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农女致富记 第65节(1 / 2)
说完见皇后与皇上都是很惊奇的望着自己,迟未晚无辜的眨巴这眼睛道:“这都是那老人家告诉我的,我从没有经历过地动,以前还以为他骗人呢,但经历这次我相信是真的。娘娘,我觉得以后可以将发生各种天灾前的异象整理出来,以后天灾还未发生,我们便能提前知道并且预防。”
“永宁丫头,你是说天灾可以提前预知,并且改变它?”皇上倒是被迟未晚勾起了兴趣,放下酒杯对着她问道。
皇上常年位居高位,便是一句话不说,一双眼看着你便能让你感觉到压力,不怒自威便是这个意思。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在皇上的目光之下,怕是连一句话也不敢说,更别说是谎话了。
皇上声音洪亮,这般一说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迟未晚。
“永宁不知。”迟未晚不敢看皇上,低着头看自己的绣花鞋。
“哦?不知?”重复她这句话,皇上顿时气场全开,威压压在迟未晚的身上,“不知你方才又为何与皇后说那些话?”
在场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便见迟未晚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陛下,民女生于乡野长于乡野,乡下人靠天吃饭,最害怕的便是遭逢天灾。哪怕冬日里多下一场雪,少下一场雨,都极有可能对来年的作物生长有极大的关系。”
“而民女亲身经历了许多灾祸,又亲眼见地动来时的模样,所以才会有所想法,绝非欺骗陛下与皇后娘娘,民女也没有这样的胆量哄骗您与娘娘,求陛下明察。”
没有惊恐,没有害怕,声音张弛有度,令人不由得听进心里面去。皇上看着地上这小小的人儿许久,忽而轻笑,“你这丫头,快起来吧。朕可从未怪罪你,只是你这说法闻所未闻,倒是有些意思。”
目光微动,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殿下的所有人说,“朕的大臣,若都如你这般聪慧有脑子,又何惧天灾?”
这话实在是有些拉仇恨了,殿下的文武百官顿时齐齐的跪了一地,“臣等该死,求皇上恕罪。”
“行了,都起来吧。这事儿就交给钦天监去办吧,若真的能做到如你所说,也算是造福百姓的一大功德。”皇上大手一挥,直接将事情交代了下去。而钦天监则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就又有任务了?
皇后身边的宫女去扶了迟未晚起身,迟未晚恭谨的站在前头。下头好些目光都看着迟未晚,担心的有,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有。其中庆侯爷与顾南风以及于娉婷尤甚,生怕这姑娘一句话不和就被皇上给直接宰了。
乖巧的模样还真的有几分令人心疼的感觉,皇上好笑的指指迟未晚,“行了,别站着了,你这模样搞得好像朕欺负了你一般。”
“陛下是欺负我了。”迟未晚倒是不怕死的接了一句,嘟着小嘴委屈道:“都快差点把我吓死了。”
一句话惹得万人之上的当权者哈哈大笑起来,许久不曾遇见这样直接蠢萌的丫头,居然当真是不怕皇上。
“你的意思那还是朕的错咯。”皇上开玩笑的说了句,结果还真从迟未晚眼神中看出了,“就是你的错”这种意思来,偏偏对方来了句,“皇上您是天子,永宁不敢说您错了。”
“皇上,这丫头合我的心意。”皇后在捂着嘴险些笑出泪来,“难怪小九总在我面前提起她,若早知她如此有趣,本宫早就将她接进宫作陪了。”
见皇后在笑话自己,皇上自个儿也忍不住笑起来,“听二皇子说你在益州又是救灾民,又是研制瘟疫解药的,朕还真的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这事儿迟未晚的确不敢邀功,瞬间正经起来,“无论谁在那样的场景下都会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况且研制解药一事乃是小侯爷与诸位御医日以继夜钻研的结果,与永宁并无关系。”
关于益州的一切,皇上早就听不同的人汇报过了,关于对迟未晚的描述大抵相同,皆是说她好的,皇上如今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行了丫头,你不用谦虚,这些事朕都清楚的很。你说说你想要什么?”皇上对她有疑惑,但是心中那一抹熟悉感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因而对她也是分外的包容。
迟未晚想了想道:“永宁如今身为县主,不愁吃穿,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不过――”迟疑了一下,跪在皇上面前恭敬一拜,“永宁虽对物质已无所求,只是一直有件事情压在永宁心头想要去了解。若皇上真的要赏赐,可否帮永宁一把?”
