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节(2 / 2)
他不知道这种互相的折磨还能持续多久,还要持续多久,说实话,这么久了,他是疲惫的,可要放开吕越,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他也是做不到的。
他什么法子都尝试过了,来硬的来软的,甚至是伤害自己试图激起吕越的同情这种蠢事儿他也干过了,但,吕越还是那样儿,淡淡的,冰冷的。
这辈子,他还是头一次为一个人耗费如此多的心力,可浑身解数都使完了,他却没得到任何结果。
萧伟抽完最后一口烟,狠狠的吸进肺里,吐出些余烟,丢掉烟头,转身又回了屋。
吕越心里着急,萧伟一走他就联系了虞斯言,从虞斯言那儿知道了个大概,这才放下了心。
刚撂了电话,萧伟又回来了,他抬起眼,一下就看见了萧伟眉宇间的惆怅,顿时垂下眼眸,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萧喂走到吕越身边,将人揽进怀里,坐到了床上,
“吕越,我欠你一个圣诞节和生日,我会用之后的所有圣诞节和生日来还的,你能不能别再生我的气了。”
吕越的表情根本没因为这话又任何波动,只是淡淡地答道:
“我没生气。”
萧伟拧着眉,
“没生气为什么对我这样儿,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儿的。”
吕越说:
“不知道。”
萧伟重重的叹了口气,俯下头,闭着眼亲吻着吕越的后脖子,一声声重复地说:
“吕越,我是爱你的。”
吕越小声的呻吟了一下,眯着眼,有些气喘,他从不遮掩自己的感觉,甚至说是放任的。
后脖子传来阵阵酥麻,直达大脑,他拉过萧伟的手,放到自己敏感的火热上。
萧伟眼里染上些痛楚,吕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主动触摸他,可不管在床上有多热情,一旦身体满足了,吕越又会恢复那副冷然的摸样,让他感觉他和吕越之间就像是炮友的关系般。
但他又能怎么办,也只有这种时候,吕越才会主动的呼唤他,拥抱他,发出记忆里那甜腻的声色。
吕越很快在他手中释放出来,浑身瘫软的倒在他怀里。他不想做下去,而吕越的身体还在蹭着他,轻轻的扭动,暗示他没有餍足。
他忍着心里空洞,揉搓着吕越的身体,慢慢的开拓,再狠狠的挺入,在吕越娇吟的叫声中他才找到了些许安慰。
激情过后,他痴缠的埋在吕越体内,舍不得离开,抱着吕越小憩了起来,只有这时候,他的心才能平静些。
副手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给他汇报,机票已经订好了,马上就要出发。
回到房间,他准备叫吕越起床,可吕越在他离开房间后就已经起来了,匆忙的收拾着东西。
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曾经,虞斯言享受到的这份特殊,他也有,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份遗失的特别再重新捡起了……
长途跋涉近一天的旅程,萧伟和吕越终于重新踏上了重庆的土地。
萧伟想带吕越先歇一歇,明天再去项家,而这一次,吕越终于对他说了一个‘不’字。这期待已久的反抗,却不属于他,而是出自于对虞斯言的关心,听得他心酸。
依从了吕越的意思,萧伟带着吕越在快晚餐的时间到了项家。
见到项翔,萧伟疑惑了,这哪儿像是病人,红光满面,气色比原来还好。
在萧伟发愣的时候,项翔沉声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萧伟这才回过神儿来,瞪着眼喝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回来啊!”
虞斯言看着堵在门口的俩人,道:
“别站在门口,进去说。”
吕越一边往里走,一边焦急地问虞斯言,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虞斯言还是如电话里说的般简略,
“不是给你说了么,项翔生了个病,正养着呢,协信就突然出事儿了。”
吕越瘪瘪嘴,瞪了虞斯言一眼,
“你丫就不能说具体点?”
虞斯言余光扫到项翔,不耐烦地答道: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儿啊。”
进了客厅,吕越冲项爱国和白素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拽着虞斯言去了没人的阳台。
而项翔和萧伟俩人径直上了三楼,进了书房。
吕越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给我说实话,这是你和项翔演戏呢,还是真的呀?”
项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虞斯言也是满脸的愁容,他没好气的看着吕越,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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