切,把那相差的十七年融化成一汪一汪的春水。
客厅沙发上的电脑因为过久没操作进入睡眠状态,啤酒瓶底部攒了一圈水,茶已经半凉,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
茶几上的两台手机不约而同屏幕亮起,静音震动了大半分钟,之后停下,各自留下一个未接来电。
————作者的废话————
都怪这两人禁欲太久,搞到我想狂冲剧情收尾也没办法
那三个字你们自己脑补吧(吐烟圈
rose slave之前在《钟意她》老龙番外里出现过了,阮玫小姐姐是下一本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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