这倒是齐了,对物质没有要求,难不成是想要权势?“你倒是说说要我怎么帮你?”
“永宁从小就知道自己并非爹娘亲生,乃是一个弃婴。永宁就是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问问他们为何要将我丢弃?更想知道,他们如今是否还健在,过得可好。”前头还说的有些气愤,可越说到后来,声音便不由得低了下来,听着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悲伤和委屈。
又从衣袖中掏出了那半块并蒂莲玉佩与手帕,端正的捧在头顶,“这是娘亲捡到永宁时,襁褓里放着的,也是这些年来,唯一对亲生爹娘的念想。”
皇后身为女子,自然对这种事情更加的有感触,更容易心软,内心里对迟未晚越发的心疼,“将那玉佩拿过来给本宫瞧瞧。”
宫女将玉佩递了上去,皇后仔细看了一番道:“瞧这玉佩质地做工都是极好的,一般人家可没有这么好的玉。只是这缺口怕是此前被摔成了两节。说不定靠在这线索还能去寻找一番。”
红色的络子挂着,在半空中缓缓的摆动。皇后提着玉佩在灯下仔细的看,想要再看出些端倪。
藕花深处田田叶,叶上初生并蒂莲。
“你先起来吧,净看你在这里跪来跪去了。”皇上示意身边的太监将她扶起,太监眼睛雪亮,扶起之后忽而咦了一声。
“怎么了?”这太监与皇上相伴二十多年,是皇上极其倚重的内侍郭其成,见他竟当众如此表现,不由问了句。
迟未晚这会也不知自己是该回位置坐着还是傻站着,“皇上,奴才瞧这帕子上还有字呢。”郭其成回到皇上身边尖声说道。
“哦?”皇上对这些事情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不过既然郭其成这样说了,便道:“拿过来给朕瞧瞧。”
帕子上绣着什么迟未晚自然知道,这会安静的站着,眼中不自觉得露出点期待,“陛下,这上头绣着一个心字,我曾猜想可是我娘亲的名字。心儿,想必她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
“心儿。”喃喃的跟着念了一遍,皇上的心头微微一动,目光不自觉得再重新看向迟未晚。
像,真的像。
“心儿?”殿内忽而引起一阵骚动,“心儿,皇上可否将帕子和玉佩给臣一看。”
庆侯爷忽而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恭敬的说道,但是浑身都紧绷着,似乎一直在隐忍着什么。
第六十四章 相吻合
微微弯曲的身子,颤抖而隐忍的着,庆侯爷满目请求的看着皇上。
皇上心中微微一动,看看殿下的庆侯爷再看看迟未晚。难道……他不敢往下想,当年的事情闹得那般大,那个名动京城的女子早已香消玉殒,且她的孩子也无一存活,这应当是不可能的。
让郭其成将帕子拿过去,皇后亦是心头疑惑,再仔细观察了一会迟未晚,竟然渐渐与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了。
玉佩上的络子有些陈旧了,只是与玉佩一起被保护得很好。帕子洗得微微有些泛白,上头绣着得字却是清晰得冲击进了每个人的眼中。
“心儿,我家心儿。”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庆侯爷身后,一身一品诰命服的庆侯府老太太颤巍巍得起身,满是忧伤怀念的将庆侯爷手中的玉佩抓了过去,口中喃喃自语,“这是心儿调皮摔坏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老太太一席话顿时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几乎是实质性的看向了坐在庆侯爷对面的云侯爷一家三口。
云侯爷与安梦莹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突然转折到他们身上,本就看迟未晚安然无恙的回来心中有一肚子的火气,前一刻还在设想如何将她除去,后一刻这火竟是烧到了他们身上。
“心儿早就死了,连同那个刚出世的孩子,又岂会还留信物在民间。”几乎是想也没想,看到这般多的人盯着自己,云侯爷当即起身大声说道,恨不得让所有人回忆起十多年前的事情。偏生如此一说,倒是让不少官员的家属对其越发的看不上,当年妻子刚走,后脚立刻就将妾室抬成了正房夫人,简直负心薄幸,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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